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大炮甜蜜地笑道:“我就根本没有想着再要回来!这家伙太漂亮了,一夜夫妻百日恩,化这点钱,值!娘的,我年龄比她整整大了十八岁!嘿嘿,嘿嘿......几个钱算啥......嘿嘿......”
顺子摇头叹气说:“看来你是在赌博!......”
马大炮笑道:“活人一辈子,哪个人不是在赌博?有赢的,就有输的。咱就赌一场,赢了更好,输了也好!傻小子,你没见我手拉手领着貂蝉在省城大街上行走,那么多人都在羡慕我找了个这么年轻漂亮的夫人......太过瘾了!娘的,这才叫活人!这才叫来到阳间世上风光潇洒一回!......”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貂蝉来电话说,医院给她娘做了开颅手术。手术很成功。最多再半个月,她娘就康复出院回家来。马大炮在电话里说:“乖乖,我想你......”
貂蝉嗤嗤地笑着关了手机。
站在一旁窃听的顺子说:“老板,他咋不也说我想你哩?看来情况不妙!最多再半个月,你的恶梦就要来了!”
马大炮心下一惊。
马大炮心惊胆颤了整整二十天!
二十天后的一个星期天的中午。貂蝉搀扶着已经康复出院的母亲周秀梅,走进了马大炮的连家铺家院。
赵聪将母亲搀扶进马大炮早已给丈母娘腾出来安排好的卧室。
母子俩拥抱在一起,都互相倾诉马大炮的侠骨柔情和丰功伟绩......
貂蝉深情的望着马大炮有点焦瘁的脸色,说:
“大炮,你真的能容纳我娘和我弟弟这两个负担?”
马大炮点头笑道:“你还不相信我?”
貂蝉眼里流着泪水,又说:“大炮,我和三十五个男人结婚做过夫妻......难道你真的不嫌弃我是个不贞洁的爱情的屠夫?”
马大炮眼里噙着泪水,咬着牙连连点头说:“你比我强,我有两个上大学的孩子。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哪敢嫌弃你!......”
“大炮,我们去登记结婚吧!”貂蝉扑进马大炮宽大厚实、温暖有力的怀抱中,像个饱受无穷摧残和委屈的孩子,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嚎啕大哭起来......
“现在播报本地新闻:今天下午,本巿著名的私营企业家李玉楼先生向本市福利院捐赠三百万元,用于为孤寡老人们购买健身器材及各种娱乐设施,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进行慈善捐款了,本市民政部门主要领导为他颁发了锦旗及荣誉证书。本台记者也就此事对他进行了专访:
'李先生,您好!'
'你好!'……”
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正在吃饭的文小妹抬头看了一眼电视画面,不由得“啊”地惊叫了一声,然后急忙用手捂住了嘴。
“怎么了?”武思勤好奇地问。
“没、没什么!有钱就是不一样,瞧人家,一出手就是三百万!”文小妹吐了一下舌头说道,其实她刚刚吃惊的原因不是这个。
“人家有钱嘛!等有一天我有钱了,我出手比他还大方!”武思勤头也不回地说道。
“出手”这个词触动了文小妹的某根神经,她下意识地摸了摸早晨买菜时被擦伤的小腿,那上面缠着的绷带正是此人“出手”为她包扎的。那是一双怎样的手啊!文小妹呆呆的想出了神。
“您好!请问你们现在还营业么?”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文小妹又大吃了一惊,这已经是今天晚上的第二次了!她缓缓地转过头来,只见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正站在身后不到三米远的地方,面料考究的灰色西装,领子翻在外边的黑衬衣,亮得可以当镜子照的黑皮鞋。
“当然!请坐!请问你想吃点什么?”武思勤站起身热情地招呼道。
“'红烧狮子头'、'糖醋古老肉',另外加两个小菜。我也是慕名而来!”
文小妹站起身,揉了揉脖子(这是她每逢遇上尴尬状况时的习惯动作。),指着一旁的餐桌说:“坐吧!”
“你腿上的伤怎么样了?”武思勤走进厨房后,餐厅里只剩下他和文小妹两个人时,他轻声问道。
“好多了,本来也没什么大事!”文小妹为对方沏好了茶,送到对方面前,小声说:“没什么好茶!请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