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乡下被两个大伯玩 被大伯王伯拉到柴房2部
无数个夜晚,我都止不住的思念着我的大伯,大伯的音容笑貌一直在我头脑里浮现,让我忍不住来写下我对大伯的思念...
我永远忘不了2008年春节的大年初一,噩耗来的是那么突然,霎那间一个快乐的日子变成了永远的痛苦的记忆,我的至亲至爱的大伯好好地在公路上走着,被一突如其来的醉酒的人骑着摩托车撞到了公路下边,我听到这个消息简直无法接受,我哭红了双眼,不顾家人的反对,怀着身孕的我大年初二急着赶回老家,在随州医院见到大伯的时候他已经是不省人事了,不肯接受现实的我没有一滴眼泪,看着全身插满管子的大伯,我不住祈祷奇迹的出现,我可怜的大伯,你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大伯是爸爸同母异父的哥哥,也许对别人来讲,大伯只是大伯,但对我们姐弟来说,大伯就如同我们的父亲,除了爸爸妈妈,没人能比过大伯在我们心目中的分量,爸爸打电话通知我大伯被撞的消息时,我边哭边对爸爸说,我想吃大伯炖的大骨头,爸爸当时电话里就哭了,哽咽着说你弟弟也是这么说,每次想到大伯对我们的好,我的眼泪就忍不住流下来...
大伯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农民,大伯不识字,小时候又因为耳朵进水发炎导致耳朵半失聪,但大伯对我们的好不因为他身有残疾而丝毫减少。
大伯家和我家只隔一户邻居,我们有事没事就跑大伯家去玩,大伯家似乎永远都准备着好吃的,花生,红薯,还有柿子树、葡萄树、枣树,似乎一年四季都有好吃的,这也是最吸引儿时我们的地方,小的时候农村里零食不多,但是却比现在逛超市买零食有意思多了,爬个树摘个柿子放在苹果一起,几天后就能吃了,有时急着吃舌头都麻木了,但依旧津津有味儿;拿个竹竿在枣树上打枣也是很好玩的,每天都要去看看大伯家的枣树上有没有变红的枣,如同夏天每天去菜地看有没有变红的西红柿一样,有的就立马打下来塞嘴里,那种期盼那种惊喜那种甜蜜现在再也找不到了。
大伯很能干很勤劳,似乎很少闲下来。偶尔歇会儿他常常叼个旱烟袋吞云吐雾,还有就是一看见我们放学回来就笑眯眯地给我们姐弟拿好吃的,即使什么事也没有,也喜欢在我们姐弟前面转转,他就那么坐着,饱经风霜的脸上挂着发自内心的微笑,看着我们打闹嬉笑,我想那时的大伯应该是幸福而满足的吧?
小时候,每到星期天,我们就喜欢粘着大伯,跟着他一起到山上捡柴,我们一人提一个小筐子,大伯走在前面,我们姐弟屁颠屁颠跟在后面,大山里的一切都是那么有趣那么好玩儿,山里有各种各样的山果、杨桃、板栗,有吃又有玩,玩累了大伯就拿出早上准备好的米饭团还有蒸红薯来给我们当午饭,玩累了再带我们回家,我们快乐的童年一直都是大伯在陪伴;
在乡下被两个大伯玩 被大伯王伯拉到柴房2部
慢慢儿,我们上了初中读了高中离学校远,我们姐弟的学校并不在一个城市,由于爸妈都在北京打工给我们挣学费,每当返校的时候大伯就挨个送我们去街上赶班车,不分白天黑夜,不论春夏秋冬,还是大伯走在前面,我们跟在后面,等我们坐上车他再默默地转身离去;我们渐渐得长大,住校时间越来越长,和大伯也已经渐行渐远,常常望见的就是他微微驼了的背影(那时候我就发誓等我一定要考上大学,有出息了将来好好孝顺大伯,谁知上了大学毕了业就结婚加上工作最终也没回去看看大伯,总觉得以后有的是机会,后悔,真的后悔!)
我想念过年时,我们姐弟和大伯一起贴春联的场面:大伯一手端着用面做的浆糊,一手拿个刷子在门两边儿的墙上刷着,我们一人举着两张对联在后面跟着贴上,我们叽叽喳喳,大伯呵呵笑着,傻傻地,很幸福的样子;贴完春联吃过年饭,大伯就开始炖大骨头了,每到这时候,我们就被香味儿给吸引过来了,眼巴巴地看着那个硕大的锅,不知道骨头炖烂没,又怕烫,大伯就把骨头捞一块起来分成单个的吹凉了递给我们,我们就乖乖地坐在那一排小椅子上面津津有味地肯起来,吃了还想吃(现在怎么吃都吃不到那么好吃那么香的炖骨头了,好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