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大炮说到这里,只见貂蝉的脸红一阵又紫一阵,别提有多难堪了。
周玉梅也尴尬地红着脸,向貂蝉说:
“丫头,你看,多么好的一个汉子啊!如果你这次再和大炮离婚,再给我娘俩丢人,我就死给你看!去,马上和大炮登记结婚,把结婚证给我,让我藏着,不让你再离婚!”
貂蝉不悦地说:“娘,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么多的跟人离婚,还不是为了你?我以前离掉的那些人们,都是一些掐破米小气鬼,他们只认我,就根本不认你这个瘫痪丈母娘!我提出要把你接到他家中去赡养,他们就根本不答应!你是我的娘,弟弟又小,照顾不了你,你说,我丢下你娘俩去独立生活,能是人干的事吗?你说,跟如此不通情达理的丈夫还能长久地生活下去吗?你说,我不离婚还能行吗?......”
貂蝉说着,泪如大雨滂沱,抱头大哭着跑向自己的屋中。
“唉......”周玉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大炮啊,求你别计较我女儿!这一切都是我拖累她造成的!如果她没有我这个瘫子老娘,也不会和那些男人们为了照料我产生矛盾离婚......”
马大炮神色凝重的点头说:“自顺子给我介绍了你们家中的实际情况后,我就明白了赵慧她多次离婚的实际情况。俗话说,酒肉的朋友,米面的夫妻。如果有酒有肉招待客人,全地球上的人都会高兴做你的朋友;如果箱柜里装满米面钞票,家里不缺钱花,家宽出孝贤,供养个瘫痪丈母娘和小舅子算什么?花点钱雇个护理去住院不就得了?一句话,祸根子就是钱!”
周玉梅听着马大炮一针见血的论说,佩服地连连点头说:
“大炮,你说得太对了!告诉你个秘密,赵慧离掉婚的好多人,她心里确实喜欢,确实不愿离开他们......但是,那些小心眼的小子们不给我出钱看病,不管我的死活......赵慧没办法给我看病......所以,就,就......唉怎么说呢,太丢人了......所以就和他们不得不离婚了......”
马大炮笑道:“妈,你别再说了!这里的一切用不着你说,我一猜就猜出来了!赵慧是被逼上了梁山啊!大娘,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半个,不不不,是你全部的儿子,你就是我的亲娘!还有小弟弟,他就是我的亲弟弟!......”
周玉梅高兴得眼里不停的下起雨来。
太阳偏西后马大炮独自一人回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马大炮租了辆出租车,又来到邓家湾。
马大炮留下貂蝉的小弟弟赵聪看守家院,和貂蝉将瘫痪的周玉梅拉到省城军区医院,用农村新型医保登记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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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炮给医院交了五万元住院押金,又给貂蝉留下两万元零化钱,在医院门外的旅社给貂蝉交了一个月的住宿押金,安排她住在旅社,然后返回临邓家湾。
第二天,马大炮将貂蝉的家托靠给顺子的舅舅,领着赵聪到学校转了学,带着赵聪来到临河自己家中,安排了一间单独的住房。
当天中午,马大炮带着赵聪来到离家不远处的中学,找了个当老师的朋友活动了一下,安排赵聪插班在这所中学读书......
赵聪对现在的这个姐夫自是视为天下最亲的亲人。放学回来,就帮着马大炮洗刷干活。
马大炮更是将赵聪当作骨肉亲人对待,不让赵聪干活。放学回家吃了饭,就让赵聪一心苦读圣贤书......
顺子看马大炮对八字还不见一撇的貂蝉这个爱情的屠夫如此投大资本,不免提心吊胆。
顺子不时的提醒马大炮说:“老板,你这是赌博!为啥不先把结婚证领下?”
马大炮笑道:“以前的那三十五个不是都领下结婚证了吗?人家不和你做夫妻,离婚还不是小菜一碟?不是都离了吗?”
顺子摇头道:“你给她化了那么多钱,在给她钱物时,应当通过我这媒人转送给她!如果她以后翻脸不认账,又和你离婚,我可作证人,帮你向法庭起诉,把所有的钱又要回来!你私下给了她那么多钱,没有证人证据,你就白白塞进她的那无底洞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