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话音刚出,他就立刻紧张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怕自己的话引起他们的注意。
墨非白看到他这个样子,不无鄙视地说:“喂喂喂,我说你要学着适应环境,这些人,应该和我们见到的曾祖父一样,都是既定的程序,不会对我们作出任何反应的。”说着他大胆地走到了这些人的身边,伸出手在其中几个人的眼前晃了一晃,果然这些人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他们如同是某个神秘的东方剧团制作的木偶,都定格在这个瞬间,静静地等待着观众的到来,好随时准备演出。
“等等!”薛恩发现了什么,三两步走到了墨非白身边,就在墨非白身边,一个带着军帽,穿着笔挺的蓝灰色军装的青年,对薛恩来说,似曾相识,“这个人,好像是我的曾祖父。”
这个军官有着乌黑的眼眸,笔挺的鼻梁,只是饱满的额头和充盈的两颊,还鲜有岁月的痕迹——这是青年时代的薛祖武。
薛恩开始意识到,他走入的,是薛祖武的回忆。
“我们的曾祖父,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薛恩不解地问,他现在所经历的一切,太过科幻,是即便现在也无法达到的技术。
他一说完这话,身边的这个青年薛祖武忽然眨了一下眼睛,吓得薛恩往后踉跄了两步:“喔哦,他活过来了!”
在他面前,不仅仅是薛祖武,所有的“木偶”都开始活动起来,大家开始窃窃私语。
和薛恩的惊慌不同,墨非白兴奋不已:“哈哈,太有意思了!嘿!我说,你们在说什么呢?”墨非白戏谑地对着身边的一个穿着黑绸马褂的白胡子老头儿说着,当然,对方是不会对他有任何回应的。
屋子里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南腔北调,有些话薛恩能听懂,有些却不能。
总之,他看得出大家在商讨着什么要紧的事情。
只是,他的曾祖父薛祖武,笔直了腰板坐在木椅子上,没有说话。
薛祖武的眼神观察着在座的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时机。
这时候,一个头领模样的军官用力咳嗽了一声,房间里的议论声陡然停歇了下来,所有目光都望向了这个身上配满了勋章的将军。
“诸位商议了这么久,可有了主意?”他的嗓音又粗又哑,在薛恩听起来,仿佛是一个用坏了嗓子的重金属摇滚歌手。
被这个将军一问,刚才还热烈讨论的众人反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出头说话。
正当薛恩好奇,大家到底在议论着什么的时候。
他的耳边,忽然响起了薛祖武的声音,这声音,不是眼前的这个青年军官薛祖武发出来,而是从他的脑海中响起的,就如同他自己的思想一般:“我的后人,你看到的,我想了很久从何说起,最终决定开始讲述的地方。我们此时所在的地方,是1928年的山东泰安。哦,如果你还没有机会回到中国,我想要需要和你解释一下,山东是我们的故乡,我出生在一个距离泰安不远,叫作滕州的地方。很不幸,由于时间所限,以及我让你看到这些往事的目的,我不能向你展示我们的故乡曾经何等美丽。你所见的,将是在战火中饱受煎熬的故土和乡亲。但愿我的后人,你此时能生活在和平的时代,而我要求你们所坚持、所追求的一切,都为了这些悲剧都不再重演……”
篇三:抵在门上 疯狂进入_她被他抵在门上做昏了_他的灼热抵着她的潮湿
我喜欢一个女孩。
我叫刘元,是一位心中有些傲气自认为自己还是蛮有魅力的小个子男生,我喜欢和女生在一起玩,你千万不要认为什么”不纯粹“,我个人认为,我们间的感情都是很纯粹的。
我与她们打闹,玩耍,有时很开心,这一切丝毫没有因为我长相的不太尽如人意就受到打击,相反,我能够感受到一些女生对于我的热情,当然,我也很乐意接受这样的生活,这样的崇拜。鞥,崇拜感是我自己硬要加上去的,哈哈。
或许呀,她们中有一些人是看到了我的好说话,好相处,自然,我自己也认为自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会将自己的好吃的给她们吃,还会非常贴心的为女生们提暖壶,因此,她们非常喜欢和我走在一块,我们开心的交谈。每当这时,我就会有一种满足感,好像众星捧月班的感觉,尽管,我发现我的同性同学们好像不喜欢这样的我,然而,我却丝毫没有因为这样不开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