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篇一:二对夫妻宾馆玩交换做 和同学夫妻的交换经历 五对夫妻别墅派对交换
天上阴霾霾的云稀里糊涂得卷在了一块,把第一滴黄豆大的雨点子砸到了我的脸上,然后又挤成了一团,像是一条拧成绺的毛巾,使着劲,咬着牙。
和我差不多。
我气喘吁吁地站在火车洞头顶的桥上,眯起眼,用瞳孔中心那一道深邃的黑洞,透过几条模糊睫毛的阴影望着这座城市。
怀疑着我自己。
铁轨上的火车鸣着喇叭呼啸而过,撕裂了空气传过来,听上去像是哑了嗓子,堵了口痰。我咬了一下嘴唇,靠上了火车洞的桥沿,火车震起来的波把铸铁的扶手都搞得晃荡了,我上去抓了一下。
握不住,还在晃。
像来来回回不断穿梭在桥梁上的男男女女。
直到那辆绿皮列车的尾巴彻底消失不见,我把那句话也狠狠地丢在了下面,但还是没能跑远,又随着下一辆列车的轰隆声卷土重来。
我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从小优渥的土壤总是可以让我不管怎么折腾都能茁壮的成长。并且我对那些地球是圆的,向东一直走你早晚会走到自己出发的那个点,太阳也是圆的,并且能烫死人之类的言论从来都是嗤之以鼻。尽管还是没能逃过一加一等于二,一个苹果加一个苹果等于两个苹果的事实,但是学会了举一反三,我指着语文老师突起来的一对乳房说,老师你真漂亮,但是一个小咪咪加一个小咪咪也始终没法变成一个大咪咪。
我还记得她哭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一个二年级的学生侮辱了,又或是无法接受自己生理特征的事实。
王小土这孩子有病!
她把脸都哭花了,跑去了校长室,并且极力地挤着自己扁平的胸膛,让那对刚大学毕业的双乳刚好就露了个边搭在了棕铜色的办公桌上,试图找回什么尊严。
校长低下身拍了拍她的肩膀,又侧过头看了看我爸,我爸又假装扭了扭我的耳朵,然后校长赶紧拦着说。
“孩子耳朵扭不得,也可能是老师不太会教育。”
我爸没说话,看了看表。
“我还得去市里开会,按老师说的,小土有病,那就尽管教育吧。”
校长怒了,冲着语文老师拍了一下办公桌。
“谁说的!”
她一下把身子都缩了回去,又好像看懂了什么。
从此我好像真的得了什么怪病,不管我做什么,说什么都没法抑制老师对我的特殊照顾,钢笔,笔记本,词典,甚至是考卷,都被老师塞满了我的书桌。
我回家问我爸,我是不是有病,他火冒三丈,站起来就打电话给了校长,并且在校长和老师的登门致歉下,勉强压下了怒火。
我是有病。
连校长都经常把我叫到办公室里,给我塞几颗糖果。直到那天学校接待领导检查,我偶然间在领导的小撮人群中看到了我爸,伸着脖子指挥着校长一会儿上东一会儿上西。我才明白,可能校长也有病,但是不知道我俩谁病的更厉害。
一次校长和老师的谈话以后,我下了结论,应该是我病的更厉害。因为老师会给我进行特殊治疗,在每次考试之前拿出考题让我提前做一遍。于是我每次都可以考出几近满分的答卷,让我爸又把老师的教育夸上了天,并且之后在我所就读的语文课本的第一页开始出现老师的名字,列属编者一栏。
我是有病。
因为我在升入中学的考试中,几乎又考了个零蛋。
但是我不怕,因为我特殊的体质又顺利地升入了全区最好的中学,并且又配备了最好的老师。
一个抬头低头都会多看我一眼的胖女人,我再也没法用加咪咪的方法调戏她,因为她的胸真的大,更大的还有她的屁股。
对的,我抓住了她的屁股。
并且狠狠地扭了一下,她笑的特别甜,仿佛那个大屁股是一坨打散了的年糕让我无意间又团紧了,弯下身看着初一的我,说了一句。
王小土你真调皮。
又小声加了一句。
领导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我听到了,并且很慌,我紧接着用力扭了一下同桌女同学的屁股,她的尖叫声把全班同学都吓到了,接着哭了起来,像我小学的那个语文老师,并且那声音,很快穿透了玻璃引来了她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