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公轻一点我才15岁 外公不要嗯那里不行
在讲这个故事之前我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何三御,山东临沂人,父亲是上门女婿,所以我从小就生活在外公家。
我外公是村里的村支书,小时候在镇头的破庙里念过几年私塾,虽然没有什么大文化,但是却写的一手好字,直到现在我们家过年时候贴的对联还是外公自己写的。
我外公属于那种德高望重的长辈,不光村里人对他礼貌有加,就连镇上的人每逢赶集碰到他了也会递上根烟寒暄一番。
也正因此,我从小仿佛就有光环加身,在学校老师同学都对我客客气气,身边朋友受到欺负只要找我绝对好使,我都不用做什么,只需要告诉他们我外公的名字,他们听了就会松了眉头笑呵呵的说误会。
其实我也知道镇上的人为什么对我外公那么尊敬,说白了就是怕得罪他,我外公在村里是“办事儿”的。办什么事?红事、白事、以及一些少见有悖科学的怪事。
在我们当地没有阴阳先生这一说,只是谁家结婚或者是奔丧需要有人主持那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外公。
虽然现在科技发展的很快,但谁能保证自己家不死人不结婚的,有红白事就需要有人主持,我外公干这行几十年了名声在外,就算不是因为迷信但传统风俗那也是一代代传下来的,甭说乡上,就看看上海广东这些一线城市,哪一个没有自己的喜丧风俗文化?
好了,再说下去扯得就有些远了,今天要讲的是一个关于冥婚的故事,其实这也是我第一次经历这种事。
那是初三的暑假,刚考完期末考试,回家的时候发现我三姨姥来了。
三姨姥是我外婆的堂姊妹,回去的时候她跟我外公外婆正坐在堂屋,三个人在聊些什么,当时我也没仔细听,最后才知道三姨姥是来找我外公帮忙的,帮什么忙不知道,只是当天晚上我外婆就开始给我外公收拾东西。
我一看这样子就知道我外公肯定是要出远门,当即就吵吵闹闹要跟着外公一起去,外公外婆还没说话就见三姨姥拉着脸说:“净捣乱,还不赶快进里屋睡觉,你姥爷出去办点事过几天就回来了。”
那我肯定不依,长这么大说实话我连我们市都没出过,见有这机会我怎么可能放弃,于是不依不饶的央求我外公带我出去见见世面,再说都放假了又没有学业压力。
外公想了想便同意了,我估计他是怕自己走了外婆管不住我,所以才同意带我一起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生怕外公骗我一个人偷偷的走了。吃完早饭外公招呼我带上课本预习,虽然不情愿但是一想到马上就可以去外地也就没什么情绪了。
当天三姨姥是跟我们一起走的,在车站还给我买了一大盒圆形的泡泡糖,我嚼着泡泡糖问外公去什么地方,外公告诉我说去三姨姥家。
三姨姥家在哪我不知道,只晓得嫁到别的省去了,等买到车票才知道那个地方叫山西,具体什么地方不方便透露,不过去年还在网上看到当地盗尸配阴婚的新闻。
坐了一天的火车,等到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六七点了,下了火车三姨姥带我还有外公去附近吃了疤饼喝了羊肉汤,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匆匆忙忙开始接下来的路程。
从市里到县城再到三姨姥的村子,这一路又耗了不少时间,尤其是从县城到村子的那段路,坐的是三个轮子的小皮卡,一路给我颠的够呛,来之前的喜悦随着小皮卡行驶时的噪音变成了满腹怨气,本来还以为能看看大城市的繁华,结果还是逃不开乡下,心里一点都不明白外公来这鬼地方干嘛。
抱怨归抱怨我可不敢当着外公的面发牢骚,而且我也发现自从进了三姨姥的这个村子后外公就一直拧着眉毛,脸也拉的好长,黑的要命。
外公轻一点我才15岁 外公不要嗯那里不行
小皮卡停在贴着红白瓷砖的平房门口,三姨姥付了车钱就一个人进去了,外公点上一根皱巴巴的卷烟,还没刚抽两口屋里面就乌泱泱跑出来一群人,当头的一个中年妇女出来后“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我外公面前,还一边抹着眼泪说让我外公救救她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