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被护士玩弄阴 护士两半湿乎乎 护士的下面又湿又紧

时间:2019-05-20 11:11:12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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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水库堤坝的斜坡,皮球坐了下来,开始从口袋掏东西,分别是:一根五香干豆腐,一根香肠,两包榨菜。他志得意满地叹口气,咬了一口五香干豆腐,然后递给我,又给我一包榨菜。

  吃的时候,我又想起水鬼的事,问他:“你真不怕水鬼?”

  “不怕,我就怕飞蛤蜊。”他已经吃完香肠和半包榨菜,将剩下的榨菜扔在地上,“好他妈咸。

  “啥是飞蛤蜊?”

  “飞蛤蜊在水里能飞,打着转,嗖的一下从你腿边过去,你腿就是一个大口子。前几年有个小孩在水库洗澡,飞蛤蜊把他腿咬住了,拽不开,得拿锤子敲碎蛤喇壳。那小子现在走路还一瘸一拐呢,蛤喇成精了。”

  堤坝上传来吆喝牛的声音,我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男人牵着一头黄牛走过。西边的太阳已成红色,时间不早了。我又看了一眼水库,跟皮球道别。

  皮球说:“你知道我家在哪了吧?下回来就上我家找我,咱俩合作,要啥有啥。”

  我说好,然后向南边山下走去。

  那次之后,我常常跑去水库找皮球。某种程度来说,我把水库当作自由之地。这里没有家长,没有大孩子,我可以自由自在地在堤坝上行走,或者脱了鞋袜走在水边的石头上。巨大的水库吸引着所有人的注意力,没有人会注意到水库边渺小的我。况且,我还可以在这里做那些我不敢做的事,比如偷窃。我和皮球会到水库分掉一切偷来或者换来的东西。当然,每次都是皮球拿大头,他只分给我三分之一的零食,我已经心满意足。

  此后的整个暑假,我们走遍了周围所有村庄的小卖部。每到一家,都是我进去买东西,以吸引店主的注意力,皮球在旁边伺机下手,无一不成功。而那些在柜台上摆满了香肠、零食、豆腐乳、啤酒、香烟的店主,从未能察觉两个瘦弱孩子光顾之后,少了两根香肠或者一瓶汽水。

  每次迈出店门,我们都像是得胜归来,连走路都变得轻快。我们会忍住不吃,无论多远都要返回水库,在堤坝的斜坡上坐下来,或者是水闸。口旁边,将食物排在地上,慢慢享用。

  皮球告诉我,他这样干已有二年,但不似如今这样频繁。他爸爸很少给他零花钱,他也想像别的孩子一样吃雪糕和方便面;并且他爸爸有时十几天不回家,谁也不知道去哪了,皮球为了生计,很小的时候就学会自己弄钱。

  他弄钱的方法,无非就是卖和偷。家里的许多物件早已被他爸爸先卖了,皮球只好走街串巷捡些废铁纸箱,卖给换破烂的老头。有一次,皮球带我去卖秤砣,他说是在路边捡的。我并不相信,这么大一个秤砣怎么能随便丢在路边呢?我们走到一座破旧的院子,没有院墙,只围了一圈篱笆,院内堆满了破烂。还有一只狼狗拴在房门口,叫得极凶。屋内走出来一位驼背的老人,看样子跟皮球很熟了,皮球把秤砣递给他。老头呵斥住了狗叫,转身去找杆秤,皮球叫住他,说:“别费劲了,你就说多少钱吧。”老头说五块钱。皮球答应了,一手交钱一手交秤砣。老头转身回屋,狗又叫了起来。

  当我们走出院子后,皮球笑着从背后拿出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是那个秤砣。

  “你又给拿出来了?”我惊讶无比。

  “那你就别管了,一会儿再过来卖给他。”

  皮球带我回家,开始对秤砣进行改造:往红砖墙上摔,抹泥,涂钢笔水。一个小时后,我们又来到老头家,又卖了五块钱。老头还在嘀咕:“你哪整的这么多秤砣?”皮球面色不改地说:“我家就秤砣多。”

  从那以后,我就对皮球的胆大妄为有了清楚的认识。

  我们彻底熟悉了之后,他才告诉我“皮球”这个外号的来历,是大家觉得他皮实。他看上去的确皮糙肉厚,不洗脸,皮肤黝黑而粗粝,有一种野蛮的气质,完全不像十二三岁的孩子。他说自己在最冷的冬天,他也只穿着很薄的棉服,还漏着棉絮,双手冻得像馒头一样红肿。

  我只当他吹牛。

  那个夏天我们都更黑了。我妈只知道我整天在外面玩,并不知道我去水库。她并不是对我漠不关心,反而从我很小时起她便管束我的一切,甚至不希望我走出院子大门,以免我受到伤害。当我逐渐长大后,她不让我去别人家玩游戏机,不让我在太阳落山后才回家,不让我跟一些品行不良的孩子接触。可是,那时我爸远在新疆,我妈则每天都待在小卖部玩麻将,她的口头约束常常不管用。我总是会在她到小卖部后,也走出家门,并在她回来之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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