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一切照旧。
那就再给玉文最后一次钱,只能是最后一次了。
尤其是当他实在找不到没人的厕所,而又不得不撒尿的时候,这种难受的憋屈格外的强烈,让他一次一次下着狠心甚至发着誓,而又打破着誓言。
他实在是受够了,给完钱后他会从实验楼下来路过操场并走进去,站在空无一人的废弃草坪上,彻底尿上一泡,冲着天,安静地空气将会是最好的催化剂,让他把不知道为什么堵塞的管道疏得异常通畅。
那个晚上,刘畅从实验楼下来,又径直走向了操场。
周围的草都猫着身子,他的脚步很轻,还踩着几只青蛙的怪叫。
一切像往常一样,又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