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开始气急败坏的骂骂咧咧:“你真是个疯子!泼妇!我这些年真是瞎了眼,还对你掏心掏肺的好。秦朗总有一天也会看到你的真面目而离开你。”
好像宋凉每次的出现和离开就是蓄谋已久的谋杀现场,要不然为什么每次都能让我千疮百孔,痛苦不堪呢。
在家里浑浑噩噩的睡了两天两夜,手机关机,窗帘拉得死死的,我想在一片黑暗里,让自己活成行尸走肉。
星期天的晚上,雅兰把门敲得震天响。
开了门,雅兰被我这张披头散发毫无血色的脸吓到了。她赶紧扶我坐到沙发上,然后开始准备做饭给我吃。
厨房里热气腾腾的饭菜香激起了我久违的求生欲,我空空如也的胃命令我立刻走进厨房。
雅兰一边盛饭一边说:“前天秦朗跑到宋凉的家里,把他揍了一顿,宋凉还差点报警了。不过秦朗也没有讨到好处,也鼻青脸肿的回家了。要不是觉得没有脸见你,估计他早就自己过来找你了。今天他打电话给我说,发现你两天都关机,担心你会把自己锁在家里想不开。”
我低头一边吃饭,一边眼泪巴拉巴拉的掉。
雅兰走的时候,嘱咐我说:“明天先请一天假,休养一下再上班,不要用这个鬼样子吓到别人。”
第二天早上七点,我拉开了窗帘和窗户,外面的喧嚣一下子涌了进来,我好像又回到了人间。
动手熬好粥,再做些小菜,已经是早上的八点,我正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门外有敲门声。
打开门,是秦朗站在门外,提着一大袋子的菜。
脸上还有明显的乌青,不过我不打算揭穿他那晚悄悄护送我回家的事情。
秦朗一进门就夸张地说:“你真是个无所不能的女人,连简单的白粥都可以煮得如此细腻光滑,入口即化。”
我被他有点过头的赞扬弄得有点不好意思。秦朗说:“我也请假了,因为查了老黄历,说是今天不宜开工动土,不宜出门。”
“那今天适宜干什么?”
“适宜婚嫁安床?”
“安床是什么鬼?”
“就是上床吧。”
我吓得一激灵,瞪大眼睛像看见一个外星人。
秦朗把一堆菜搬进厨房,然后开始分门别类的放置到冰箱。回头看见我还在惊悚地看着他,他随即大笑说:“我开玩笑的,你至于吓成这样吗?安床是安置床铺的意思,我看你的大床的确有点歪,要不今天一起挪一下?”
“你就这么没事做?”
“对啊,今天老板打我几个电话打探虚实,我就把我自己的尊容拍给他,说自己从楼梯滚了下来。老板立刻关照我继续休息三天。你看,我已经是无业游民了,就可怜一下收留我吧。”
“收留可以,但是需要收取房租。”
“那就允许我以劳抵债吧,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往死里使唤我了。”
秦朗一边说话,一边系上围裙。185的个子配上碎花小围裙,让我笑摊在了沙发上。
秦朗不理我,扭头钻进了厨房。
不一会,他又大叫:“媳妇儿,帮我剥蒜。”
“谁是你媳妇。瞎说话!”
“是窗外的喜鹊泄露了天机啊,反正今天宜婚嫁,我们要不顺应天意,去把证领了。”
果然这世间,聒噪的不仅是飞禽,也可以是陷入爱情里的男人。我又气又笑的钻进了厨房,却被秦朗一把搂入怀里。
篇三:阿姨的秘密情事 我和小姨的故事 我和47岁阿姨的这些年
他睁大眼睛,屏住呼吸,就这样与空洞洞的黑夜对视着。
尽管他几经调整,早已经回到了原先的坐姿,可黑夜就像背叛了他的思维幽灵一样,只是冷眼打量着他,再也不肯与他合作,更别说融为一体了。
几经尝试没有成功,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接而是一声叹息。是遗憾?是解脱?他不知道。
可他有什么办法呢,自己终究不是天空上最亮的那颗星!
就连这黑夜也在戏耍自己一番后把自己从黑洞里扔了出来,然后再双臂交叉抱住,站在旁边,冷冷地观看着,而自己就像戏台上的小丑一样跳来跳去。
他闭上了眼睛,内心那希望的小火苗也熄灭了,可那被黑夜那大手撕开的小口儿子似乎往外渗着血,一阵儿轻微地刺痛让他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