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贫穷子配母 表面是母暗地是妻

时间:2018-11-17 22:50:10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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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性情寡言温和,颧骨极高,嘴阔鼻扁,个子也不高,好在人勤快又老实,书也念到高中毕业,这在农村也算罕有的事儿。因着皮相不好,二十好几的大男人连姑娘家的手都没有摸过,婶婶的母亲与外婆要好,奶奶那端也甚是着急,婶婶的母亲细想之后便寻了外婆做媒,一来二去算是敲定了事。其实最初几个小姨还有外婆都是极力反对的,光凭外貌他们就差别太大,倒是母亲铁了心要嫁与父亲,拖拖踏踏半年还是成了一个家。

  父亲到底暗地还是问过母亲有关那回事的,她如何作答的北棠也不知道,这些陈年旧事母亲从未与她提起,只能从二姨那里听来琐碎。母亲与父亲新婚第一日按习俗娘家人要来见礼吃酒,母亲虽干惯农活却鲜少沾染厨房物事,不大会做饭。奶奶撩担给母亲,直言你自己家的亲戚自己照顾,吃坏了肚子也是你的责任反正我不会管。凭借几个姐妹的帮忙母亲硬着头皮招呼完所有人,与奶奶的矛盾却是结结实实的在肚子里发芽生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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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夜更迭,四季交替,很多事情都在恶性循环。母亲少时曾发誓绝不会如外婆般的对待儿女,只是时光这个坏东西总会把人变成反感的样子。外婆的教育方式已经深入骨髓印在母亲的血肉,潜移默化的便用在了她的身上。

  她出生的时候就被送走了的,农村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爷爷奶奶不喜是个女娃便遣了人将她抱走。之前也曾问过外婆是否愿意看管她,适时外婆捡了个女婴比她年长三岁,直言无法同时兼顾。她被送去的那户人家算得上是家里的远方亲戚,一对没有生育能力的中年夫妇,家徒四壁,但待她极好。

  她自小便是不安分的主,哭起来昏天黑地的谁也哄不住。夫妻二人只读过几年书,没什么文化,便抱着她去村子里请知识分子帮忙取名。家谱中排上“北”字辈,正逢庭院里海棠开的极盛,故给她取名“北棠”。

  母亲做完月子独自走很远的路去瞧她,还未进大门就听到她气吞山河的啼哭,母亲打量着破败矮小的旧屋,希望夫妇把孩子还给她。好不容易得了希望的夫妻自是不肯答应,但架不住她声泪俱泣的下跪哀求终还是软了心肠,幸而没来得及上户口省下不少麻烦,母亲感念那对夫妻也没让她改名。

  母亲将她带回家,经过暴风骤雨的争吵后爷爷奶奶也妥协留下她,母亲照顾了四个月便甩手丢给了他们。爷爷奶奶育有两子一女,父亲是老大姑姑最小,姑姑嫁的极远一年到头只会在年初归家几天,叔叔比父亲年幼两岁但是结婚早,故子女分别比她年长两岁三岁。堂姐生下来的时候家里也是不要的,比北棠幸运的是堂姐的外婆心生怜惜将她带在了身旁。每想至此,北棠心里是有过怨的。毕竟母亲也曾开口让外婆收养她却被一口推拒,谁也不要她才被送走。

  堂哥比堂姐晚生一年,由爷爷奶奶照料。家里因而只有她和堂哥两个小孩。

  北棠活过的年月里见过的夫妻唯一能够称之为相濡以沫的大概就只有爷爷奶奶,都说薄唇的人薄情,可是爷爷愣是宠了奶奶大半辈子,虽然他们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但生活琐碎满是温柔。平日爷爷奶奶要去地里干农活儿,将两个小孩放家里不放心,将摇篮放在田埂,哥哥撅着小屁股独自在田野上撒欢,时不时抬头冲她扮个鬼脸而爷爷奶奶会留意她是否哭闹。她看着爷爷奶奶很兴奋裂开长了两颗牙的小嘴笑个不停,手脚并用的蹬着挥着,小摇篮不堪重负的一头栽下去后面的阴沟,足足两米的高度,额头一个大包,身上四处也都有擦伤,她疼的哇哇大哭。

  爷爷奶奶都喜欢用温柔的声音叫她“棠棠”,父亲习惯叫她“女儿”,只有母亲素来便唤她大名“程北棠”。每次她独自待着听见气势洪亮的“程北棠”三个字时总会莫名心慌,多年来竟已成了自然反应。

  母亲与奶奶的矛盾长年积累更是愈演愈烈,程北棠三岁之时父母亲奶奶三人混架。具体如何她也不甚清楚,只知吵完架夜里她发了高烧。母亲让父亲陪同去镇上找诊所被父亲断然拒绝,爷爷奶奶也撒手不管,到最后是母亲独自抱着她打着手电走漆黑的小道寻医生。

  程北棠读小学的时候常有同学写作文都爱用母亲晚上一个人带自己去看病的桥段,被老师念出来数落好几回要真实,故而她一直以为之类的事情都是编造而出。当二姨语重心长的与她说这些事她讶然许久,她从未料到过母亲能为她做到如此。外人常言母亲是胆大包天,但她却是知道母亲是怕黑怕冷的,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摊在她面前她反倒迷茫起来,她与母亲究竟是谁错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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