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瑜在满身酒热中说:“老王啊,我想给你说一件事,一来这辈子对你感谢,二来不想让你一辈子蒙在鼓里做冤大头,这也不是一个妻子应该做的,另外你我也走过了会感情破裂的生活段,说了也不怕你离开你也离开不了我。”。王廷使劲儿地睁了一眼涩酸的眼皮,下意识地能感觉到要面对一个重要的话题,但仿佛他的认真是为了看清面前的一盘莲菜,为了夹稳,他的举止充实了他的沉默空间。
陈瑜说:“当初我来的时候已经怀孕了……”。陈瑜本以为可能暴了一个男人的晴天霹雳,沉默许久的王廷却意外地说了一句:“你咋闲着没球事儿说这些东西干啥?”陈瑜望着王廷小小的脸面盯着如同影布,最大可能地捕捉他的心里信息,没想到他好像不感兴趣。喝酒、吃菜。也许活到这个年龄真正活的是生活的日杂,一切都失去了所谓的意义。所以,老王不为所动,不愿石破天惊。年轻的时候活的是欲望,活扯淡,特别是男人,当然女人也迷失,很多笃信的东西都没有物有所值的意义,就好比年轻时的爱情,其实并没有什么真的价值,到了这个年纪才知道一切当初的生活只不过是一些后来日子的记事本,那些所谓的感情早挥发得一干二净就剩下了事儿的本身,感情是虚的,事儿是真的。
王廷的内心果然不受一点振动,没有一点波澜?也许有,也许真的没有。他眼前的感觉是这样的:黄昏中归院的鸡还没有喂,它们犹豫着和鸭子搅在一起,准备在最后一个活动后入笼,在王廷眼里那种往常的家嘈乱和暖暖的氛围,忽然松懈极了。
陈瑜絮絮地说:“夫妻一场,女人总会觉得没有给男人生个一男半女,当外人似的,也没有把自己当个真正的女人,更不能蒙了自家人,一辈子了两个早过成一个人,信任也好,感情也好,亏了你我也不安。你没有深纠以往我们没有在以后出过差错,这就是彼此信任。”
王廷抬脸对着院里的鸡说:“哎!别说了,我原本都知道的,这个事儿我没法说,只能做糊涂虫,既然你说出来了,一辈子的信任好像忽然变成了欺骗似的,一时连生活的心态都找不准了。走到一起时不久我就知道咱们爱玉是‘那货’的,也是一次身体检查很意外发现自己天然没有生育能力,后来纠结过很长时间,看着孩子可爱、天性,我努力说服自己,就这样按着了自己许多次冲动的念头,一直到现在,虽然今天我们都相互知道了这个事儿,我还是觉得不能让孩子知道,另外,这弄的我心事实而非挺杂味儿的。”
陈瑜说:“自己知道算了,还能宣扬宣扬?有什么五味杂陈的,虽然玉不是咱的,年轻时的错误错里生对,那街头卖馍的不生育,不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媳妇出去找个男人么,那可是结婚以后的事儿,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个事儿,别蒙了自己一辈的男人,这后来我看倒还错不到哪里去,没有玉,咱两个可算得去捡一个不是,爱玉也大了,挺有孝心,是个狗娃也有个知恩图报的未来,何况有我站在这里,只要你别往心里去,过去这个坎。本是不说的,老了,也该明明白白的时候了。你这一说知道我反而更惭愧了,没有早些时候给你说,把男人当傻子似的,还是老王你有个心胸,这么长时间的忍耐和信任,我反而觉得不值得一样。”
王廷说:“把眼泪擦擦,没有谁说你不是。”
陈瑜说:“还喝不?”
王廷说:“喝!把这瓶喝完。”
陈瑜起身来到王廷的身边近近地给他倒酒,王廷忽然“啊”一声倒在地上,陈瑜大惊失色。王廷屁股下的板凳腿断了,陈瑜内心受惊不小,把老王扶起来,也麻木着嘴唇把剩下的一点酒“陪尽”,一起慢慢地蹒跚地进了里房。
院子里的夜幕重了,鸡们也失去了最后的希望勉强入笼去了。明天还是个日子。
篇三:网王耽美文一受多攻 网王小受养成史千 穿越网王之受凤长太郎
这几天看了一本小说,被偷走的那五年,说不清楚心里面是什么样的感受,因为有太多的感受掺杂在一起,理不清更道不明。但是唯一能够清楚的知道的就是,现在的我们,我和你、和他、和她或者他们、和所有人现在的相处都已经不是最初相遇的时候的样子了,甚至不是一年之前的样子。光阴如流水,带走的不只是我们的故事,更带走了我们对于身边的人最初的善意,尤其带走了我们对最爱的人的善意和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