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媽真实的乱 回老家妈坐我腿上车上太挤 嗯乖儿子再用点力妈要飞了

时间:2019-05-23 11:04:17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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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弟整个白天都领着我在旷野里疯玩,拈拈花,惹惹草,一会儿捉蚂蚱,一会儿斗蛐蛐,玩了个不亦乐乎。

  中午吃完饭,气温逐渐升起来,表弟带我来到羊铺边上的一条小河旁,那里水很浅,连小鸡鸡都没不过,却有许多泥鳅。

  表弟说,晚上让舅妈炸给我们吃,可香呢。我们兴奋地用筛子捞着,直到舅舅赶着羊群回来喝水。

  晚霞下,我们满载而归,舅妈开始生火,炊烟里似乎已飘出炸泥鳅的香味。

  一家人正吃着饭,舅妈的弟弟骑着自行车风风火火地赶来报信,说他父亲病重,恐怕不行了。

  舅舅、舅妈匆匆骑着摩托车走了,走之前嘱咐表弟拴好门,一会儿到村里给我俩寻回个做伴的。表弟一撇嘴,大咧咧地说:“不用,我俩就行!”

  天渐渐黑下来。

  表弟把一百四十三只羊、一头驴、两头猪、二十一只鸡通通数了一遍,对喽,还有小黑狗和大花猫。然后拴好大门,背着手往屋走,骄傲得就像一只巡视领地的小鹰。

  我嘲笑他识数吗?表弟像头小老虎一样冲向我,我们打闹了一阵,天就完全黑透了。

  羊铺没电,表弟点燃了一支蜡烛,屋子里不是很明亮,我们的影子黑乎乎地映在墙上,显得很大。

  晚上炸泥鳅有点咸,水喝多了,想尿。

  我对黑暗有着生之俱来的恐惧,就换了副表情,央求表弟陪我去。

  表弟指着我大笑:“胆小鬼!”却不陪我去,反而扮着鬼脸,伸出舌头吓唬我,这回我更不敢去了。

  看到我坐卧不安、憋得脸都快青了,表弟对我说:“你把外屋门开个缝儿,冲着门缝往外尿吧!”

  我说:“那你得端着蜡在后面给我照着。”

  表弟笑得都快抽了。

  卸去重负,与表弟又胡扯了一会儿,蜡已着完一半。

  “每天到这个时候,妈妈该让睡觉了。”表弟一口吹灭蜡,房间陷入到巨大的黑暗中。

  外面各种声音传进来,羊吃草,猪哼哼,风从屋檐掠过,都让我有点心惊胆战。

  驴这时又引吭高歌几声,把我吓个不轻,这乡村的夜晚真不肃静啊!

  迷迷糊糊地正要进入梦乡,小黑狗突然开始狂吠,鸡满院子乱飞,我的心狂跳起来,身上跟过电似的,寒毛倒立。

  “有人偷鸡!”表弟一骨碌爬起来,擦亮火柴,点着蜡,从墙上拽下舅舅的猎枪,那枪比表弟都高,表弟几乎拖着它冲出了屋。

  我一个人不敢在屋,下地在外屋摸了半天,本来冲着菜刀去的,却摸了把炒菜的铲子,我挥舞着它也冲出屋去。

  院子里依然鸡飞狗跳,我站在黑暗里,大喊着表弟的名字。

  却没回应,表弟不知跑到哪去了。

  那黑暗里仿佛潜藏着无数的妖魔鬼怪,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的心,嗓子发干,渐渐喊不出声来。

  我终于挺不住了,挥舞着铲子逃回了里屋。

  我刚爬上炕,大花猫走了进来,这嘴里叼个什么?放在地上,还活着!!

  原来是个跳兔,后腿奇长,能像袋鼠一样跳跃的家伙,体型却小得多。

  大花偷偷溜走了,剩下懵了圈的跳兔在屋地上,一遍遍徒劳地跳,门开着,偏跳不出去。

  我蒙着被子,瑟瑟发抖,生怕它一高兴蹦到炕上来,那还不得把我吓死,口中一遍遍央告:“出去,出去,请你出去!”

  正在我无计可施之时,表弟拖着那杆猎枪回来了,嘴里还嘟囔着:“不是人,是黄皮子,枪里没子弹,要不我就把它撂倒了。”

  “这就是你的黄皮子!”我带着哭音喊。

  表弟看到了跳兔,眼前一亮,一把捉在手里:“嘿嘿,这回明天有玩的了。”

  找了根麻绳栓住跳兔的腿,另一头绑在外屋门框上,然后上炕睡觉。

  我却不能入睡,总听到棚顶有动静,我惊恐地推着表弟:“什么声音?”

  “哎呀,耗子打架。”表弟不耐烦地说。

  “啊?耗子还能爬到棚顶上?”我惊讶道。

  “小崽还能掉下来呢,哪热乎上哪,特愿意钻人被窝。”表弟坏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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