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篇一:在ktv洗手间搞公主经验 领导在ktv卫生间要了我 ktv洗手间玩别人老婆
这几日,柳时镇有一则爆炸性的消息,听荷堂的林先生今后不会再说书了,此消息一出,众说纷纭,稳居百姓谈资之首,要说这消息为何是爆炸性的,因为消息的主人公是听荷堂的林先生,这林先生何许人也,这柳时镇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林先生说书十余载,深得男女老少的喜爱,故事灵动,听者入迷。
林先生的听粉们把听荷堂围得水泄不通,我探开窗子,看着楼下黑压压的人群,又赶紧关上窗子,看着在一旁喝酒唱曲的先生,翘着二郎腿,摇头晃脑,好不自在,我对先生说:“先生,这听荷堂的大门依旧被人给堵了,来来往往的马车都过不去了,人家正有意见呢。”人多是真,意见是假,这人都围上好几日了,也不见先生给个说法,我都有些急了,我是担心这听荷堂的生意受到影响,虽然听荷堂是个茶楼,但明眼人都晓得,茶楼的生意是考着先生的说书能力撑起来的,先生突然不说了,难免会波及茶楼生意,生意走了下坡路,先生就没钱,没了钱我们生活就会拮据,一拮据我就.....
“朴瞳啊,”先生突然开口,“你知道你为什么叫朴瞳吗?”
先生把腿放了下来。
“朴瞳不知,”我低下了头,自我有记忆起,我就被先生养在了听荷堂,我只知道我无父无母亦无家,我早已把听荷堂当成我的家,“朴瞳”是我的名字,是先生捡到我那天起取的名字。
我看先生沉吟了片刻,不作回答,只是猛灌了一口酒,随口问道:“楼下人怎么回事啊,这么热闹?”
我脸上挂了两条黑线,你还好意思问,当然这话我自然是不敢直接说出口的,我瞅了瞅竖在先生一侧的木棍,打了一个寒战,“他们都在询问先生为何不说书了。”我立在一旁,恭恭谨谨。
先生明显是不耐烦了,“有什么问的,说了这么些年了,没书可讲了。”先生摆了摆手,复又将腿翘了起来。
我听着楼下的喧闹声,问:“这么多人怎么办?”“不必管,过几日自会消停。”说罢又自顾自地喝酒唱曲。
良久,我咬了咬嘴唇,终于下定决心问出了我心中的问题。
“先生,你以后真的不再说书了吗?”
唱曲的先生突然就停下了,过了好久,先生叹了声气,摸到那根木棍,摇晃着出了门,走到门口停住,悠悠地对着廊间的房顶说:“朴瞳啊,等你长大了,便会懂了。”
我早已料到先生会这样说,我不同意他说的话,但我不想反驳,先生已到不惑之年,鬓间已有了白发,这些年,先生苍老了不少,也许我朴瞳,大概知道这其中的缘故。
听镇子上的人说,先生年轻的时候,面容清俊,气度非凡,一双桃花眼迷住了不少少女的心,风流也是一种天分,有些人生来便是如此,下巴自带一股分流,这种人是毒药,亦是解药,令人欲罢不能。可我想象不到先生年轻的样子。
“比潘安和宋玉还好看吗?”在我的脑子里,先生话本里的这两个人物·是人间的极品。
那人哈哈笑出了声,摸了摸我的头,含笑说:“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那人又抚平我紧皱的眉头,问道:“你觉得你家先生现在好看吗?”
我认真看了看先生,他正绘声绘色讲着他熬夜编出的故事,胡子拉碴,我撇了撇嘴,“不好看。”
那人笑得更欢了,我很不喜欢,飞快跑开了,忙着给听书的人添茶,我很恼怒,这么大的茶楼,只有我一个伙计,很气愤,添茶的力度不自觉地便大了,洒了那人的衣襟上,在那人发现之前又快速逃离案发现场。
说到这说书啊,我敢说这天下无人能比得上我家先生,那故事啊,真的是奇闻异事,虽然我知道好多都是他顶着黑眼圈熬夜编出来的,他总是在晚上茶楼关门之后,命我从地窖里拿出一坛酒,用大瓷碗,一碗一碗的喝,边喝边编他的话本,我实在搞不懂,这先生喜酒水不爱喝茶,为什么偏偏开了这茶楼。
“哪有喝着酒的听书的?你个笨东西。”先生用他手里的本子打了我头。“那你还喝着酒想故事呢,有什么不一样的吗?”先生扬起本子又要打我,可我灵巧地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