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考试老师用自己做奖励 为提高成绩用身体满足学生
“来,今天我们户外课程的课题就是人的面相是否影响行为以及其在中国哲学中的意义和对现世的指导性作用,你们看,并行的三个女生里,最左边那个姑娘,像不像鸡?”一个年轻教授,带着十几个大学生,鬼鬼祟祟的蹲在空荡荡的实验楼顶上,说着便把望远镜递给一个男生。
“司徒老师,您这真是绝了,你没说的时候,我只是觉得这姑娘瓜子脸,有些敏感,您这说完,我怎么看怎么像”。一小胖说
“我也看看,嘿,你别说,确实有点意思,旁边那个女生明明也很瘦,却一点都不像鸡,就这个姑娘,好像有心事,左顾右盼的,又像在找什么。”一男生说
“老师,你这说的也太难听了,哪有说人女孩子像鸡的,来,我瞧瞧,女人看女人才准,给我给我。啧啧啧,哟呵,我瞅着不但像鸡,还是只锦鸡呢,哈哈哈,你们瞧,开始和旁边的女孩攀比起花裙子来了。”一女同学抢过望远镜说
“老师老师,那旁边那个女孩像什么?”
“是羊”司徒耀峰答
“老师你带我们来看女孩子的长相到底和今天的课程有什么关系啊?这些期末会考吗?”
“你这傻姑娘,咱这门哲学史,考试内容都在课上,跟着我思路走就行,拯救你们为数不多的青春还不知道感谢我,天天想着考试,考试有什么重要的?”司徒耀峰清了清嗓子又说:“你们笔记都做好了,一会回教室我可要检查的”
“记些什么啊老师?”
司徒青筋暴起,一书筒就砸过去:“你这傻小子,细节,细节啊,看到什么记什么,你们真是没救了的,求求你们,救救自己吧,到底被荼毒了多久,一个二个一点点灵气都没有了。是不是就只记得明天周末啊”司徒痛心疾首的说
“老师,可是我觉得你教的以后我们都用不上,明明说要强化上节课的内容,可是完全没有联系啊,老师你这思路我是真心跟不上,这样下去别说质疑了,我都会怀疑人生了。”一女生又撇了撇嘴
“怎么,上节课教了你们毕洛的怀疑主义,都没有学通透就拿来怀疑人生了,怎么没有联系?!来来来,都围过来,这傻姑娘真的是。不过我也能理解,毕竟你们这才是跟我的第三节课,既然这样,我就和你们讲讲”,都坐。
司徒坐在圆圈中间:“为什么第一节课我就赶走班里一半的学生,紧接着一口气串讲到晚期希腊哲学?第二节课却一整节课都只讲了伊壁鸠鲁、斯多亚学派和毕洛?第三节课突然跳转到中国哲学,开始说唯心唯识和佛教的宇宙观?”,司徒顿了顿:“还不是因为你们脑子都坏掉了,我要想办法把你们七零八落的脑细胞召唤回来!回忆一下上节课的内容,我说过,毕洛并不否认感觉现象的存在,因为这是人不由自主想要加以承认和确认的,那他否认的是什么呢?是现象的真实性和我们关于现象所做出的判断!我们不能够说现象是什么,只能说他显得像什么或者是类似什么原理的其他现象,因为我们把握世界的能力太差,综合分析的能力太差,因此需要全方位的提升对这个世界的认识。你们目前看事物还全部都在用眼睛,而这世上千千万万事物,都不是肉眼看的清的,判断的准的,放远点说‘蜂蜜是甜的’,这句话,现象是什么?结论是什么?我们又能怀疑什么?把握什么?我们品尝蜂蜜是否甜和蜂蜜本身是否甜没有强力的联系纽带,因为我们不知道自己在品尝过程中是什么机制导致了蜂蜜尝起来甜,或者说如果我们的机制有问题,那么蜂蜜可能尝起来也没有味道。不要和我抬杠,因为这不是生物课,我只能以接近的例子来类比,用洞穴之光来暗喻,你们要跟得上我,说到柏拉图的洞穴之光比喻,都没问题吧?Ok,我们继续,今天我们上这个课是什么目的呢?‘未相人之相,先听人之声,未听人之声,先察人之行,未察人之行先观人之心’,只有你们抛除了先天之眼看待事物的刻板先念,才可能有机会第一次品尝这个世界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