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翟和禽滑厘在街道上走着,身后留下了两道落寞的背影。突然一道闪电在阴沉沉灰蒙蒙的天空中划出了一道伤痕,紧接着一声惊雷,四面八方就都笼罩在了雨的世界里。雨下得不大,但很紧凑。墨翟和禽滑厘无处躲雨,只好把手臂放在头上遮挡一下。突然墨翟愣住不走了,因为他沿着手臂向上看的时候,看到了一处奇怪的景象。那宫殿上方的乌云与别处的不同,黑得像刚墨好的墨汁一样,那里下的雨也比别处明显要大得多,简直是倾盆暴雨。就好像是一位仙人刚刚洗完澡,掀翻了澡盆,把水从天上倒了下来。墨翟和禽滑厘赶快调转了方向,往宫殿的方向走了。走到宫殿阶梯下方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只见那两名守卫正在路边涨满水的壕沟里“游泳”呢!他们当然不是自愿下去的,而是被从宫殿里突如其来的大水冲下来的,沿着阶梯一直被冲到了路边的壕沟里,现在正在拼命往路边游。师徒二人快步走上了台阶,大摇大摆地穿过了宫殿大门,向内殿走去了。就在快要走到内殿门口的时候,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停住了脚步,瞪大眼睛看着从内殿里飘出来的物体。
只见宋君坐在一张貂皮毛毯上,抱着自己最喜爱的几件宝物被水从内殿里冲出来了,正好停在这两个人的面前。宋君长得特别胖,整张貂皮毛毯都被他盖住了,他现在的样子活像一条鸭子船飘在水面上。宋君发现面前站着两个人,赶紧把怀里的东西抱得更紧了些,又用袖子捂得更严实了。“你,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墨翟向坐在地上的宋君弯腰拱手行礼。“君上,守卫贪玩儿,到河里游泳去了。我们看没有人看守,所以就冒死进来参见君上。”“你们有事吗?没事就赶快走吧!寡人还要回后宫去关怀黎民百姓、处理军国大事呢!”“唉呀!君上您可是好健忘啊!难道君上忘了半年前您与我墨翟打的那个赌了吗?这可是尽人皆知的事情啊,大王您不想让天下人耻笑吧?如今期限已满,君上您该兑现承诺了!”“哦,是那件事情啊!……这个,寡人日理万机,这种小事情怎么会放在心上呢?好吧,明天寡人宣布免收三年赋税就是了,令牌拿去,开仓放粮去吧。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以后别再为这种小事来烦我了!”“谢君上!”墨翟和禽滑厘赶快行君臣之礼。宋君把令牌拿了出来,正要交给墨翟,突然手又缩了回去。“慢着!”墨翟吃了一心,以为宋君要反悔,顿时紧张了起来。“先扶寡人起来!”墨翟总算松了一口气。“遵命!徒弟,来,加把劲儿!”师徒二人用上了吃奶的力气,费了半天工夫,才把二百公斤的宋君拉了起来。
……
墨翟一行要动身去齐国了,临行之前,他们把自己能拿出来的所有财物都分给了贫苦的百姓。一想到这一路上,见到的尽是破败不堪的房屋和因战乱而流离失所的平民,墨翟便一阵心酸。这与自己理想中的世界真是相距甚远啊,这让他更加不敢停下自己的脚步了。于是,他们继续迈着坚实的步伐,向着前方走去了……
篇二:把她放在桌子上挺进去 男友喜欢我帮他含下面 男友趴在我身上轻轻动
在2007年那个不愁吃喝的年代来说,爷爷的死并不光彩,后来,爷爷的死因就成了我们绝口不提的事。
爷爷是个很温柔的人。小时候我和姐姐基本都是在爷爷的背上长大的,他没读过书,大字不识几个,不能教我们写字,每次和姐姐练习写字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看着,像个孩子一样,我和姐姐也会笑他。
爷爷温柔,也软弱。在强势了一辈子的奶奶面前,他总是显得很卑微。奶奶说一他绝对不敢说二,奶奶让他做什么他绝对不敢拒绝。这也成了爷爷选择离开最原始的原因。
在零几年那个时候,家家户户都已经不用为吃喝发愁了。那时候爷爷在每天下午总是会习惯性的拿一个白面馒头坐在墙角里吃,好像中午的饭永远吃不饱一样。奶奶就会在一边骂:“什么活都不干,还吃的那么多”。奶奶总是会控制爷爷的饭食,每次只要多吃了,她就会说个不停。
大概是在他们那个年代穷怕了,也饿怕了,生怕哪天家里就会弹尽粮绝,所以总是觉得家里的粮食不够吃。
爷爷要走的前一年很多症状都已经很明显了,我们却没有在意。
06年的时候爷爷不说话了,毫无征兆。每次问他,他都会指着他的嗓子发出一声嘶哑的声音,我们也就不再追问下去了,都以为他只是害怕奶奶唠叨而故意不想说话而已,一个正常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就变成了哑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