手掌刚好握住饱满的前断 把她抵在树上慢慢的律动

时间:2018-12-12 20:54:35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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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刚好握住饱满的前断 把她抵在树上慢慢的律动

手掌刚好握住饱满的前断 把她抵在树上慢慢的律动

  菲兹杰拉德在故事的最后写道:于是,我们奋力前行,小舟逆流而上,不断地被浪潮推回到往昔岁月。盖茨比揣着梦想,近乎偏执的奔命,“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风花雪月,浮云生死,终于还是梦想碎灭,人殒楼空。

  李培风第一次读盖茨比时,已经认识萧涵快七个年头了。有那么一刹那他想,要是从来都没认识过这姑娘该多自在,哪怕早点读到这本书也是好的,那样他就能早一点抽身而退。随即这念头转瞬即逝,姑娘多美好啊。

  李培风想起来第一次见到萧涵时,是去六中报道,在那条大柳树荫蔽的柏油小道上排队。差六分无缘重点高中这事他倒没怎么放在心上,那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勒布朗能不能干掉小牛拿首冠。马上他注意到死党们谈论的重点似乎不再是篮球了。循着目光望去,是个姑娘。本来,在他这个荷尔蒙燃烧的年纪,小青年总喜欢对小姑娘点评一番再打个分。李培风觉得这姑娘长得很是清秀,遂有些反感同伴,背过身去,对着地上绰绰约约的柳叶的影子开始思考人生。

  勒布朗最后果然没有夺冠,总决赛像丢了魂一般。李培风很快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别的地方。转移到那年暑假磅礴不休的大雨,还有啥也听不进去的学校强制参加的补习班。开学那天,所有人都挤在布告栏前。李培风扬着脸,从最后一个班开始一个一个倒着往前看。他估计这分班八成又是按成绩来的。递增的希望总比笼罩而来的失望感觉要好一些,就好像他吃西红柿炒蛋最后总是剩下鸡蛋一样,最好的总在最后嘛。于是,李培风不出意外地被分在一班。他记得那天有同学跑过来说:“萧涵是不是跟你在一班?”他努力的想了半天,说:“谁?”

  和姑娘分在一个班,李培风自己写小说都不敢这么写。但总得面对现实。他总怕自己哪天一不小心某个行为某句言语不妥,让姑娘贻笑大方。好在李培风平素话就不多,性格含蓄内敛,所以和姑娘也说不上几句话。高中生活枯燥烦闷,总得有个排解的法子才成。于是他就开始诉诸笔端。每次作文课,李培风总是穷尽毕生所读之诗书,咬文嚼字,造句遣词,务求辞藻华丽,下笔生花才好。他这时才感谢自己小时候一到舅舅家们串亲戚就扎到书堆里,这些书总算没白啃。后来,李培风学了理科后再也写不出这样行云流水的文章,他那时才承认,自己写的文章的确是为了引起姑娘的注意,只是当时他也不知道罢了。

  李培风和姑娘俩人,一个乐意写一个乐意改,两个人很快无话不谈。就在这红蓝相衬字里行间的评语批注中,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李培风的文风越来越魔怔,他自己也感觉到了这种变化。一旦写作的目的不再单纯,写着写着就总容易变味。李培风终于明白,自己中毒了。

手掌刚好握住饱满的前断 把她抵在树上慢慢的律动

手掌刚好握住饱满的前断 把她抵在树上慢慢的律动

  外边淅淅沥沥地落着小雨,空气中弥漫着一缕神秘的令人鼓舞的气息。李培风和姑娘倚在走廊的栏杆上,望着她一双澄澈如水的眸子,支支吾吾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挤出几个字:“没事,看雨吧。”两个不善言辞的人站一块,沟通全靠脑电波。现在想来,那真是千钧一发。他有些庆幸又有些后悔没有说出那些话。庆幸是因为,他不知道要是真的说了出来,姑娘还会不会给他批文写字,继续维持那种微妙的关系;后悔是因为,他没有想到自那以后自己再也没有勇气去表白了。也得亏是这样,才能有我们后来的故事。

  日子再晃一晃,他们从北楼搬到了南楼。高二是要分文理科的,李培风知道萧涵姑娘选了理科。填表的时候,他想到今后见到李清照温庭筠们的机会越来越少,想到要面对牛顿伽利略麦克斯韦以及他们造出的天书般的公式,想到东坡再也不能突围,陆放翁终将壮志难酬,不由得心底略过一丝伤感。但他随即想到姑娘澄澈的眸子,浅浅的梨涡,呢喃软语,飘然青丝,还是签了名。李培风没想到的是,这个他人生中第一个看似不大不小的决定,成为他正处于可塑期性格里浓墨重彩的转折。李培风和姑娘不再有纸面上的联系,薄弱的理科基础使他举步维艰,成绩的飘忽让他身心疲惫。更让他吃惊的是,他写文章的灵感忽地就消失了。李培风望望前方姑娘的背影,气喘吁吁。他把这些咬碎了,嚼烂了,咽进肚里,想着:得和姑娘考上一所大学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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