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周不知安静了多久,直到那个坐在电脑桌前的女孩被火焰吞噬燃烧殆尽。
“来了多久了?”女人清冷的声音划破这寂静的领域。
“没你久。”门口人影一闪,男人靠着墙,低眉扫过她们,勾了勾唇角,“你真觉得她什么都不知道吗?”
女人沉默了,能在那样的情况下,写出那样的情节完整地演绎,也的确令人生疑。
“但你也悠着点,我是不允许你出去的!”女人开了口,满是警告的意味。
“无所谓。”男人耸耸肩,“总有一天我会离开这里的。陪她一直演戏我也够累的。”
女人不置可否,视线却被他挂着的配饰所吸引。那是一枚银戒指被黑绳圈住挂在了他的脖颈处,女人再仔细地瞧了瞧,越发觉得款式有点眼熟,低头又看了看安可右手的戒指,顿时心下了然。
男人发觉了她的目光,低头看到那枚戒指,轻轻地笑了:“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小玩意儿,你还挺感兴趣?”
“对戒,是吧?”女人没理会他的话,冷哼了一声,“你还真是奇怪的人啊,一边爱着她,一边恨不得要杀死她。”
“谁都想活下去,不只是她,我也是……”男人头一次认真起来,视线定格在熟睡的安可身上,神色变得也些奇怪,掺杂着温柔与狠戾,令人琢磨不透。
女人却不同,带着柔和的笑意,手指轻轻地抚开安可散落的发丝。
“她活着,我就活着……”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梦,为什么我的感受如此强烈和真实?
一觉醒来,我只发觉自己的泪水浸湿了枕巾,干涸的泪渍攀在脸上十分不舒服,而眼睛又红又肿又痛。我从床上坐起,抬起右手,小指上没有了银戒指,可为什么那冰凉的触觉还似乎停留在我小指的根部,又像是冰块,冷地发寒堵在心口,让人难以呼吸。
窗外天色微亮,时而有汽车的呼啸声传入我的耳朵,我穿上拖鞋,走到窗前,早晨的凉风让人生寒意,就算如此,也抵不过我心中的冷意,我的脸贴着纱窗,灰尘的味道直呛入鼻腔,我也毫不在乎,只是怔怔地望着马路发呆。
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现实的一切都变得陌生的呢?是第一次发觉自己的孤寂?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不合群?还是第一次真真正正地发觉自己从来不被人需要,于是自己被人抛弃,像个孤儿一样?
“我的名字是安可。”我轻轻地一字一句地说出这句话,又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忍不住轻笑起来。
“安可到底是谁呢?”我继续轻声问自己,却迟迟也想不到答案。我从来都觉得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在名字以下的灵魂是多个且不同的,就像我也从来不敢肯定安可这个名字到底属于哪个灵魂。因为我总觉得自己听着别人叫我安可,就像是透过这个皮囊喊着另外一个人。
可这些,难道就能阻止我活下去吗?那个奇幻又漫长的梦,我其实也仅仅只记得一些碎片,可那些碎片,对我而言其实已经足够了。
“哥哥,不会让你跑出来的噢!”我笑着勾起了唇角,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转身坐在了电脑前,打开文档开始记录。
我写道:
“如果说‘我爱你’会让我失去理智,那我不介意在现实中只把你当成我虚幻中的哥哥。
谁都想活下去啊,就算我即使深感孤寂,就算我即使被苦难折磨,但我也从来不曾会想着放弃自己的生命。
哥哥,我比你更想活下去啊。”
……
记录完整篇,我保存了文档,关闭了电脑,笑了。
没关系,我们谁都不会消失。
没关系,我也会好好活下去。
篇二:老公和小叔一起分享我 支开老公去买醋和小叔 新婚夜他把我送小叔床
她因病去看老中医,他告诉她,要想冶愈疾病,除了药物治疗外,还要坚持每天锻炼。于是,她便每天去附近的森林公园晨运。
第一天晨运归途中,她碰见一只流浪猫。
它黄白相间的毛沾着泥土,身体很瘦,看见她走来,小声地喵一声朝她跑来,她远远地望瞭望它,绕道小心地走过。
少顷,她回头,它失望地呆在原地望着她。
她不悦,心里暗骂:“一大早碰见这该死的猫,今天怕是要亏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