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别的男人做了一上午 刚做完回来老公接着做 老公下面太大用嘴巴好累

时间:2020-03-02 14:50:44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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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只有白茫茫一片,空旷深远,令他难以逾越。那朵白兰花变的苍白、狰狞,只是依然沉默,进而突然间发出“咯咯”的笑声,由远而近,仿佛一个带血的布袋,刹那见,朝他飞来,要将他彻底吞噬。

  “我没有办法啊,是他们逼我这样做的!”陈辉痛苦的疾呼,声音里带着哭腔。

  “你这个混蛋!”女人的声音变的低沉而沙哑。

  “我的腿没了!”

  “宝宝也没了!”

  “一切都没了!”

  “都是拜你所赐!为什么要把我变成这样?为什么?”

  她怒目圆睁,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变得刺耳。柳叶眉根根竖起,尖帽子已经完全遮不住她直立坚挺的头发,她张着嘴,牙齿突然变得尖锐,双腿断痕磨合处,正在咕咕的冒着鲜红的血。

  她骑着笤帚,开始慢慢的朝着陈辉靠近。

  “不,不,不,你听我说,听我说!”陈辉的双手僵硬的摆动着,双腿开始无规则的颤抖,近乎哀求的的说。“我改,我改,重新开始可以吗”

  “已经没有机会了!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的事,他们为我哭,为我不平,可是你呢?你能改变什么?”

  “我.....啊.....”陈辉还想解释什么,可是他发现梅朵已经变得面目狰狞,十只原本纤细的手指变成带血的钢爪,急速的挥舞着,恶狠狠的向他扑来。

  陈辉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身体内渗透的寒意略微转暖又瞬间变成了通身的冷汗,顺着他的每一个毛孔挥发,他胡乱抓起地上的一件东西撇了过去,像疯了一样转身就往门口逃,“嗤”一声,吊带背心挂在了门边的钉子上,他狼狈的什么也顾不上,拼命的旋转着门锁,可是纹丝不动。他绝望了,感觉自己这堆烂泥彻底变成稀汤,想拾都拾不起来了。

  “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只求你放过我!”求饶是他最后能做的。

  梅朵冷笑着,没有对他继续下手,只是苍白的脸慢慢虚化,像一团薄雾在屋内飘来飘去,她想要寻找一种东西,一种可以改变她命运的东西,是那只鼠标吗?是那台电脑吗?还是那只水杯?好像都不是—包括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他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

  陈辉紧闭着双眼,觉得有一双冰冷的手在他脸上慢慢的划动,这只手好像并不想伤害他。他壮着胆子,慢慢睁开眼,用余光睨着周围的一切,昏暗的灯光映照下,他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包括梅朵,她似乎消失在玄黑色的天空中,一起消失的还有那把神奇的笤帚以及尖尖的帽子。

  陈辉努力回忆着刚才发生的这一切,回忆着他和梅朵之间的点点滴滴,似乎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了无数的尖锐无比的银针,一股脑地扎向他的头颅、胸口、大腿、臀部......,剧烈的疼痛持续袭来,他只能用双手死死的薅住自己的头发,把脑袋深深藏到双肘下,双腿使劲蜷缩着,就像一只被扔到孤岛上受伤、濒死的刺猬,失去了方向,无处逃遁。

  突然,一道惨白的闪电划过天空,一瞬间照的屋内亮如白昼,“轰隆隆”一声巨响,,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儿霹雳吧啦的砸向窗户。

  “呲....”,屋内昏暗的灯光在一闪一闪中,拼命挣扎了几下,然后被黑暗彻底的吞噬。

  “叮铃铃,叮铃铃”一阵急促的座机电话铃声,打破了黑暗下死一样的宁静。

  被困在孤岛上的人,终于看到了久违的光亮,即便那么遥远、那么微弱,那么难以捉摸,但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陈辉连滚带爬寻着声音奔去,他祈求着那个声音一直响下去,直到他可以接通。

  可是,当他拿起了听筒,传来了只有“嘟嘟嘟”的忙音。回拨,回拨,陈辉慌乱中开始操控僵硬的手指。

  “有人接,一定要接电话啊!”他心里默默的祈求着。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他又一次失败了,仿佛一切终将归于黑暗,所有挣扎和坚持也终将归于零。

  到底发生了什么?陈辉静静的一人坐在黑暗中,孤独与绝望像是一潭深不可测的死水。恍惚中,他似乎又看到了无数张脸,这些面孔都是那么熟悉,有的人在对他微笑、有的人在对他哭泣,还有的人在对他狂吼,甚至有人对他大骂指责。他们每个人都携带着属于自己的灵魂标签,或快乐、或痛苦、或失望、或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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