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亲死去活来漫画 母亲和我做完跟父亲做漫臣 父亲熟睡侵犯母亲漫画
父亲和母亲开荒已经不怕吃苦,我还是到松山爹家吃请他蹭过热气的剩饭,但是自由多了,多了的自由让我渐渐失去了底线。
大门是自己控制的,门洞是靠一张大长凳撑在后边,大凳紧紧抵住篱笆门。父亲和母亲说起这样做的可疑,但他们相信我不能搬开大凳开门出去。也可能认为暂时买不到锁,只能临时这样。离开了父亲和母亲的视线,我心里开始长毛。
我看看左右,除了妹妹还是妹妹。妹妹睡觉醒来,明亮的眼睛骨碌碌,一只淡蓝小帽上镶嵌着两只金色横向对称的“眼睛”,帽上装饰了白兔子尾巴,特别好看。我伸手摸摸入眠的妹妹,但她没有反应。没有反应,我很恼火,僵在那里想,终于想到捏妹妹的鼻子。我也担心捏得时间长了会惹祸,但会惹多大的祸没有底。我试试自己,也就一会儿,时间长了自己难受,赶快松手。再试试妹妹的小鼻子,轻轻捏住,她睡着了,开始没有反应,接着她脸色变得难看,再就扭动起来,我吓得赶快一松手,她“哇”的一声大哭。但我不怕,因为左右没有大人。如果有大人在,我会遭到严重惩罚的。这是要人命的坏事!现在想起来,如果长大了,环境适合我,我也会拿人民开玩笑的。
也不全是坏事。单位有个女同事,由于丈夫不忠诚老实离婚了,离婚之后又组织家庭,跟又一离婚的男人睡出来男儿,有一天后娘发现前妻所生女儿偷偷捏住弟弟小鼻子,这还得了,战争升级!当女同事告诉我时,她认为是前妻的“阴谋诡计”,企图加害弟弟,我就“以身说法”,让女同事相信那只是孩子的玩笑,与前妻无关,起到了扑灭战火的奇效。
接上前言,我记住父亲和母亲的话,看守好妹妹,不允许外出,答应得头直点。妈妈揪耳朵问:“听到没有?”嫌我回答得不响亮,我大声回答:“听到了!”心里想的完全两码事——你不过这会儿狠,离开了你,没有人监督我!他们一离开,我急不可耐地瞪着妹妹的双眼,盼望她早点入眠。
妹妹才闭上眼,又睁开眼睛,似乎她担心我口是心非,但她抵挡不了睡意来袭。才看到她大概睡觉了,就把大凳用力抽开,向外跑出好几步。好像听到后边传来妹妹的哭泣声,但我就当没听见,我已经控制不了我的脚,就像赌徒哪里收得住上澳门飞机的脚一样。
我的小脚飞到南家,那几个小姑娘非常欢迎我。她们在地上丢沙包,要我也参加。我不会也要来,我输了,她们欢笑开了就关注我,当看到我的小鸟时,大一点的女孩子秀儿告诉小一点的两个妹妹和东家的红英儿说:“我们马上也有,会慢慢长出来的。”说着翻起小小的阴唇,叫大家看那敏感的小三角尖尖。她们说的神态很自信,让我听得很茫然自惭形秽,觉得自己违背了正常人生长发育的普遍规律。
当我玩得乐不思蜀时,猛然听得父亲一声吼,母亲也大骂。他们提前收工了。父亲上来了,我被抽了两下往家跑,在大人前面,快快地跑着,还不时转头向身后瞟,生怕追上。当时我判断出错,到家觉得躲藏的地方都没有,先在前两间试试,根本是掩耳盗铃欲盖弥彰。就钻到不住人的最后一间里的洋坛后,面朝篱笆,搞起了“驼鸟政策”,哪晓得被追上的父亲拎起来死捶一通,哭着求妈妈也不中,妈妈更是火上浇油说:“要狠狠打,妹妹都不管了——浑身哭得是汗”。
这样的错误我犯了好多次,有时蒙混过关,但被发现后每次都被惩罚,惩罚多了后来也就疲塌。
母亲去世那年,父亲一下老了十岁。
其实在母亲瘫痪在床的十年里,父亲已然就显老了好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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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父亲六十九岁,看起来就象八九十岁的风烛残年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