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篇一:顶女人越深越叫得大声 是不是越粗女人越喜欢 男人进入女人身体很深
这时候张强正躺在煤炭医院二楼的病床上,输着液,一手抱住了妻子的身体默默流泪,害怕旁边床上的人听见,这是一个有六张病床的大病房,只能低声抽泣,可是在他内心深处这会儿应该想要痛哭一场,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泪水中有悔恨也有软弱无助,以悔恨占多。
妻子由着他抱了一会儿,不哭了,累了,睡着才放开。
妻子这几年对他可以说从失望乃至于发展到绝望了。
自从被公司派到外地,没了监管,他就更加由着性子胡作非为起来。
三十岁前前后后,他似乎有一种惶恐,一种不甘,时不我待,一种生命将要末日的压迫感,每天驱使着他。泡澡、按摩几乎成了家常,一有闲工夫就和网上各色女人火烧火燎地聊天,每次回家路上都会经过一个女人的厂子,说好了见面地时间地点,结果被刚刚生了孩子的妻子发现,那会儿老婆像是有神秘的第六感,他一有风吹草动,老婆马上就有感觉,一查一个准,一副倒霉要死的相。接下来就是吵架,然后屈服,各种承诺保证。
之后是按摩店认识的雨洁,真是鬼迷了心窍,在按摩店暧昧的灯光下,他觉得这个姑娘比天底下一切明星天仙都要美,甜美的笑容,温柔的姿态,小巧的嘴唇,关键还和自己特别来电,见了两次就和他抱在了一起,内心的悸动犹如初恋一样。可没想到这位可爱温柔的小姑娘,在和张强一次短暂的旅行之后,就不安分了,开始给他老婆打电话,要夺权,这可要了他的命了,他马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快刀斩乱麻,删掉那个姑娘的联系方式,她还一直打来,只好拉黑,之后没再见过。
在妻子那边,所谓哀莫大于心死,极而言之,只是没有办离婚而已。
这次生病真是击垮了张强。他才32岁,他想到了死。因为这病来的怪异,开始只是手指头不好使,写字发抖,用不上力,以为是累的,休息一阵子就过去了,过了两个月,丝毫不见好转,还有加重的趋势。每天这么忙,在家里父母的催促下,自己也觉得要好好搞清楚,本地权威医院查来查去,没有结果,认为就是工作劳累,精神紧张之类,开了点缓解疲劳营养身体的药,让回家休息。一晃距离发病有半年了吧!
现在已经扩展到了整个手,既不能写字也不能开车。和妻子家人商量后,决定去省会看看,不行再去北京,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究竟什么病这么折磨人。
省会毕竟是省会,大医院还是有高人。妻子陪着他来到了当地最权威仪器也最先进的这家。神经内科专家会诊的结果:最大可能是类帕金森的一种病,脑组织铁沉积(NBIA)。那个主任医师非常兴奋,说这种病是百万分之一,极罕见,在本省连案例都找不到,复印了脑CT,教学要用,留了电话,说这个病最终确诊要去北京找他的老师,他说了姓名和联系电话、医院的地址。在这中间,张强心中觉得有猛锤在砸,咚咚声声,妻子在旁边听着也发凉。陪他们来的一位亲戚也听出了不好。
出了大医院,又去了一位民间大师的诊室。据说此人给很多领导看过病,张强父亲的朋友特别推荐的,有点神。电话联系告了地址,在一栋高档写字楼里,上到二十层,在大楼的西北角,挂着某某某大夫坐诊的牌子。敲门进去,前面已有两位,一位正在进行,一位在等。这个大夫确实特别,还穿着人民医院的白大褂,六十岁上下,这个大夫有一个手法,就是一只手把着脉,闭着眼,一边问你家里的情况,几口人啊,夫妻和不和睦啦,有几个孩子呀,问来问去,最后给你一个方。前面两位陆续走了出去,没看见收钱。依例还是如此这般问了一通,最后开出的方子是,让他找到自己家或工作附近的湖,大水坑也可以,反正是水多的地方,每天早晨五点就去,趁没人的时候,站在水边高处,朝着水中大喊一个小时。意思是他中毒了,要用这个办法把毒排出来,就好了。张强想到距离他工作的地方五公里,确实有一个湖,每天一大早起来去湖边喊一个小时,他在心里实施着。最后收了他们一百元。出来之后,妻子望着张强笑得诡异,张强也感觉受了骗。
妻子是一个特别直的人,性格豪爽,很容易开心,单纯,张强那些事会让她很生气,简直让她气的要命。她生气了浑身发抖,会止不住哭,抽打自己耳光。她也想不通一个实在可爱的人怎么变得这么陌生,这么无耻下流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