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师今晚随你怎样弄 我在测试里抬起了老师的腿 女老师倍我睡吃我小弟
这一年冬天的雪很大。县医院门前的水泡子完全被冰雪覆盖。
我家刚搬来在县医院大烟筒后面一道之隔的草房住。上学抄近道,就从冰雪覆盖的大泡子上走。边走边在露出冰面的地方打出溜滑儿。
记忆深刻的事情是,又一场大雪停下来的时候,周老师在班上宣布了一件事情——
我们二年五班有9名同学,首批光荣地加入学校红*兵组织。
接着开始点首批加入同学名单,有蔡某某,肖某某……
周老师点完一个名字,就朝被点名的同学看上一眼。
我这时候的心情紧张到了极点!
有没有自己呢?
终于,看见周老师的目光落到我这里!
我是第三个被点到名字的。
周老师看我的目光是闪亮的,信任的,鼓励的,有温度的。这从她接下来的说明里得到了印证——
这个同学虽然转学到咱们班,来的比其他同学晚。但是,他能严格要求自己,积极参加学校班级活动,热爱劳动,有集体荣誉感。除了学校老师教育之外,也与家庭出身和家长教育影响分不开。他的爸爸是个老工人,老党员,光荣的革命转业军人。
我们大家鼓掌欢迎他成为红*兵!
……
叫我感到遗憾的是,袖标没制作出来。不能戴上红胳膊箍放学回家,叫父母和姐姐看看。
周老师说,因为印刷社承制量太大了。县里各单位都需要印制,实在赶制不出来。学校这里的,要过一两天才能交工。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这一天,我们接受周老师布置的任务是,可以按照放学回家路线进行分组,在放学后上街里挨个单位去做宣传。宣传就是唱歌跳舞。我这组有4名同学,由小胖脸菜同学带队。蔡同学先到家了,由我来带。我到家了,剩下两个同学也散了。
天色暗了下来。我们几个同学兴奋地踩着积雪,沿着朝阳大街从西往东走,马路两侧,忽南忽北,逢店就进,一字排开,站好之后,齐声说道:
我们是实验小学……现在开始……
走到五金日杂店时,几位售货员们已经上完窗板,摘下套袖,准备下班回家了。看见我们来,都脸上堆笑,说完好好好,就转到柜台后面,露出半截身子,看着我们唱歌跳舞:
敬爱的毛主席……
继父还没下班。只有母亲和二姐在家里。母亲这时候急坏了,以为出什么事了呢,正打算要二姐看家,自己去学校找我。
告诉母亲:
周老师叫我加入红*兵了!
全班吗?
就我们9个。
好啊,我儿子进步了!
继父回来,也很高兴。听我学说了周老师在班上讲的那些与他有关的话,就更高兴,夸说周老师有水平,要我好好听周老师的话。
其实穆校长也不会蹬三轮车,七扭八歪的差点撞到树上,我脱下外衣垫在滕老师头下面,下了三轮车,让穆校长扶好车把,我在后面使劲推着三轮车,幸好县城不大,一路有惊无险到了医院。
还是穆校长有经验,她让我看着滕老师,一阵风冲进了急诊科,不一会,冲出几个大夫和护士,护士推着担架车,我们把滕老师从三轮车抬到了担架车上,有个大夫翻开滕老师的眼皮拿小手电筒照了一下,忙对护士说快送抢救室。
我帮着护士把滕老师送进了抢救室,护士把我挡在门外,穆校长两腿发软已经瘫坐在抢救室外面的椅子上。
我刚想说点啥,可看着我妈有些呆滞的眼神,我想还是算了,我们默默无语的坐在抢救室外面的椅子上,各自想着心事。
过了一会,有护士出来问送进去急诊病人的个人信息,我忙站起一一说明,护士匆忙给了一沓单子让去缴费,就又进去了。我才想起出门我和穆校长啥也没带,我给我妈一说,她说她回去拿钱,我在这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