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蜜和王爷在花园 王爷将她奶尖含入口中 跪在地上承受王爷进入

时间:2020-03-13 11:04:27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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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抚着胡须满意地点点头。

  夜凉如水,月明星稀。回阁楼的路上,姐姐默默牵着我。

  我轻轻晃了晃姐姐的手,忧心道,“姐姐,都道一入宫门深似海,况且当今皇上……”

  况且什么,我噤声,姐姐却是心知肚明。

  虽我们身在深闺,关于当今皇上的事却也略闻一二。皇上杀兄弑父,夺来的皇位并不光明正大,初登基时,朝中多有非议人心不稳,皇上雷厉风行斩杀了大批反对他的朝中大臣,包括不少立下汗马功劳的忠臣,那年的血染红了整个金銮殿。那一场血雨腥风的镇压后,朝中人人噤若寒蝉,新皇推出的新政竟无一人敢反对,朝廷稳了国基也定了。只是这样薄凉的男子,或是一个好君王,但却绝非是个好夫君。

  姐姐安慰着轻轻地拍拍我的手,侧过脸柔声道:“含熏,你也知道宫门深似海,以你那单纯的性子,若入了宫,只恐怕…….”她没有深说下去,却贴在我耳边轻声绵语,“你不是早就心仪小侯爷已久,如今总算如愿以偿了。”

  “姐。”我跺跺脚,宜嗔宜喜。

  姐姐戏谑地望着我,眼中笑意盈盈却又隐着一丝我看不见的低落。

  初见小侯爷时,我与姐姐藏身茶馆阁楼内品茶。那日,我们闻见楼下吵嚷声,于是侧出身望去,却见一少年郎护着一破衣烂衫的老人,抵挡着一群家丁,少年郎武功极俊,以一当十三两下便将家丁们打得落花流水。他踩着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指着老人高声道:“日后,如再让本侯爷看见你欺侮这老人,本侯爷轻易饶不了你。”

  那日,阳光明媚,少年郎镂空雕花的金冠束发,五官俊朗,衣着华丽,几分英挺和潇洒,端的是意气风发。

  那样的少年怎能不迷人眼,入人心。只是我却不知,那一刻的小侯爷,入了我的心,其实也入了姐姐的心。

  这边父亲得了我与姐姐的准话后,急忙向宫中递话,指婚旨意很快就到了府里。

  我比姐姐早出门。府中开始忙碌地为我们准备东西,姐姐与我却在房内为我亲手缝制嫁衣。

  我出嫁日,府内张灯结彩,十里铺红妆。

  姐姐帮我穿上改好的嫁衣,她白皙柔嫩的手穿梭在深红色的嫁衣间,有种刺眼的极度反差。

  穿戴完毕后,姐姐望着镜中的我,珠衩绾青丝,嫁衣红如火,明目璨若晨星,忍不住惊叹道:“真美”,语气惊叹,眼中却闪过一道遗憾。

  “姐姐。”我轻唤,我知道姐在遗憾什么,她虽被封为贵妃,却只是个妾,出嫁时是不能穿深红色嫁衣的。

  “含熏,”姐姐极快地收敛着自己的情绪,轻轻抱住我,“日后,我为人妃,你为人妻,再也无法像如今般朝夕相处互相照料,往后你遇事多点心思。”

  我双手环着她的腰,闷声应着,头贴在她发间,不想让她看见我的泪我的不舍。

  姐姐唤幽兰,我唤含熏。

  身为宰相的父亲极爱东晋诗人陶渊明的《饮酒幽兰生前庭》,幽兰生前庭,含熏待清风,以此诗给我们姐妹命名。

  母亲只生育我姐妹二人,极为宠溺,父亲虽是纳了几门妾室,但对母亲却是敬重有加,对我们姐妹二人也极为细心教养。

  只可惜,姐姐七岁我五岁那年,母亲病逝,父亲很快又娶了亲。

  新的主母表面祥和,实则心狠手辣。明面上对我与姐姐亲热,暗地却克扣我与姐姐,冬天送来潮湿低等的炭火,夏天送来浑浊的冰块,平时的吃食连下人都不如。

  年幼娇宠的我又如何能吃得了苦,向着父亲哭诉了几回,父亲怒气冲冲地去找新主母,却又在新主母的温声细语蚀骨销魂的安抚中认定了是我胡闹,反而责罚我与姐姐,自此新主母对我们的苛刻日益加重。

  同样年幼的姐姐为了让我吃饱穿暖,总是把最好的吃食衣服留给我,自己却忍冻挨饿。

  我六岁那年,新主母使计将我引入湖中,幸得姐姐找人将我搭救上来,可寒冬腊月下,我却也已奄奄一息,姐姐那晚抱着我彻夜未眠。

  却也是那一晚后,姐姐性情大变,一反低调淡然的性格,处处拔尖,处处争风,姐姐非凡的才气引起父亲的注意,新主母才略有收敛。

  我十岁,姐姐十二岁时,姐姐使了计引得善嫉的新主母亲手害一妾室胎儿坠下,人证物证俱在,父亲一怒之下将新主母赶至孤山庙宇,我与姐姐的生活才真正回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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