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样,我们这样联系着。
有一天晚上,我跑去很远,手机响了,有信号了。
小可打来的,她来我这儿了,就在车站。
我愣住了。
她怎么来了?
谁让她来的?
可是她在车站,此时此刻就在那儿等我。
我拼命的往回跑,也没有出租车,路上没有人。
很久没有跑步了,这一口气不知道跑了多远,自己累得气喘吁吁,有点难受。
一想到她在那儿,心中啥也没说,只顾着跑吧。
跑了不知有多久,终于到了大路上,这路宽敞,有四车道,我祈祷着能够遇到出租车,可是有了一大会也没有。
不一会儿,来了一辆三轮。
我跑过去和大爷说了下,他二话没说让我上车。
夜里,空气都是凉的,可心里火热。不过遇到了三轮,也许更是一种幸运。
就这样,自己坐着大爷的三轮,去车站找我的小可。
了车站,并没有看到小可。
我吓坏了。
自己赶紧打电话找她,她说在车站,自己问了小卖部的老板才知道,这个城市不大,竟然会有两座车站。
我又坐着出租,赶快朝着另外一座车站方向奔去。
终于见到了她,我们啥也没说,紧紧抱在了一起。
小可让我回去,她说了,不要那么多钱,不要房子和车子,只要我回去就行。
我纠结了。
她的眼神我懂,在等我的答案。
我竟然犹豫了。
不曾想,我一时的优柔寡断,换来的是我们的分手。
曾经我们说过,哪怕遇到再大的风浪,也不准说出这两个字。
只是,风浪没有来,海平面很安静的时候,我们俩分开了。
我去找她,找不到。
我找了很多她的朋友,找不到。
我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在那儿独自懊恼。
良久,自己慢慢抬起头,腿也麻了,眼前一阵眩晕。
原来,有些错误,一旦做错了就没有重新选择的机会,一点也没有。
回去了,路过那条熟悉的小路,路旁一排樱花树还在那儿,只是少了一个曾陪我一起的那个人。
自己掏出手机,悄悄的拍了一张。
闪光灯一亮,屏幕里的樱花树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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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兴的转头想告诉小可,才发现身旁空荡荡的,小可已经离开我了。
嗯,像风一样消失在我身旁的姑娘,却永远藏在心里,不曾远离。
前几天和两位同学小聚了下。酒菜过半后,许久未见的我们,闲谈的话语中对当年的回忆就多了。不经意间,同学笑谈起我们曾经的中学语文老师——老何同志。
谈起老何同志,我怪不好意思地抓抓头皮,问同学是否还记得我“问候何老师老母”的事?
同学兴奋地笑着,双手比划着把当年那件事绘声绘色地讲了出来。同学记忆中的场景比我还清晰,这让我有点惊讶,反倒是我对那时的一些细节已经模糊了。
因时间久远,我记不清老何同志为什么把他的那节课改成了背诵课,但我记得大家都争先恐后地把当天需要背诵的课文背给各班组长。读语文的、背英语的、大声速念政治语录的,以至于五十多人的教室搞得像早上的菜市场一样热闹。我呢,因天资较差,从小到大对默写、背诵之类考验记忆能力的学科都非常头大的,所以对文化课没什么兴趣。曾有老师问我“到底有没有让你感兴趣的课?”我自豪地答道“有,体育课……”老师有点无奈地说“男生都喜欢这课,但这不是文化课。”
言归正传,同学们可以很轻松背诵的课文,我因记忆能力不强,反复阅读默背多次,至有把握完成背诵时,已经是这节课的后半段了。我在课程组长那背诵了一半,站在讲台上的老何同志展开双臂,微微摆着双手,大声说着“大家静一静、静一静,背诵的不要背了,我有几句话讲一下啊……”
我一听到“背诵不要背了”这句话时,别提多窝火了,我好不容易可以背出课文了,你一句话就让我不要背了,让我过一会怎么背的出来,当时随口就“问候了老何同志老母”。因我背诵的地方离老何同志不远,这句声音不算很大的“问候语”竟被他听到了。这下好哉,老何同志情绪激动地把我叫住了。在这节课所剩的时间里,我是在他尽量克制的教导语中度过的,全班同学也陪着我在这教导中度过了。猜想,可能这特殊的场景让同学在这么多年后还记得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