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小依家教 我的家教女友大友卓二

时间:2019-01-02 10:16:10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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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小依家教 我的家教女友大友卓二

我的女友小依家教 我的家教女友大友卓二

  大友卓二坐上那班公车之前刚喝过酒,说是喝酒,其实也不过是浅浅地小酌了几口,这是他每周一次的保留节目——

  步行去河山东路的烧烤店,用二十块钱的烤肉对付着喝点酒。

  大友卓二喝红酒不喝啤酒,通常都是提着个不锈钢保温壶,装上半壶红酒,小口泯完,然后再提着空壶慢悠悠走回家。

  大友卓二今年二十八岁了,大学毕业后在一家银行里做柜员,人总是不温不火,喜欢穿格子衬衫配牛仔裤,冬天就在里面再套一身秋衣秋裤。

  大友卓二爱喝胡辣汤,讨厌刷的惨白的墙面和话多的女人。

  见过大友卓二的人都说他长得很好看,其实大友卓二的样貌和好看不搭边,五官平平淡淡,说是温柔也未尝不可。

  总而言之,在大友卓二身上,找不到侵略性和太过坚硬的东西,整个人淡得像冷凉的白水,像夏日午后一场过于匆促的雨。

  二十八岁是个尴尬的年龄,比如一成不变的生活,不再年轻的身体,比如无休止的相亲会。

  上车前的一瞬间,母亲的电话打来,让他明天中午去和陈阿姨家女儿一起吃个饭。

  大友卓二嘴上应着,从裤兜里掏出两枚钢镚塞进投币箱里,“叮叮当当”的声音很快地反馈回来。

  “小义你一定重视起来啊,明天先回家一趟,我帮你好好收拾下再去见面。”

  大友卓二苦笑,摸着自己许久没刮的胡子继续听母亲唠叨,“妈我知道了,明天我一早回家。”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想吃你包的鲅鱼水饺了。”

  挂上电话,大友卓二抱着不锈钢水壶向车厢后面走去,他一般会坐在最后那排靠窗的位置上。

  车缓缓地开动,冷风从窗户里灌进来,大友卓二缩紧脖子,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司机把大友卓二叫醒的时间是晚上八点。

  “小伙子,你这跟着车睡了俩来回了,醒醒,要下班了。”

  大友卓二并不清楚自己究竟睡了多久,酒精带给他的麻痹余味未消。

  他站起身来,舒活了一下筋骨,车上已经没有人了,惨白惨白的灯光把车厢照得更加空旷,甚至带了点恐怖的意味。

  “师傅,前边下车。”大友卓二边打哈欠边冲司机师傅喊道。

  话一出口,大友卓二就后悔了,前边是哪站他根本不知道,两旁的道路灯火通明,大友卓二趴在车窗上仔细辨认,也没看明白自己的具体位置。

  二十八年来,大友卓二第一次对自己生活的城市产生了陌生感,他只能木愣愣的等,等着这辆公车把他带到某个未知的角落。

  此刻他一点也不想询问,也不想开口说话。

  大友卓二的话本就不多,小时候和同伴们一起犯错惹祸,大家都让他出来顶罪,都知道大友卓二是出了名的闷葫芦,指认同伙的时候,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大友卓二的闷与生俱来。在他这里,沉默仅仅是一种表达方式,表达快乐,表达痛苦,偶尔也表达悲伤。

  但是大多数人懒得去揣摩大友卓二想要表达什么,久而久之,大友卓二的沉默就只剩下“闷”这一个意义。

  公车猛然停住,让大友卓二险些栽了个踉跄,语音提示兴许是坏掉了,没有报出站名。

  他大步流星迈下车,整个车厢异常安静。

  司机略微秃顶的脑门在广告灯的照射下,发出细腻的光泽。

  他隐约感觉,自己像是刚刚从《聊斋》中狐仙所栖身的洞窟里爬出来。

  公车放下大友卓二之后,很快地开走了。

  法桐叶子被车轮掀起的风浪卷起又落下,已经是深秋了,出现在大友卓二面前的是一片黑漆漆的沙滩,沙滩前面是更加深邃不可捉摸的大海。

  大友卓二没有来过这里,在他的印象中,这座城市没有海,离海很远很远。

  上小学的时候大友卓二的爸爸常骑着一辆红色自行车送他,途中要经过一座拱桥。

  拱桥的历史悠久,架在一条古运河上面,年幼的大友卓二问爸爸。

  “为什么要挖运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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