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路过帽子的铺子,我停下来试了一试,大木忙说可爱可爱,让我要买。我说你买吗?她说,no,我要失业了,你买吧。我问了问价格,说,不买了,谁让我们都这么穷。在去往地铁的路上,跟她聊起书和电视。大木说她现在不看小说了。我说,为什么?大木说,太幼稚了。你谈过恋爱就知道了,哪有那么容易那么美好。----我不知道,我没有谈过恋爱。我问她说,为什么要为一个人拉黑一座城市。北京这么好的地方。是因为不是和平分手吗?她说,就是和平分手呀。但还是会伤心的。你不懂啦,你又没有谈过恋爱。我表演了一下扎心的动作,说,你一定要反复这样伤我吗?是想让我扮演琼瑶吗?大木拉着我大笑。我们一起进地铁,然后我一直还在念叨,对,我没谈过恋爱,就没有资格评论了吗?这么扎心的吗?大木听我说这些乱写八糟的浑话,很是开心。然后我们一个一号线,一个二号线,回家去了。我远程指导她,你二号线武林门A出口出来朝前走,第一个路口,左转就是武林门公交站了。你到了跟我说。又打开地图,再三确认才放心。回家后,约一个小时,我问大木你到了吗?她回说,到了。又聊了两句闲话,各自睡去,不提。
篇三:和老婆继女三人一起曰 当着老婆的面玩继女 与继女搞得死去活来
女人走进车厢,问坐在第三排空位旁边的男人:“这里有人吗?”
男人抬头打量了她三秒,说:“没人。”女人如释重负地坐了下来。她是从另一辆车上转来的,车爆胎了,一车人被赶下车,挤进了司机联系的这辆车。还有人没找到座位,只得退下来等后面的车。
女人放好提包,摆正坐姿,靠着后椅背,准备闭目养神。男人欠了欠身子望着她:“这个座位,从上车到现在,有人问,我都说有人。好像是专门等你来坐。不信?你问旁边的人。”隔走道的另一座位上的男人点点头,“是,好多人来问,他都说有人,没骗你。”
“那真是我的运气。”女人放松全身绷紧的警戒的肌肉笑了起来。男人也笑了起来。陌生人之间的尴尬像冰面样被一点点敲裂。
男人微微侧转身子试探地问:“你是医生还是政府上班的?”
女人正视前方,不假思索的说:“没工作,在家玩的。”
男人有些狐疑,眼底失望:“不信,不像。”
“没骗你,没工作,家庭妇女。”女人坚持说。
男人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换了个话题,“你是哪里人?”
“港乡的。”
“我也是港乡的。”
女人又笑了,挺直的后背松软了。“港乡哪里的?”
“街上的,”
“我也是街上的。”女人兴致被调起来。
“你姓什么?”
“姓雷。”
“你呢?”
“姓罗。”女人若有所思,“你是港乡那边罗村的?你认识住在我一块的罗什么来着?一下子忘记他的名字。”女人摸着头发,在大脑里思索,没找到。
男人有些含糊,“我很少在家里,只是这几年才在乡政府对面买了屋。”
“哦,我知道,就是乡政府建好的三层一幢的房子,靠近加油站那边。那你不是港乡街上人,你是哪里的?”女人问。
“我是金溪乡的。”
女人“哦。”了一声,若有所思。
“我老子以前在金溪乡里上班。”
“哦,叫什么名字。我以前在金溪乡建工队做过事。”男人问。
“我老子以前在金溪乡就管建工队。”女人说出父亲的名字,感叹了父亲的一些往事,神色有些凄然。“不过,他死得早,没死,多好。”
“我认识你的老子,很能干,长得好。”
女人有些诧异,侧转了脸,熟人里对父亲的评价有很多。“好人,”“多善良啊!”“多能干啊!”。但评价“长得好。”,女人却是第一次听到。女人眼前浮起父亲的面容,父亲是长的不赖,但她们家中从来没有这种认知和这种评价观念,不是长得特别出众的人,在她们眼里都是普普通通平凡的人,没什么稀奇。她记得母亲讲过父亲的一次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