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爸给隔壁中学打了一个电话,从上到下把所有的胖子都找了出来,又叫来了老大爷,挨个比对,我在边上看着竟有种选美的错觉。
金玉文被找了出来,我爸把他叫到了一边,说了几句话,全让我听到了。
“烟是你的吧?”
“叔,我不会吸烟。”
“好孩子。”
拍了拍他的肩膀,亲自送他回了教室。
据说金玉文被下了多项处分,以旷课,抽烟,打架,耍流氓,调戏老师的各种名义,开除了。
也彻底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和他爸挺像。
我病得越来越厉害,没有中考就直接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
我急了,直接踹开了我爸办公室的门,那个弯着腰的秘书从办公桌底下爬出来,说是捡到了丢了好几天的耳环。
我爸整理了一下衣服,心平气和地坐在办公室两米长的沙发上,又拉了拉领带。
“王小土,拿着。”
甩给我了一张银行卡。
“一中住校,老师就睡你隔壁。”
“我给他?”
“他的给过了,不用管。”
那张银行卡被我握在手里变得滚烫起来,一不小心就掉进了我的口袋里。银行卡都在了我还会住校,简直是笑话,我撒了花的往外跑,却被隔壁的老师抓住了。
他看上去也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板寸的头特有精神,身材还很魁梧,说话全是正经味,播音腔使点劲能把宿舍的窗子震碎,一下拎起了我的领子。
“王小土你去哪!”
我又害怕起来,一出口不小心说出了我的秘密。
“老师,我有病。”
他把我拉到屋里,用着四五十岁的慈眉善目和六七十岁的苦口婆心和我说了一堆,总结起来就只有一句话。
王小土你是个好孩子。
我慌得都快尿了。
一中里的环境让我怀疑像是进了精神病院,所有同学都把目光盯在书本上,而所有老师却好像把精力放在了我身上。
各种轰炸式的辅导,一对一甚至多对一的辅导,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小丑,满头听不懂的小星星旋转个不停。我也终于在一个隔壁老师睡得呼噜震天的夜晚受不了了,窜出了宿舍,翻出了学校的院墙,跑向了火车洞的桥。
雨点子变大了,也响起了雷,像天空闹起了肚子。也让我浑身不舒服,总感觉哪里不得劲。
“我有病!”
我又冲着桥洞里飞驰而过的火车大喊,声音又被不停地轰轰隆隆完全掩盖了,像个张着嘴的傻逼。
不,病人吧。
桥上的行人开始跑了起来,有一个女人头顶着一个小布包从我身旁跑了过去,那个扭起来的屁股让我心里咯噔一下,我追了上去,扭了一下她的屁股。
她立马停下来,转回头,扇了我一巴掌,大喊。
“你有病吧!”
我愣了一下,心里竟然暖洋洋的。
“那,你有药吗?”
篇二:二对夫妻宾馆玩交换做 和同学夫妻的交换经历 五对夫妻别墅派对交换
昨天我问我爸,怎么最近不给我打钱了啊?
他很快就回了两个字:我没钱。
冷酷,决绝。
如果光看上面两行,也许你会觉得有多种解释方式,而我就这么给父亲下结论是无知小女孩儿不懂父母生活苦。
C,20岁,在那个年代哪有什么大学上,年纪轻轻放着家里年迈的父母和沉重的农活去江湖上闯荡。跟着所谓江湖上某个大哥混,结果混到自己替大哥坐牢。
家里的大哥找亲戚朋友借钱C做生活费,等他出狱那年已经快到30岁了。大哥看着自己的弟弟青皮脑袋,觉得就这么回村里不好,又在街上给他买了个帽子带上。回到村里,把他送回家,爹娘一见不顾责骂只剩心疼。
C仿佛知道错了,仿佛明白了,仿佛长大了。二十八九的年纪,荒废的十年,村里同龄的人已经结婚生子,甚至孩子都有两个了。而他,形单影只。于是乎,找对象!可是为人轻狂,劣迹斑斑,家中又不富裕,左邻右舍谁愿意把女儿白白嫁他?
于是乎,在C三十岁那年,跟着另一位老大哥上云南。认识了一个姑娘L,在她家喝酒,说喝赢了就跟他走。结果C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