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多嘴杂,很快便东窗事发,我进屋凳子没坐热,就听到志星他娘满腔怒火狮吼般的分贝传来,大步流星闯进我们家院子不进屋站院中央,张牙舞爪一连串喷吐沫,没一个好屁,完全刷新了我对脏话的认知。院子外人以挤满,仿佛提前就知道了此处有热闹,都想来瞅瞅,找些茶余饭后的八卦。
“怎么了,嫂子”我叔迎上去问
他轻藐的看我叔一眼嘲讽着说:你侄子干好事了…………!指着我家屋门继续喷。
他娘特别讨厌,出了名的泼妇,经常搬弄是非嘴不留德,一点不讲理。
听他骂一通,实在忍无可忍走出屋子,和她对骂,谁想惹恼了我叔,转身给了我一耳光,一脸肃穆,还嫌不丢人吗!我捂着似火烧般疼的脸,低下头,支支吾吾为自己声辩,声音很轻怕再惹恼他。叔的手微抖,许是了解真相,内疚吧!抬起手轻轻放我肩上:孩子!怎么不早对我说呢?此时两颗豆大的装着我所有委屈的泪珠夺眶而出。“没事,别怕”叔安慰我说。
“哟!还演上了,一耳光就想了事啊!有这么交代的吗?打一耳光我家那牛能长出尾巴来……真是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种”
士可杀不可辱,我叔忠厚老实,但刚刚那些话彻底打破了他的极限,叔转身说:“嫂子想怎么了”他说“还能怎么了,赔钱……!”“赔什么钱,碰瓷啊!找错地方了吧!”叔说,他见叔不吃他那套,气的脸青。
“该”不要脸的东西”我心里数落着他。“你说谁碰瓷,你说清楚,谁碰瓷,不赔钱这事没完”他挤眉弄眼,话有些结巴,许是心虚,底气不足了。叔说:“嫂子别急!钱呢,肯定是要赔的就是不知道怎么个赔法”泼妇听的两眼放光,觉得自己讹成了。叔接着说:“你家是公牛吧!”“你管他公牛母牛,是牛就得赔钱”怨妇说,叔说:“对!是牛就得赔,不过先说好,你家公牛算一头,我家是母牛而且已经怀了孕得算两头,你看是你家先赔,还是我家先赔”
泼妇一听,急了,眼看偷鸡不成可能还得蚀把米,咬牙切齿说:“凭什么!”叔说:“你出门没问问你儿子吗?只许你家狗咬人啊!”怨妇气的脸色铁青,下巴青筋暴跳,就好像有无数个跳跳球在里面,想跳出眼前这副思想龌龊的皮囊。泼妇气急败坏的说:“好啊!真行啊!我就不信了,你们等着,我找支书和村干部说去,村干部不管我就往上告,叫你们去蹲蹲,你们等着吧!”“你爱上那告上那告去,什么人是什么样,人家又不是不知道”叔说。怨妇说:好啊!好啊!瞧好吧!有你们受的。”说罢转身要走脚下绊了什么东西,一跤摔的众人哈哈大笑,他爬起来就撒泼,笑什么笑,你们笑我我还笑你们呢,一个个怂包,吃饱了撑的,就这样嘴里嘟囔着,踉踉跄跄的走了。
篇三:小叶蒙眼被房东陈伯干 女友小叶杂货铺陈伯 小叶把初次给乞丐老头
王小川笑的样子很丑,扭起了脸上的皮,使着劲地往后脑勺搓。他一只眼睛盯着出租车里的玉文,一只眼睛盯着出租车里的李晴,像两根皮鞭把他们绑在了一起,又拉向了自己。
李晴和玉文有说有笑,风骚的不像样子,虽然没有什么肢体接触,但是出租车走了之后会去哪,会发生什么,王小川心知肚明。
他俩的关系在学校里很普通,王小川想不通为什么要瞒着,都上一辆车了,还不让问。
越是没人知道,越是觉得味道奇怪的很。
真骚。
不过也无所谓,王小川在乎的不是味道,是拳头,他看到了玉文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百元,塞进了李晴的口袋里,尽管很隐蔽,还是没有逃过王小川的眼睛,彷佛他早已经偷偷爬进了车里把自己的眼睛抠出来种在了车座上,车窗上,把手上,出风口上,方向盘上,所有的角落里,还学着玉文的模样吐了口痰,作为养分肆意让他们生长。
王小川更加确信了他们之间那种不可告人的交易,像是一个万无一失的砝码。
他找着机会再去接近玉文,把那砝码丢给他换来对自己的赏识。
他却发现玉文有一个习惯,就是给李晴写纸条,他不知道纸条的内容,但是他可以猜到,哪里见面,什么活动,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