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烈提着蛋糕,烈今天并没有坐公交车,烈不能够等了,时针和分针慢慢的绞碎着时间,烈拦了一辆摩托车,烈回到了与祖母住了十几年的房子,烈跑进家门,看着祖母侧卧在床榻上,祖母听到声音:“是烈吗?”
“祖母,是我,我是烈。”烈眼里噙含泪水。
“过来,让祖母摸摸你。”祖母的声音比之前低沉多了。
烈提着蛋糕,走近床榻,靠近祖母,“祖母,您猜给您买了什么,哈哈,是您喜欢的草莓蛋糕。”
“草莓蛋糕吗?是我最喜欢的草莓蛋糕吗?”
“是啊!”
祖母哭了,双手捂住自己苍老的脸,失声痛哭。烈看着祖母哭。
“烈,祖母什么也不能为你做,祖母希望你喜欢这个草莓蛋糕,你现在把它吃了。”
“可是,祖母这是买给您的。是您最喜欢吃的草莓蛋糕啊!”
“祖母想把自己最喜欢最珍贵的东西给你。来,烈吃给祖母听。”
“可是……”
“这是祖母最后的心愿。”
“不,请您不要这么说,好吗?我们一起吃,要不我就不吃了。”烈害怕了。
烈掰了一块送到祖母嘴里,自己也吃了。祖母嘴里含着蛋糕,嘴角浮着微笑,平静的走了。烈跪在祖母床前,吃着草莓蛋糕,祖母最爱的草莓蛋糕。烈昏厥过去。
烈在地上醒来,烈艰难的爬起来,点燃蜡烛,祖母依旧平静的躺着,嘴角浮着微笑。烈打开小象灯,抽出一张纸,拿出笔。
烈在纸上写下:要好好对自己的生活负责,这是祖母说的。
烈起身想要给祖母盖上被子,怕她着凉,怕她死后着凉。烈倒在了祖母的面前,看着祖母嘴角浮着微笑,烈也跟着微笑,烈笑着。
烈笑着数完他的日子。
篇二:恶魔强势入住丫头躺好 丫头躺好我要进去了短篇 纯情丫头火辣辣漫画
它叫绝望
从两旁的海岩构成的八十度视角向外望去——宁静的海,还有每天都恰恰在这八十度视角中落下的夕阳。就在夕阳没入海平线的那一刻,金黄绚丽的余晖变幻和最后闪耀的一瞬绿光,美得令人心碎。我托着一台宝丽莱彩虹相机将这一瞬捉住,这便是莫大的满足。有人说:用这种相机照下来的东西特别有味道——时间的味道。然而心中突然涌出一阵伤感,我见证了夕阳消失的同时,也见证了一段无奈人生的终结。
我叫小镁
我叫小镁,住在这片叫绝望的海的岸边。一直都很好奇这片海名字的来历,只是父母从不告诉我,也不允许我问起。而我爱这片有故事的海,自从母亲送了我那台宝丽莱以后,我就喜欢上在傍晚偷偷跑到那片八十度海岩上,看日落,拍日落。令我惊讶的是,同一个地方,同一片海,同一个太阳,每天的日落却如此不同,似乎每天都在上演一出崭新的舞台剧。在我眼中的绝望一直都那么美好宁静,只是后来才发现我还感受不到“绝望”沉默背后那充满暗涌的心。
父亲一直以艺术家自称,其实当初并不知道艺术家到底是什么,提起这三个字我能想起的就只有父亲深邃而反射不出任何光线的眼神……这便是艺术家的眼神么?母亲年轻是迷倒在父亲的才华中不能自拔,不顾家人的反对跟着父亲私奔到这片海滨地区,可是轰烈以后还剩些什么呢?父亲和母亲在这困苦却满足地生活下来——直到我的出生。我的出生对这穷困的家庭来说简直就是百上加斤。母亲却独力支撑着。父亲一直将他积累多年的文章拿出来投稿,但许多杂志社根本连拒绝信也没有回。我八岁那年父亲突然放下身段,改变了写作风格,开始写寓言小故事。最后父亲幸运地在信堆中找到了一封夹着300稿费的的信。然后父亲紧紧拽着钱抱着母亲痛哭起来,母亲以为他是太开心而落泪了,抱着他笑着叫他傻瓜。之后父亲当上了杂志社一个栏目的约稿者。
我曾偷偷地望着在为杂志写稿的父亲,每次都皱紧眉头想着通俗易懂的寓言小故事,写好以后他重重地扔下了笔,长舒一口气,留意到在一旁偷看的我,便让我看那小故事,我看完了有趣的寓言小故事后发出了欢快的笑声。我回过头望向父亲,他脸上却是一丝悲哀的冷笑……然后他便将稿子扔向桌子的另一边。突然发现,父亲为杂志社写的稿从来不会跟他写的文章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