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篇一:受不了轻点捏揉湿汁液 电梯捏揉啃咬花核湿 啃咬花核蜜汁喷溅
林欣注视着屏幕,一板一眼的唱歌。
杨千烨的《可惜我是水瓶座》,林欣唱粤语歌,咬字不太准,但声调很好,声音很悦耳,她唱到:
尤其明知水瓶座
最爱是流泪
若然道别是下一句
可以闭上了你的嘴
林欣说她是水瓶座,表面坚强,内心软弱,我抢声道:“我也是,我比你正好大一岁。”
她抬眼看我,淡然的说“两个水瓶座,应该不会有好结果。”
听着歌,我突然想起今天请她的目的。这样的歌可不行,得来一首激昂点的,才能把她办了。
这个想法是前两天冒进脑子里的,学校前边是娱乐街,唱歌、洗浴鳞次栉比。街上有很多传说,比如一男一女跑到KTV通宵唱歌,白天醒来打扫卫生的扫出好几个安全套。
林欣今天答应跟我出来,我猜她心里对我有一些愧疚。
或者没有,单纯是无聊想玩罢了。
她歌还没唱完,隔壁响起《死了都要爱》,声音大到穿透隔音玻璃,几个兄弟在杀猪般的嚎叫。我等不及了,拿下她话筒,抓住她的手腕。
她看了看我,不知道我要干啥,我把她拉到怀里,她另一只手推着我的胸膛挣脱,嘴里问道:“你干什么,可不要欺负我。”
她不知道我的想法,嘴角还带着笑,以为我在开玩笑,就像以前两人追着玩一样。
我用力抵住她的手,然后压到她的身上,嘴向前吻去,她转过头,拨弄了几下,说“够了,不玩了,痛”。
我突然发狠,用拽着她手腕的手抓起她的另一只手,一块摁到沙发上,另一只手掀起她的上衣,开始解她胸罩。
她意识到我是来真的,说“不要,真的不行”。
我没有搭话,手上用力。她的胸小巧玲珑,被胸罩裹得很紧,胸罩的扣子在身后,我伸手到她的身后,她压住我的手,停了几秒。
她开始喘气,问我“你今天是吃错药吧,怎么回事?我不愿意,你撒手。”
我看了看她的眼睛,手继续往后伸,问道“你是不是答应了王海涛?”
她扭过头没说话,我说中了。我摸到她的胸罩扣子,把她拽离沙发,手指一扣,松了下来。胸罩脱离胸部,两只小白兔跳出半个身位,在KTV昏暗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你混蛋!”她大了一格声调,双手用力想挣开我的封锁,我继续压在她的身上,她努起生气的脸,“你要强奸我?我真是看错你了,你放开,要不我叫人了。”她喊道。
我手伸进松弛的胸罩,抓住一只小白兔,“你叫吧,我不怕。”她很用力的挣扎身子,双腿用力把我向外顶,我全身没松力气,头一低,埋到她的双峰之间。
她突然不动了。
躺在沙发上,像具尸体,我在她的胸口不停拱,拱开她的胸罩。感觉到她的反抗停止,我也停下来,看她的脸。
她木然的看着前方,低声说,“我不会叫人,也抗不过你,你弄吧,我们今后就不要见面了。”
我一下子冷了下来,看着她白花花的胸部,如同看一抹冰冷的雪,小兄弟软了下去,我起身整了整裤子,走出房间。
外面阳光很好,照的人刺眼,我吐了一口吐沫,“妈的,不争气”。
那是我唯一一次在违法犯罪的边缘疯狂试探,但事后想来,我发现心中充满的竟不是后怕,而是伤心。
林欣跟我一个专业,隔壁班,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
大一的老乡会,在东门外的土菜馆。大学里的老乡会,不过是几个自认为很屌的人出来装逼的活动。刚从高中走过来的人,哪懂得人际交往,只能在酒桌上学大人们称兄道弟,互相说未来四年多多照顾。
吃过饭后,很多人在后面的四年,一面都不会再见。
我从操场踢完球过来的,到酒桌已经迟到,同班的一个人起哄,“来晚了,先吹一瓶。”我一身汗,非常口渴,拿起啤酒就往嘴里送,别人以为我真要吹,气氛顿时嗨了起来。
喝到一半,撑得难受,我放下酒瓶,那个人说“怎么吹不动了?”我看了看他,脸上坑坑洼洼,还留着青春期的余孽,回了句,“我是口渴,没想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