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幻想过很多次的再次遇见竟然是这样的状况。我听到他说,乖乖,累了吧,要不要早点休息。渴了吗?要喝饮料还是冰水?我气愤的把钥匙扔在地上,想了一想,又捡起来,重新放回到桌子上。我拉起箱子关上房门走掉了。我竟然没有伤心。爱情总是来了又走,没有固定的时间和期限。
书哲接我去了他的住所。干净清亮的房子,温暖的被子,可爱的小鸭枕头,有一张宽大的双人床,紫色的床单上绣满了蒲公英。只是他一直睡在靠门的这一边,里面是空的,没有任何的压痕。我浅浅一笑,从包里取烟的时盒子是空的,书哲取出烟,说,没有那个牌子了,是不是可以将就着抽这个。我说可以。
书哲说,没有他了,是不是可以将就着接受我。
我说我是魔鬼。
那就请你要了我的命吧。
……
篇二:惩罚女朋友最疼最污的方法 惩罚女友到哭的方法污 向女朋友下面放东西惩罚她
遇见她之前,他在世俗中,虔诚地活。
他虔诚地在三餐四季中沾浑身的油烟气息,虔诚地点燃每支烟,吐出呛鼻的叹息。他在清晨苏醒,凌晨入寝,怀一套房子两辆车的人生理想,在上司与同事间打拼,闲暇时也乐得去听别人抱怨的“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第一次见她是在酒吧。当周遭人都拼了命地相互试探时他视线突然模糊,衬出了她和她的红唇。至今每每想起,仍荒谬地生出一股宿命感。
他不敢上前攀谈,于是她隔着觥筹在缝隙间向他致意。
他没有回应,低下头闷掉余下铺底的威士忌。
他凭着挤破头拿下的出差机会到了巴黎。他不确定自己是否有某种浪漫情怀,但他争取到了巴黎,租下了酒店一个背光的小房间。他每天背着公文包在每个地铁站跨过躺在毯子上的流浪汉,回到房间后里里外外上三层锁。
那天清晨他兜兜转转到了塞纳河畔,在亚历山大三世桥边发现了她。阳光突然浓烈地撒下来,她又笑了,红唇勾起弧度,在日光下漂浮起来。
他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搭讪。
他们没攀谈两句就被她拉下了桥,沿河岸慢悠悠地游荡。他察言观色,找个时机问她名字,却每每被拉到一座座桥上,不做停留又踱步回河岸。
最后他们停下了,他脑子里一直羞于见人的鬼怪与宗教故事反倒逗得她咯咯直笑,然后她又给他讲电影,爱情题材的和冒险题材的。他静静听着,视线越过桥上沉重的锁,凝视着意外符合黄金分割比的烟头。
当她提出去卢浮宫时,他看了看腕表,惋惜地解释自己需要回去休息,准备工作。
“你是作家吗?”她跳上栏杆坐住,轻轻地摇晃双腿,这次的笑显得娇憨。
他也笑了,轻轻地摇头。
“翻译?”
“也不是。”
她将手肘搭在双膝上,单手托腮,以一种溢满好奇的眼神望向他。
他向她解释外企,看着她眼底的兴趣黯淡下去,于是自觉地沉默下来。
她对着他的腕表愣了会儿神,又跳下来,靠近他,浅浅地笑,“但你蛮有趣。”继而转身,轻快地走远,仿佛那句话译成某国语言意为“再见”。
他也没再停留,转身穿过林荫,地铁站,还有其他的什么。当掏出钥匙给房间上第二道锁时,他突然想起自己还没问她的名字。
那日房间出奇的明媚,像是铺垫下了接下来几天连绵的阴雨,他坐上归国的飞机时,还在惋惜再未见一次巴黎的晴日。
再一次见她是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他站在玻璃门外,无奈地笑,不自禁地擅作主张,给她贴上浪漫的标签。
他走上前,等待她发现自己,凝视着她惊喜的笑,一颗惶恐的心终于安定。
“你的名字,还有电话。”他故作轻松地笑着,不经意掏出签字笔和攥皱的便签。
半杯咖啡后,她轻轻拽了下他的袖子,“看电影吗?”她此时却偏偏带上一丝小心翼翼的模样,红唇依旧向上扬着,却紧张地抿起。
于是他们用普通票价意外订到了空场次,他惊讶地问她这部片子是不是不好看,她又笑了,眼睛用力地眯起来,笑得双腮微微发红。他们做到第四排中间,肩并肩,裙摆蹭到皮鞋鞋面,灯灭下来,影院里肃静极了,然后银幕出现了宏伟的台阶,出现了一个胖男人,再缓缓打上-TheLegendof1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