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学们,现在大家可以把无忧草夹在日记里,作为自己的书签,希望大家能珍惜这段美好的回忆。”二叔继续说道。
听二叔讲完,我闷闷不乐的把自己的无忧草扔进了日记本里,再也不想拿出来了。
关于无忧草的事情,我和二子如实告诉了小福子和虎子,虽然有些难过和不舍,但我们终究不会再提了。
无忧草的事情过去了,时间偷着走了好久,转眼又到了一个麦秋,又该是所有人回来的季节,二叔也已经在木镇呆了一年了。
这一年里,发生了很多跟无忧草无关的事情。小福子爸妈没有和二子说的一样,他们在吵了数不清楚的架以后,终于离了婚,小福子被分给了他母亲,马上就要离开木镇了。
在小福子走的前一天,我和二子带着笔记本找到了他。
“小福子,这是我的无忧草,希望你能记住我,记住木镇。”二子边哭边说。
接着,他从笔记本里拿出自己的无忧草递给了小福子。
“这是我的,我希望你要一直快乐。”我也哭着冲小福子说。
那天我不知道二子为何会带着我哭,本来我们说好要一起快乐下去的,二子这个叛徒。
小福子走了以后,我本来木镇从此以后就会安安静静的,和我相安无事了,直到有一天二子找到了我。
“木木。”二子低着头,把脚踢过来踢过去冲我说。
“嗯?”我答。
“俺要和俺爸一起去城里做生意了。”
“……哦。”我停顿了半天说道。
我忍住眼泪,没有哭出来,但我越发的相信二子是个大叛徒了,他叛变了木镇,叛变了无忧草,也叛变了我。
“希望以后我们还能在木镇相遇。”二子接着说。
“可我已经没有无忧草了。”我说。
“木木,但你一定要快乐啊。”
二子说完,我没有再说一句话,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我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过了几天,二子真的跟着他爸走了,去了市里,木镇空秃秃的只剩了我和虎子。
“叛徒!”二子走后,我冲着木镇的天空喊道。
过了几天,父亲又到了一年一度给麦子打场的时候。我和二叔站在这里看着父亲把拖拉机开的飞快,像带着风一样把麦子碾过来碾过去,看着金黄的麦粒一粒粒从车轮底下飞出来。
其实,我早已明白,无论发生了什么,可木镇始终都在这里,永远不变,可能会偶尔飘过几朵云,飞过几只鸟。
我和二叔站在木镇的风里,闻着一切关于木镇的味道。现在,我不会再溜走了,我要认真的看着父亲打场。
“木木。”
“嗯?”
“其实木镇有无忧草。”
“哦。”
“木镇的无忧草真的能让人一直快乐。”
篇二:我喜欢你在镜子面前开双腿 双腿打开对镜子羞辱 对着镜子看我怎么揉你
爱,没有错,错就错在我用力过猛,而他,却若无其事。
我的姐姐住我家隔壁,她爸爸和我爸爸是亲兄弟,伯伯成婚后,就在我们家隔壁建了房子。从我房间透过窗户,可以直接看到姐姐家的大厅。
姐姐比我大七岁,我从牙牙学语时就整天跟在姐姐屁股后,她去哪我跟着去哪,姐姐也很喜欢带我出去玩。
今年三十岁的姐姐拥有高挑的身材,鹅蛋脸,皮肤白皙,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大美女,追求者甚多,我常常看到不同男子到她家接她出去约会。我总喜欢站在阳台上偷看过来接姐姐的男子,逐个逐个分析他们,看哪个最终会成为我的姐夫。
我们家门前有一棵百年大榕树,具体多少百年,连爷爷奶奶也不知道,附近的村民都喜欢坐在大榕树下闲聊,享受它赐予我们在夏日里的一丝凉爽。
晚饭后,我跟姐姐坐在大榕树下吹风聊天,突然她的电话响了,她看了一眼屏幕,走到了离我三米远的地方才接,这种神秘,跟平时的她十分不协调。
“谁呀?这么神秘。”我装着没什么兴趣的样子问了一下。
“老同学,说明天约我吃饭。”
我以为是平时约姐姐出去的其中一个男子,但是今晚的姐姐特别开心,笑声也特别豪爽,我看着姐姐傻瓜似的笑着,我猜这个老同学肯定和其他男子不一样。对于因为老同学的一个电话而兴奋得像个中学生的姐姐,我迅速产生了近乎焦躁的好奇心。对于这份好奇心,与其说是对“老同学”这个人,不如说是对于看似不会执着于任何人的姐姐与他的关系。难道,我要为了这个人,早早地蹲守在阳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