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篇一:口述少妇长途车上爽 打车让司机摸下面流水 我上了长途车上的女人
毛头住在小城最繁华地带,五马街,他在五马街那边有栋别墅,有时他也会回槐香街的老宅,他来槐香街,是为了找老李,李大田,毛头做的是放水生意,学名高利贷,这钱放出去,自也不是每次都能收回。
小城里的人都说毛头长得像个明星,电影神探里头的那个神探,有大佬气质,怒目狠厉看向你时,胆子小点,很可能吓尿裤子。只是毛头狠归狠,蛮归蛮,他也有摆不平的事,谈到钱,自然有人比他更狠更蛮。
若搁当年白手起家时,毛头也是个狠人,有股能豁出去命的狠劲。没办法,干这一行,不狠不行,不狠吓不住人,不狠就没钱赚反要倒贴钱。毛头当年什么事都做过,找人堵门是常事,他还带着菜刀上门,明晃晃菜刀往桌上一拍,拍拍自己胸口。“今天若不还钱,不是你把我给捅了,就是我把你给捅了。”这阵势当然唬人,人家逼得无法,只得连本带利还钱了。
只是后来有了钱,成了大款,这命就金贵起来,以身犯险的事,不好做了,抛头露面的事,不便做了。这毕竟见不得光的生意,低调些好。毛头那些一而再再而三要不来的钱,后来渐渐交给了槐香街的老李,李大田。
李大田成了毛头的御用收债人。平常不出手,一出手接的就是难搞的活计。
李大田既不蛮也不横,槐香街的人都说他脑子有毛病,犟起来像头牛。李大田收债,一根筋,他觉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自己做的是好事。以他那一根筋的脑子,也不会去想,到底为啥别人会欠毛头那么多钱。而且,最主要的是,李大田便宜,毛头现在虽然家缠万贯,但一分一毫依旧扣扣索索,他常说,做生意讲究开源节流,不该花的一分也不花,少花的一厘也不多花。李大田脑子一根筋,两张红票子就能打发,这不就是最好的节流嘛。
当然,毛头也养着不少兄弟,只如今严打厉害,过去那一套,现在用得不大方便,但这些恶犬就算不放出去,养着也吓人。这是毛头的底气,有些胆小的,吓唬下就腿哆嗦得不行了。不过新时代,新方法,做生意嘛,讲究个与时俱进。办法总比问题多的嘛。
毛头看上李大田,是在搞洪福贵的时候。
洪福贵做皮具生意,也算小城有点脸面的人物,跟大富大贵那是比不上的,但手底下也有不少闲钱。
只是洪福贵前年年底去了澳门转悠一圈,回来后,手头就紧张了,做生意的资金链差点断了,没办法下,只得从毛头这里借点钱周转下。
后来周转过来,本一脸愁容的洪福贵又活了,生气勃勃,眉头不皱了,说话底气更足,腰板也挺直了。只是这脸也翻了,眼睛又长脑袋顶去了,不认识毛头了,连毛头都不认识,自也不认毛头给过来的钞票了。
洪福贵在小城也是有点脸面、有点人脉的人,毛头找过几次,但洪福贵都避开不见,毛头派了手下几个兄弟去骚扰,但人家洪福贵也硬气,直接报警,将毛头几个兄弟送了进去。
毛头气急败坏,但他那点伎俩,吓唬一下常人还行,像洪福贵这些本就滑得泥鳅一样,偏还有些社会地位的人,那就起不到多大效果了。
毛头利滚利的生意,借给洪福贵的钱,对他来说,也是一大块肉了,割了也得伤筋动骨一阵。
毛头原以为,洪福贵怎么说也算一号人物,总不至做出赖钱不还这种没皮没脸的事。但他想错了,其实他看看自己就明白了,一般而言,越有钱越容易没皮没脸。尤其这钱本就是没皮没脸才搞来的。
就在这个时候,毛头碰到了李大田。
那天毛头觉得心烦气闷,就回到老宅这边散心,毛头也算荣归故里了,心中受了闷气,在街坊邻居前威风威风,也是不错排遣。
槐香街道前头还宽衬,越往里走,越狭窄,就像牛角,并排走个三辆自行车,对过要来人的话,就不好过去了。
毛头的大奔在巷子里只走了不到一半道,便无法再继续行下去了。虽说路的确不宽,但这里还不是槐香街深处,勉强还能够通行。车过不去,只一个缘由,李大田骑着自行车悠哉悠哉前头走。由于一根筋的脑子,没有哪家闺女看上李大田,四十多的年纪,仍打着光棍。
毛头喇叭按得震天响,李大田受了惊,骑着车撞到墙上,自行车压到身上,膝盖和胳膊肘蹭破一点皮,倒没什么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