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们做一次好不好 弟弟总是向我索取

时间:2018-11-26 17:24:19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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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弟弟白天会去乐山师范学院附属小学上学,下午放学回到家里,我们自己做晚饭。我们俩最不喜欢做的是生火,所以就得“轮流坐庄”。轮着自己的时候得放完学就往家走,否则便可以玩多一会再回家。黑色的土陶炉子放在在门外台阶上,夏天下午的太阳正好对着它,这时候生火最难受。又热,又薰,又脏。先准备好废纸放在炉心再放些木炭,划燃火柴点着废纸后赶紧用蒲扇适当地扇扇。等木炭燃着后再放上煤球,再一阵猛扇。运气好的话,煤球着了就可以做饭了。这一连串动作一定要配合好,差一个环节没掌握得当都得再来一遍。那可就太郁闷了。记得有一次我正在按程序进行到关键时候,忽然有个火红的小煤渣透过凉鞋滚落到我的脚丫里,甩也甩不掉,疼得我眼泪直往外掉。赶紧丢了扇子瓣开脚丫一看:两边的脚丫都烫伤了。等弟弟回来我跟他说起这事,他说他经常“遭”。

  那时候爸爸在外地接受审查,不能回家。姐姐下乡了,妈妈好像很忙,只有吃饭时和我们在一起。白天满满地上课,吃完晚饭7点钟还要政治学习,所以晚上基本是我和弟弟在家。冬天的晚上特别冷,没有地板,床脚向上半尺都是湿漉漉的。没有天花板,风就从房瓦的空隙吹进来。当然更没有任何其他取暖设备。我们坐在那张窄窄的课桌前就着25瓦的灯光写作业。晚上四周都黑乎乎的,虽然妈妈就在外面靠大门的办公室开会,但中间隔着两院没有人声的大房子。我和弟弟几乎每晚都感觉害怕兮兮的,越安静越恐怖,哪里有一点点响动,我们俩就面面相觑……那时节我们最希望听到的声音就是有老师进来上厕所,她们方便完了就会来我们家“旅游”一番,说得最多的是两个内容:一是“你看杨老师家这两孩子好乖哟,自己知道看书写作业。才不像我们家孩子,房顶上都是脚板印”。“二是“哎呀,杨老师家好干净好漂亮哦。”

  有一天晚上正当我们疑神疑鬼的时候,忽然,房顶好似被掀翻了一样哗啦啦一阵狂响,就像千军万马呼啸而来,顿时我们俩魂飞魄,本能地跳起来拔腿就往外跑,一口气冲到两重房子外面有灯光的地方。我妈妈还在和许多老师坐在办公室里面政治学习,看见我们冲出来以为我们在调皮。倒是另外一位老师见我们神情不对,出来问怎么回事并想送我们回去。说那一定是房顶上老猫在捉老鼠,可我们说什么都不相信。一直等到妈妈学习完了才蹑手蹑脚跟在妈妈后面回到家……猫捉老鼠能这么恐怖?我们俩很长时间都想不通,那一晚的恐惧也深深地留在我们的记忆中。

  不久我们搬到外面靠大门的一个有厨房的屋子,据说这是全校最好的居所,原来是校长住的,校长搬走了,妈妈算资深老师,所以便给了她。这次搬家给我和弟弟心理上极大的满足和安全感。首先,外面一圈木房子里都住了人,离妈妈政治学习的地方也很近,我们再也不用担惊受怕,生火也不用头顶烈日了。而且,我们还和其他人一样,只有上厕所才去那个地方,而非回厕所旁边那个家。这对十来岁的孩子来说真是太重要了。

  妈妈有20多位同事,其中有两位我印象极深。一位是长得高高的男老师姓张,白白的四方脸上架一黑边眼镜。他是教数学的,据说高中时数学特别优秀,考上了北京一名牌大学却因家庭出身问题没念成。他特别喜欢看小说,尤其是国内外名著。那时他夫人刚生了小孩,每天晚上都会有一大堆东西需要到离我们家不远的公共厨房(那时候都没有专门的款洗间,只有厨房才有水)去洗。我和弟弟就缠着他给我们讲故事。他也很乐意,可惜每次只能讲10分钟,有时候他夫人不在,他就端着饭过来边吃边讲,我们俩特别享受。印象最深的是福尔摩斯侦探案,巴斯克维尔庄园的那只狗叫声和阴森恐怖的场景及案情随着他眉飞色舞的表情和一张一合的嘴形及一口黑黑烂牙齿的晃动展现在我们的想象中。每到紧张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就会很得意地说:“要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馋得我们俩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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