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我打算辞职回云南。辞呈写好了,还没交。”
“别啊,家里有事?”我话刚出口,头顶的电灯忽然闪了一下,电压不稳一般,明明灭灭。我熟悉这种感觉,当初在青崖山,二叔抓了方圆百米的生魂,路灯被他影响,就是这样频闪,然后爆裂。
店里只有零星的客人。叶安抬头望着吊灯,忽然拍了拍手。
“打烊了,今天打烊了啊。提前半小时下班,各位不好意思,检修电路,实在不好意思。”
“哥,你要修哪啊?”前台道。
“可能电线老化,没事,我自己来。你们回家,收工了,算我放假。”
我没动弹,坐在那看着大家下班回家。叶安也不理我,等人走完了,径自关了灯。
灯熄灭的瞬间,操作间里嗡地一声,似乎什么机器自动开启。叶安并没去看,打开吊柜,拉掉了电闸。
“叶安。”我说,“你刚才去哪了?”
没有等他回答,我旁边的桌子砰地一声撞在一起,似乎被大力推动。我跳起来,冲那片空地甩出剑去,剑刃在回旋中发出淬火声响,一股气流猛然冲开桌椅,横冲直撞向楼上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