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别动疼 小叔别乱来全文阅读 老公去买醋和小叔子厨房

时间:2019-01-26 10:32:16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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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婶性格开朗,总也闲不住。一有闲工夫就坐在纺车旁纺线。听着纺车发出“吱纽、吱纽”的声音,看着花婶嘴角浮现的笑容,我就知道,花婶准又沉浸在幸福的幢景里了。我有时试着摇动纺车,但不是光断线纺不成,就是纺出来的线粗得象麻绳。花婶嗔怪道:“去去,白瞎摆活。看,把花都糟蹋了。”

  花婶的弟弟比我大一岁,我俩常在一起玩。

  队里有时派花婶到村头看看庄稼、果园,活不重,离家又近,还不少挣工分,算是对花婶的照顾吧。

  记得那年,队里的桃树挂果了,叫花婶去看桃园。桃园在村西河边上,那里离花婶家不远。桃园周围用篱笆围起来,桃子成熟的季节,满园的桃子又大又红,挂满了枝头。走在桃园边上,微风送来缕缕桃香,惹得路人裹足不前。花婶整天掰着指头念叨着叫我回来吃桃。有一天,我从镇上回来,花婶把我喊过去,说:“你进去自个挑吧,拣那熟透的‘朱砂红’,可甜哩。”于是,我就钻进林子里,左挑右选,摘那又大又红的桃子,回来蹲在花婶跟前,津津有味地吃着。花婶坐在椅子上,一边纳鞋底,一边望着我,时不时问几句外面的见闻。缝衣针不时在头发上抹几下,脸上洋溢着浅浅的笑容。夕阳映在她的脸上,微黑的脸庞上透着淡淡的红晕。

  花婶隔三差五叫小叔给我家挑担水,水井在小叔家的房屋后。那是俺队菜园打的井,管菜园的西亭是个光棍汉,络腮胡,秃头顶,头上成年累月都蒙个帽子。他是个种菜的好把式,刨地、种菜、施肥、浇水、除草......似乎每天都忙个不停。也有忙不过来的时候,如:栽葱、种蒜、砍甘蔗、出蒜......等季节活,会叫队长吆喝大姑娘、小媳妇到菜园干活。每次浇菜的时候,西亭熟练地套好毛驴,一声清脆的鞭声响过,被蒙上眼睛的毛驴开始拉动水车,随着水车的链条发出“吱钮、吱钮”的声音,清冽甘甜的井水“哗哗哗”顺着渠道就流进了菜地......

  常言道:“山河易改,秉性难移”。小叔暴躁的脾气依旧改不掉,日子长了,俩人时常生气。就这样磕磕絆絆的生活了几年,其间虽然没有打架,也很少大吵大闹,但小吵小闹经常不断。有时,因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甚至一句话,俩人就吵闹不休。有时俩人生起气来,十天半个月不说活,这其实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我从风言风语中听说:小叔怪花婶时常往娘家拿东西,不是过日子的人。有时花婶一气之下回娘家不回来,我还去叫过她几回呢。

  日子过得不顺心,花婶忧郁成疾,得了肝病。伯常给花婶买些治肝病的药。

  花婶憔悴了,面容愈发又黑又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原本开朗的性格也变了,整天沉默寡言。一双出神的眼睛,变得黯然无光了。我时常抽空看望花婶,有几次,我试图从花婶口中弄清他们争吵的原因,但都是徒劳的。花婶只是从痛苦的脸上,勉强挤出一点笑。那是一种凄苦的、无可奈何的,甚或比哭还让人难受的笑。我始终弄不明白:已经失去一个婶婶了,为什么不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生活,为什么不能少一点苛责,多一点包容心?这究竟是谁的错?

  瑞五叔有次进城见到我,说:“头一个女人,你小叔成天打她,后来走给了你四叔;这一个可不打了,又过不到头。唉,这都是你叔的命啊!”

  我不赞同五叔的话,俩个人走到一起靠的是“缘分”,“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对于这“缘份”,有的人一生不可能遇到,遇到了就应该好好珍惜。作为夫妻谁没有矛盾?关键要学会多看对方的长处,求大同存小异互谅互让。只要不是原则问题,何必争你是我非?

  唉!世上愣是有人悟不出这些道理!

  天色渐渐暗了,黑夜降临的乡村比白天更加安静,各家各户亮起了厨房的灯,这才显出万家灯火应有的温馨,奶奶在昏黄的灯光照亮的厨房里烧夜饭。我爸妈从地里收工回来,小叔在村头茶厂做事,准点下班,比爸妈回来得早。他们见有陌生人趴在桌子上睡觉,就问小叔那人是谁,没等小叔回答,奶奶便把事情的原委全告诉了他们。

  这人心真大哈,居然还睡得着。爸爸想不明白,一个逃命的人,还顾得上睡觉,还睡在陌生人家里!

  可不是嘛。妈妈附和道。

  人家没日没夜赶路,还担惊受怕的,也累人啊。小叔倒有些同情这位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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