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篇一:啊用力使劲别停h 深一点在我里面使劲搅 再深一点再重一点撞击
少年心尖最后一点温柔,幻化为姑娘的模样。姑娘手足无措,哭的梨花带雨。姑娘没想过怎样放手。她以为永远不会分离。
“你要去哪里,不可以!”
姑娘声嘶力竭,张开双手拦在少年面前。
却一次又一次穿过少年的身体。最后姑娘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目送着少年步履蹒跚的远去。
“你说好不会不要我的。”
姑娘眼神晦暗,双手无力地垂下。
“你说好,要做我的盖世英雄的。”
姑娘低语,这是她第一次有委屈少年不会听。
“晨晨会回来的。我藏好啦,快来找我。”
姑娘捂着眼睛,咯咯咯的傻笑,眼泪流进了嘴里。
“可是,你要找到源源,有点困难呢。”
起风了,扬起好大风沙,
风停了,再无一人踪影。
徐安城有句老话。十年修得柯新颜,百年修得徐安年。最近多了一句,徐大傻子靠天怜。
徐大傻子可谓是徐安城最近风头前三的妙人。徐进了城,直奔本城第一等的红楼饮月厢。
“徐面相可不傻,长眉若柳,身如玉树,不过分英俊却贵在清秀。吟得两句“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也能惹人芳心乱跳。”言者押了口茶,正欲细说。
“说的那都是个屁话,何等皮囊在那红楼戏子眼里能有铜子实在。这徐大傻子分文不带听了头牌姑娘的曲儿还想全身而退?”粗犷男子不甘寂寞,一通话语带着吐沫星子喷了老远。
“这傻子倒也有趣,天生不会笑,竟连句软话也不会说。言之凿凿自己来青楼娶媳妇儿,老鸨折算他一千两银钱,留他店里跑堂,说来也怪,这小子没被人喂狗还给他寻了个生计,哪怕是个小厮,这兵荒马乱里,后半辈子也衣食无忧了。”
外边如何风言风语满天飞,徐大傻子在青楼里旁若无人的擦着桌子,动作机械而缓慢,像是水珠自己在桌子上自由滚动。
姑娘们也像是寻到了好玩的物件,久经风尘自然褪去了怀春少女的青涩,对这个张嘴闭嘴娶媳妇,却从不稍逾规矩的清秀少年产生浓厚的兴趣。
“傻子,你来拎拎姑娘我胸前这两坨肉有几两重。”
傻子充耳不闻,抹过桌子又去擦栏杆。
“喂,你这傻子这般痴傻,本姑娘许与你做个媳妇如何?”受了冷落的姑娘赌气一般说道。
傻子却是顿时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面前,直欲扑到脸上,眼睛里突然有了神采。“你说的,可当真?”
姑娘吓了一跳,却是再也没了逗弄心思,闻着傻子身上的皂角气息,难得羞涩起来。“我,我,傻子你自己还顾不上,哪能为我赎身,总不能你一辈子做个伙计,我等你一辈子吧。”
四周看好戏的丫头们哗的一声倒彩,姑娘头也不回的没了踪影,只留下傻子立在原地若有所思。
徐的脑子不好使,一呆许久也不知道怎么赚够连带娶媳妇的一千五百两银钱,索性作罢。
日子白水煮粥般一天天过去,一个月下来,自己的准媳妇达到了两手之数,就更加算不明白一个月五两银钱何时能娶到媳妇。
徐在红楼的热度依然不减。“傻子,你从哪里来?你叫什么?”
“我不知道。我有的记忆就是在城外有人在背后叫我晨晨。那我叫徐晨好了。”
“为啥非要娶媳妇?”
“我不知道,就是想。”徐大傻子一脸真挚,不似作伪,姑娘们只好作罢,在老鸨的吆喝里作鸟兽散。
被父母卖来做丫鬟的小翠和傻子最是亲近。每当夜过三更,清闲下来的时候,就搬个小凳子与傻子坐在一处,塞一半花生到傻子袖口。夜深了,就把头搭在傻子肩上,蹭啊蹭,找个舒服的位置,睡熟了。
不知道看什么的傻子醒了就抱她回她的小屋,也就是杂物间。倒也没人说闲话,想来,姑娘们没人觉得,傻子知道自己那二两肉除了尿尿还有别的用处。
小翠右脸有一块巴掌大的胎记,笑起来像是恶鬼索命一般狰狞,平日里见谁都是低身施礼,唯独见了傻子却是停也不停,迈着小而快的步伐转眼就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