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啊你得太大了 大家伙太大女人受不了 老外大家伙把我撑坏了

时间:2019-05-23 10:58:40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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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我做了父亲的时候,宝根终于考上了武汉一所不错的大学,四年制的。录取通知书送到他家时,我正在外地做木工活。听说他父母在族长的帮忙张罗下,还办了喜酒。唉!宝根终于有出息了,名声响透了好几个村,听得我的心里酸溜溜的。

  宝根上大学走了。

  不知怎的,打那开始我总魂不守舍的样子,好象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我知道,从心底里,我是多么希望也能象宝根一样去读大学呀!不说别的,那就是咱农民孩子能走出大山的一道坎,越过了这道坎,就是另一番天地,将来也就是另一种地位,除此,再没有第二种出路了,但我却彻底的没了那种机会。

  宝根上大学一走,我们几乎从此就断了联系。

  随着社会经济的蓬勃发展,农村剩余的大量劳动力涌向城市,成为一个新兴的群体一一农民工,他们大部分都从事着建筑这一重体力、高风险的工作。我们村也有很多人离开了土地,出外打工。我的木匠工艺也渐渐没了市场,因为随着高档家具的先进机械化生产出现和电器有机塑钢等家具的普及,传统的木工手艺就渐渐的失去了市场,可缺乏更新观念的我,总还抱着幻想坚持着。不知不觉,孩子都到读书的年龄了,别人家只要有外出务工的,都有了可观的收入,我们家却过得越来越窘迫。

  “要不把你那套斧啊锯的收起来吧,明年也跟他们去武汉打工。"妻跟我商量着说。

  想着年迈的父母,看看身边的孩子,我无奈的点点头。

  邻居二楞子在武汉一建筑工地当了包工头。过完一个年,我便把那点田地全交给妻子,跟着二楞子来到武汉。

  二楞子包的多是土方工程和少量的低矮建筑的土建工程,没有任何的技术含量,需要付出极其繁重的体力劳动,农村就叫做蠢力气活。说真的,不是农村走出来的棒劳力,那活干一天,第二天准得趴下。什么叫血汗钱?从那走过来的人,才深深懂得。木匠出生的我,成天挥斧弄刨的,手臂自然有力气,但几天镐锄的下来,手掌也打起了几个血泡。

  一个下雨天休息的机会,我跑去别的工地找老乡闲聊。那位老乡是做泥瓦工的,就是在高层框架楼里砌隔离墙。这是个相对轻松点的活,但得技术,工资收入要高得多。我问老乡:

  “你们这现在缺人不?"

  “缺是缺人,只怕你没干过干不了,得从当小工干起。"

  “当小工干些什么活呢?"我问。

  “小工的活要累一点,就是抱砖,和浆泥,一个小工得供应两个大工的材料,得有力气,身手得灵活还得有眼色,工资还低很多。"老乡说。

  “干多长时间可以成为大工呢?"我又问。

  “那就看你的悟性了,有的干一个月就可以单独垒墙。"

  “那麻烦你跟工头说说,我来你们这当小工。"我很自信。

  第二天我就从二楞子那辞了,跑去当了泥瓦匠小工。当泥瓦匠小工,可一点不比在二愣子那干轻松,几天下来,同样腰酸背痛,但我有一个坚定的信念:要不了多长时间,我一定能当上大工,挣高一点的工资。工夫不负有心人,努力是没有白费的,大工师傅们一空闲,我便操起他们的瓦刀学砌墙。什么事都是看起来难,但只要认真做起来不难。一个月不到,我的砌墙速度和质量均得到了工头的认可,不得不把我的工资加到了大工的水平。

  我是一个不安份的人,总爱做些异想天开的梦。泥瓦工干了半年,我又瞄上了钢筋工,因为我听老乡说,做一个合格的钢筋工大工师傅,得会看懂建筑图纸,那工资又得加一倍。我想我一个高中毕业生,建筑图纸是应该能看懂的。于是我找机会弄到一份过去的旧建筑图纸,闲下来时便琢磨图纸上什么符号代替什么,钢材的横截面大小与拉张力强度,多大的跨度用多大的钢筋。不看不知道,一看原来如此简单,真的比做一道高中物理综合题容易多了。于是在做了大半年泥瓦工后,我又改行做了钢筋工。

  那一年,我因老是改行的跳来跳去,也没挣到多少钱,但比在家做木工还是好了很多。

  春运象一股股大潮,涌进一座座火车站,这其实就是民工潮。中国的年,真是一个奇特的节日,不管身在多远,总得赶回老家,与家人共度,尤其是我们这数以亿计的农民工。这个时节,在车站码头,你看到的旅客,十有八九,都是带着大大的旅行包,一脸的风霜,一手老茧的农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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