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会的内容无聊又多余,她最怕和他的眼神重叠,毕竟昨晚的失态实在让女孩子不好意思起来,她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发来问候的消息,她紧紧的握着手机,生怕谁发来的消息打扰了早会的严肃,让大家把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她把眼睛从玻璃办公墙里穿出去,想撞上他的身影,怎么调整身体的位置都还是搜罗不到他的后背。于是垂下头偷瞄了一眼老大滔滔不绝的发言,思绪飞到一个快要偷走自己心的陌生人身上。
早会总算在稀稀拉拉的几点掌声里结束,目标仍旧很宏伟,在这样的闭塞和挺拔的写字楼里消磨自己的余生,她觉得是件顶级开心的事情。
下午茶间隙,空旷的整层办公室里人声鼎沸,头顶上的朗朗上口的潮音乐把她从电脑的窗口里拉出来,才知道前台又换了人,所以音乐风格也跟着换了,她借着杯子去茶水间倒茶的空隙还是着重瞥了一眼他的办公桌,仍旧是空空如也,心思重重的接了开水,小心的端着溜进办公室,对面的同事趴在办公桌上一副睡神的样子。
时钟的分针一过12的位置,办公室里到处都充满喧哗和杂乱脚步的声音,然后半个小时之后的热闹会突然静下来,于是华灯初上,高层的格子里会零星的亮起白灯和黄灯,她跃过人潮的高峰,等楼道里安静下来,电梯不在满载的时候,自己才从办公室里慢慢的起身收拾东西走出公司,手机屏上弹出来他发的消息,她记得他的头像,就算没有备注她也记得。一行细小的文字就这么赤裸的袒露在她的脸上眼前,仿佛她都在替它们害羞。
他说他在楼下,出电梯走出来左拐就能看到,她心里一紧,眉头微皱,脸部肌肉开始放松。下完楼梯转身折进一楼的洗手间,照了一下镜子,又添了一下嘴唇变淡的颜色。连走带跑走出来,走进夜幕里,远远看到一团黑影的时候又故作镇静放慢脚步,手机屏光反射在他的脸上,还是照开了他的脸部线条,完美又深邃,算得上一个痞帅。于是两人都放下手机,慢缓缓的往写字楼园区的外围走。
“去吃饭吧?你想吃什么?”
她略微尴尬一笑道:“随便吧!我什么都可以”
他又拿起手机在美团里搜了一家评分高的店把手机递过来问她可不可以,她抬手将手机往他身体的位置推过去顺带道你决定,一下触着他温热的手,让她打了个冷噤,立马缩回手垂下来抹在包包的拉链处摩挲了再摩挲。
“你白天怎么没来公司?”她还是主动开口问了。
“噢,我请了一周假,明天回家一趟。”他边停顿边朝她的方向,脑袋往左下方的方向刚好落在她的前刘海上,园区道路两旁埋在楼层身后的树枝在高处摇动起来,刚好把她的白色裙子掀起来打在他的牛仔裤腿上,像家里的那只黄猫不停的在脚边蹭痒的骚动感。他实在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跑掉,两人也绝口不提昨晚差点就要发生的事。
她顿了一下,借着刘海的掩护朝他的脸瞄了一眼又道:“是有什么事儿吗?”话一出口又悔不该自己问这么傻逼的问题,自己掩饰掉自己的尴尬。他刚好跑到路边拦了一辆的士,给她开了车门,两人都坐进了后座,清了清嗓子“你刚刚问了什么?”,幸亏没被听到,然后支支吾吾道:“奥,我问还有从这里去饭店有多远?”边用右手捋了一下一位乱掉的刘海。“奥,最多20分钟,包括堵车。”她望着的士的前车窗外,赶路的急匆匆的行人从人行道上三步变作两步,生怕绿色的小人变成红色车辆把自己隔绝在流动的车速当中,那是极其让人讨厌的感觉。她埋在裙子里的那双腿被旁边的硬邦邦的像棍子一样的牛仔裤抵着,像找到了一点可以在这个世界安放自己那颗飘忽的心的依靠点,那股力量一点一点的靠近自己,最后变得理所当然然后厌恶掉。她知道是这样一个过程但她仍旧要飞蛾扑火。像焚烧的棉花桔梗一样猩红的城市灯火在脏兮兮的车窗外结成了一张巨大的网,专门捕捉她这样的青春少女。
篇三:在车上被陌生人抱着做 被陌生男人强上了一夜 被他变着花样折腾了一夜
到了青年时令,我随一位未婚的大兄,步行了几十公里,到邻县的一个少数民族地区去寻亲找娘子。好不容易在一位同姓大叔的引领下,来到他居住的老家。
进入村子,觉得一切很新鲜,风景环境也蛮好。村前是一望无际的田野,一片绿叶葱葱的庄稼,村后是一条大河,河上筑一座大埧,河水淹过埧堤而泻下,发出轰轰的声响,我以为村子会被淹了,提心吊胆。但村里的同姓老先辈说,那水埧是滚水埧,水涨溢埧流过,发出鸣响。就是没有筑水埧以前,也会发出响声,这叫“响溪”,有了响声,说明这里有大风水,必会出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