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香!冲赞叹了一句,也不征求飘的同意,就直接伸手到飘的塑料袋里抓瓜子。那个塑料袋不大,加上被飘提着占据了一定的位置,余下的口子就很小,冲的手不好塞进去,但冲仍在努力着。塑料袋正好垂在飘的双腿分叉的地方,这样看上去,就仿佛冲在飘的那里掏着什么,样子有点滑稽又显得暧昧。
飘意识到了这点,本来她完全可以把袋子举起,说声:“喏,给你!”飘也确实想到要这么做,但她又没这么做。因为这样一来,就暴露了她的内心把简单的抓瓜子的动作想像成某个不雅的举动,这对于保持她的矜持是不利的。所以,她就任由冲的手在那里掏着。
冲的手终于伸进了塑料袋里,窸窸窣窣地摸索着,无意碰到了飘的那里,飘的脸就红了起来,但她仍想不出该怎么处置才是合理。终于,冲抓了一把瓜子把手抽了出来。因为袋口紧束着,冲往出抽手的动作看上去也有某种意味。冲得到了瓜子,得意地笑了。冲磕瓜子和飘完全不一样,他把嘴大张开,把瓜子仍进去,然后利用舌头巧妙地把瓜子顶在牙齿间,像老鼠一样地把瓜子阔了开来,瓜子仁儿进了口腔,瓜子皮噗地吐在地上。
飘认为冲磕瓜子的方式不对,但她也不表示反感,男人和女人做同一件事总有不同的方式,每个人都应该找到最适合自己做事的方式,比如冲这样磕瓜子的方式就很适合他。如果他像她那样把嘴唇裂开的磕法,反而让她看着不舒服。
你觉得你像什么?冲边磕着瓜子边问。
什么像什么?飘没听明白。
你站在门口这样磕瓜子的样子像个什么?冲似乎想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飘一脸的疑惑和愠怒。他又说,你这个动作还不标准,应该斜倚着门框,手里还应该拿块红手绢,边挥舞着手绢边喊,客官,里边请!冲被自己描述的场景逗乐了,笑得前仰后合,笑得一颗瓜子卡在了喉间,咳嗽了半天才咳出去,然后接着笑。
飘终于弄明白了他说的话,脸上的愠怒变成了愤怒,嘴绷了起来,把下巴绷成一团难看的疙瘩,两颗圆而大的眼珠子瞪得更加的圆而大。她在脑子里盘算着攻击着冲的词汇,但终于没能找到,于是她采取了肢体暴力。她挥起拳头,砸向他的胸口。他没躲,而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地也举起拳头砸向她的胸脯,左砸一下,右砸一下。当然,力道是很小的,与其说砸,不如说按。
飘恼羞成怒了,拳头挥舞得更厉害了,但打在冲的胸口,疼的是她的手。冲嘻嘻笑着,忽然把她猛地抱住,往屋里推。你放手!她喊道,浑身扭动着想挣脱她的怀抱,瓜子沙拉拉地撒了一地。然而她的这种扭动,让她胸前的两团反复摩擦着他胸前的肌肉,不知他有什么感觉,她反正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让她觉得,她不能让他推回屋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可他还是把她推回了屋里,朝后抬起脚,把门踢得关上了。门是防盗门,只要关上,就等于锁上了,外面的人进不来。他开始吻她。她喊,不要吻我!他吻得更激烈了,试图利用刚才那根磕瓜子的舌头顶入她的口腔,但她的牙关紧闭,没能成功。所以,他就只能转变进攻策略,开始吻她的额头,脸蛋,脖子,手也开始摸她的背,她的胸,她的臀。她喊,不要摸我!他摸得更激烈了,不仅摸外面,还摸里面!
屋里很大,一进门是间宽敞的客厅,一圈转角沙发围着一台64寸的液晶电视机,电视机里正在播放着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狭窄阴暗的院落里,屋檐下挂着两排整齐的大红灯笼,管家高喊:“三院点灯!”那两排灯笼就依次被点亮了。
飘一边反抗着冲的袭击,一边不由被电影的剧情吸引住了,她呻吟着说,我们看电影吧,很好看的!冲还在不停地进攻,喘息着说,我们还是演电影吧,很舒服的!如果这时飘没被电影吸引,也许冲就不会得手。就在她专注地盯着电视机屏幕的时候,冲已经拉下了她的裤子。飘预感到了危险,喊道,不要强J我!冲已经从后面进入了。
原谅我只能写到这里,总之的意思是,冲把飘强J了。
关于是不是强j,冲和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冲的理由是,飘没有反抗到底,给他创造了机会。飘说我是被电影吸引住了,没意识到你已经解开了我的裤子,也解开了你自己的裤子,其实我一直在反抗,我并不知道从后面也可以进去,因为我还是个c女,我没经验。冲说,我也是c男,也并不知道从后面可以进去,误打误撞就成功了,不能算是强j。就算是强j,也只能算是误j。飘说,可是你动了。冲说,你也动了。飘说我动是要摆脱你。说着她又扭动着屁股,你看,这样不是为了摆脱你吗?冲说,可是你这样一动,不仅不能摆脱我,反而越深了。最后飘说,我要告你!冲说,你爱告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