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贫穷子配母 表面是母暗地是妻

时间:2018-11-17 22:50:10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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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儿时的记忆北棠大都已经忘却,后来回忆的时候有零碎片段是她安心的窝在母亲的臂弯恬然睡去,也许在她记不起的时光里她也曾嘟起嘴吧仰着小脑袋和母亲撒过娇,学步的时候她跌跌撞撞的走向母亲时她会张开双手来将她拥抱然后夸她真棒,母亲也会牵着她走长长的夜路温声细语的哄她不要怕,只这些都不过是她见惯世俗母女的模样从而延伸的幻想罢了。

  某些时候她会催眠性的把记忆混淆,又亦或是说自动摒除不好的故意性转换,把所有不堪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去麻痹自我。

  然而事实上所有人都知晓似乎生来她就是母亲的仇家而非女儿,她们之间的战争从未停止过,不见硝烟却都血肉横飞负伤累累。中途停战然后开始厮杀,胜者是败,败者依旧是败。她们谁也赢不过谁。明知两败俱伤也还是势如水火,有时候她想也许她们只能以彼此伤害的方式存活着。

  程北棠六岁时母亲生了弟弟,农村素来便重男轻女,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弟弟生的白嫩,软乎乎很是讨喜,她却是百般厌恶。母亲去哪里都会带着弟弟将她丢下,后来她也是想明白了的,在母亲没有生弟弟之前确实是将所有宠爱给过她。同龄孩子稀罕的毛绒玩具她有满满的一柜子,母亲带她去看过海见过熊猫所有她想要都会如愿以偿。只是这些稀薄又映像模糊的好,早在她日渐冰冷的眼神里消磨殆尽,被所有母亲对弟弟的偏爱覆盖抹杀摧毁在鲜活的记忆中,生生扭曲了她的心理。

  父亲有一辆摩托车,前面坐着弟弟后面坐着母亲便很难再有多余的位置容下她。

  程北棠记忆最为深刻的便是大年初一去外婆家的时候,她最翘首以盼的便是这天,二姨的女儿阿颜也会从老家赶来外婆家拜年,路途却比她家遥远得多。阿颜比她小八个月,出生就在外婆家生活了八年才被接回老家,程北棠家里与外婆家离得近,步行二十多分钟便能到达。外婆对程北棠总是觉得亏欠的,一有好吃好玩的定要打电话把她叫来给她一份,故而年少之时她总是和阿颜厮混在一起的。两个人总是笑笑闹闹说着心里话满世界的乱跑,两个人同仇敌忾的控诉着对各自母亲的不满,时常并肩坐在外婆门前小河晃荡着小脚丫子大喊大叫,眉眼弯弯溢满星辰。后来阿颜回到爷爷奶奶身边,一年到头她们能见的次数少之又少。

  只程北棠一向是拖沓的性子,寒假作业写得很少,母亲训斥几回她依旧懒得下笔。母亲罚她跪厕所半个小时,将她丢在家里便与弟弟父亲一同走掉了,她偷偷在门缝后面看着他们温馨和乐的模样红了眼。

  这似乎是开端,又好像从前也有这样的事情她却没多大放心上,从这次她才真真记下母亲的不好。后来的很多记忆都是这样烙印在心上的场景,说到如此她又想起九岁那年。

  母亲与奶奶大吵一架,尖利的嗓门刺破她的耳膜,满世界都是她们歇斯底里的叫喊。她只觉“嗡嗡”的声音吵得她头疼却又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她们这样吵了多久,只记得母亲泪雨滂沱的抱着弟弟让爸爸骑车带他们走。她死掐着逐渐泛白的指尖忍住眼泪看着他们绝尘而去,满是烟沙浮动的空气浑浊不堪,映在她的瞳孔里一片惨白。

  奶奶气急冷脸坐在沙发上不言不语,她大气不敢出的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生怕一个不顺心便迁怒于自己。再然后的记忆就是自己光着脚踩在滚烫的水泥马路上鼻涕眼泪稀里哗啦糊一脸的去外婆家,周围只剩下焦灼的日光和脚底尖锐的石子,连疼痛都变得破碎不堪。

  母亲脾气暴躁素来是众所周知,稍有不耐一个巴掌便招呼下来。弟弟被母亲娇惯得很,与她一有不和就扁着嘴巴大声哭喊惹得母亲前来训她,与母亲出去伴随她最多的大概就是巴掌了,众目睽睽之下掌掴训斥更是屡见不鲜。

  弟弟曾用老虎钳砸过她的眼角,鲜血喷涌而出,愈合后眼角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涡再无法去除。她为了报复弟弟把弟弟玩具枪的子弹塞进了他耳朵里,到医院才将它取出来。她与弟弟打架,弟弟拿刀她用拖把,最后拖把断了如果不是她闪得快断的大概就是她的手。有时候想想这么些年下来她冷硬的心肠大概就是这么练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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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贫穷子配母 表面是母暗地是妻

  程北棠四年级的时候奶奶胆结石发作需要做手术,母亲从浙江赶回来照顾她和弟弟平日生活。母亲总喜欢给她置办一些极其可爱的发夹还有漂亮的公主裙,她生的矮小瘦弱,还很黑,穿在她身上总是有掩不去的土气,明明是乡里的孩子愣是套上城里孩子的装扮,让人看着啼笑皆非。被同学甚至老师笑的多了她开始抗拒,母亲也拗得很,不穿就不许去学校。甚至大冬天也逼着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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