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一开始貌似并不是这样的,至少不止是这样。我们是同一个集团的同事,分属不同的分公司,在春余夏初的党务培训课程上认识的,三天的课程,直到最后一天才发现有这么一个人存在,结课的答题竞赛后,为了加她的微信加遍了整个小组的组员,装作一副很乐于社交的模样,只是日后都没有再联系过。
“你好,你还记得党务课程上老师讲的内容吗?你看看这个链接,是不是可以应用到工作中去。”
这是我给她发的第一条微信,按照她日后的话来说,这个搭讪简直尴尬到爆炸,不过出于同事间的礼貌她还是回复了,接下来就开始了漫长的虚拟聊天社交生活,经过小半年的追求,她成了我女朋友,确立关系后,两人迅速搬到了一起,达成的一致是在北京,多个人分担房租总是好的。
同居的当晚,我们点了只窑鸡王,辣味的,配了椰树果汁,庆祝了半个小时。然后,她画画,我看书。
再半个月,我出轨了。我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就当她不知道了,一三五回家,二四六加班,周日看情况。
日子不难过,随便半年就过去了,两个人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维持着和平的相处。我手机永远倒扣着,她手机永远握在手里面对着自己,虚拟的嗒嗒声时不时响起,我们之间的交流还能有多热闹。
“你是不是因为到年纪了,所以才想跟我在一起。”无端端地,女朋友放下手机,走出房间。
“你想多了,讲道理好嘛。”
“你总是这样,什么话都憋在心里,你说你喜欢我,有你这么喜欢人的吗?今天还一个人去看话剧,你怎么都不带我去。”
我放下书,抬起头看着她,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呢,之前不是很善解人意,也云淡风轻嘛,我不想解释什么,话剧票都是提前半年就买好的,她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明明她都知道。
两个人对望着,一言不发,我竟突然有些想发笑,两个人这模样,难道不像是两只垂死的鱼翻着肚皮,吊着白眼互相渴望伤害?
整个房间在数分钟里开始弥漫一股难堪的不安,有什么东西在酝酿着渴望挣脱出来,是争吵吗?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不就说好了,两个人绝不争吵,有什么都和平解决,那究竟你想说些什么?
我眯缝着眼睛,想从她的面无表情看出内容来。
“算了,我洗澡了。”
她终于放弃跟我的交流,自顾自脱去衣服,去到浴室。
“嗯。下水道有些堵了,你待会自己把头发给拣出来。”我突然想起这茬,隔着玻璃门看着她的剪影喊道。
“好。”
所以这一次,两个人又重归于好。
隔着玻璃门,也能回忆起她的种种,乳房是好看的水滴型,肚子上有一点赘肉,腿虽然长,可是有点粗,跟那个女人比起来,都在劣势。
为什么出轨?
见色起意罢了。
她不够好吗?
当然够好,可是那又怎么样,这个城市这么快,感情那么慢,我等不及一个人的感情加温,许多刚刚好的感情在一起,也许就能沸腾。我这么说服自己,告诉自己的选择是服从于理性的。
见她洗澡去了,狗跑过来蹭了蹭,它叫麦高,白色的泰迪,见过照片的朋友说它像一只小羊羔,每次女朋友进去洗澡,它都会跑来我脚下蹲着,跟了她8年,都不习惯身边没有人的时刻了,动物比人要亲人。
“麦高!”我托起它,举高高,像是举着我俩以后的孩子。
麦高蜷曲着腿,像是怕极了。
“我跟你说过我大学时候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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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洗完澡出来,还在吹头发,麦高已经回到了她身边蹲着。
我手中的书还是她进去时我看的那一页,已经看了好多遍了,却没有记住任何东西。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原来大学时候的事情,混杂在一起,模模糊糊,明明平时从来不愿意想起,那些用我大学时候写东西最喜欢用的一个词叫做“纷摇细碎的往事”,现在只觉得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