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校花娇羞无力雪乳轻颤上课掀裙子从后进去t
在这个城市的西北角,最繁华的金融中心,有我90多平米的办公室。它被蓝色的玻璃包裹着,在阳光下流淌着人民币般美丽的光泽。我站在十二楼的窗口,鸟瞰窗外那一片低矮的棚户区。
这片破旧的老校区,即将拆迁。公司楼下是这片土地未来的规划,那些五六层的老教室老住宅将会被一座座摩天大楼替代,和我的办公室一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我入神的看着那些破房子,直到手里温热的咖啡变得冰凉还觉得意犹未尽,那哪里是什么棚户区,那是一个金矿,是让我的事业再次腾飞的契机。
一口又凉又苦的咖啡将我从梦想中惊醒,光线逐渐昏暗,城市独有的霓虹灯次第亮起,高楼大厦原本的棱角都逐渐淡化,它们在灯光的掩护下像一只只蛰伏的怪兽,宠宠欲动。
我拿起桌角的皮包和钥匙,准备下班,窗外一栋七层小楼的顶层突兀的亮起了灯光。我心中的一惊,忙走到窗前仔细打量。那座学校早就废弃,只有几幢教职工家属楼还有人出入。为了让那些又酸又臭的教书匠同意搬迁公司可下了血本,这时候可千万不能再有钉子户,拖延迫在眉睫的工期。
那栋楼紧靠着校园的外墙,和我这座大厦不过50米的直线距离。楼盘模型上那里会是最早建起的售楼部,美奂美伦极尽奢华。可如今它只是栋破败的旧楼,乌漆嘛黑,只有一扇窗户透着昏黄的灯光。
距离不远,我居高临下,那屋里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得清清楚楚。正对着我的是一间狭小的厨房,一个橱柜,一张灶台,一个简陋的洗碗池再无其他。
不,还有个中年微胖的女人,弯着腰在水池边涮洗着一块抹布,我似乎能看见那抹布随着冷水流淌下来的黑色的油污,逐渐渗透进女人胖乎乎的手指缝。
她用淘洗过的抹布用力擦拭着灶台,灶台上简陋的抽油烟机随着她的手臂微微轻颤,于是陈年的油渍便在震动中一滴滴滴落在同样油腻的灶台上。
我忍不住一阵干呕。当我还是个穷小子的时候我给前女友家擦洗了整整一年的抽油烟机,那种粘腻的带着剩饭剩菜味道的油烟味几乎要渗透到我的每一个毛孔里!
我移开目光,透过厨房看向紧挨着的客厅。简陋的沙发围绕着一张窄小的玻璃茶几,靠近厨房的位置放着一张折叠圆桌,四张折叠凳,一个中年男人正调试拨弄着一台老旧的电视。
贫穷,寒酸,不止体现在夫妻二人的穿着上,他们走样了的身材,没有光泽的皮肤无一不在诉说着他们生活的艰难。大概是暂时租房的农民工吧,应该不是什么钉子户。我渐渐的放下心来。
从办公室到地下车库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我脑中一直盘旋着那对贫寒夫妻。假如当年我没有被甩,假如我还在原来的单位半死不活,只怕如今我也是那般模样吧。
第二日,早晨十一点多。
我习惯性的走到窗边,隔着蓝色的玻璃在阳光下伸了伸懒腰。一早上劳心劳力,我已经习惯了在这个点叫秘书冲一杯咖啡,一边远眺一边整理一下一早上的思路。
我的目光又一次被那幢小楼吸引过去,它的位置实在太合适我的视线,不高不低,不远不近,刚刚好就出现在眼前。
在蓝色玻璃的的反光下,朝北的小厨房格外明亮,以至于破旧的抽烟机也闪闪发光,我把眼镜往上推了推,以专业清洗人员的角度也找不到昨晚还历历在目的油渍。那胖女人还真厉害,一晚上时间居然将那么肮脏的厨房清理得有模有样,木纹开裂的碗橱上还贴着几张图片,却看不清是菜谱还是明星的照片。
蓝光照在女人的脸上,让她黄褐色的皮肤泛着微微的白,她看上去比昨晚年轻了不少,尤其是她微笑着唱歌的样子。
我听不见,但我确定她就是在唱歌。她将手里的青菜叶一片片揪下来,放在水槽中;她缓缓拧开水龙头清洗菜叶;她从橱柜里拿出电饭锅,淘米煮饭;她将一块巴掌大的猪肉切成片再切成丝......
我站在窗边,看她唱着歌做好三菜一汤,看她踮着脚尖透过厨房的窗子向楼下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