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篇一:全部坐进去就不疼了乖 乖把腿张大点快点结束 乖忍一下让我进去律动
豪情万丈的我和朋友三人一起在A市开了一家小公司,因为经营理念不一样;一些业务迟迟没有开展起来,我白天去拉业务,晚上还要连哄带骗画个饼出来激励他们俩,勉强做了9个月不亏不赚,另外两个合伙人还是没有信心捱过创业期,最终关门大吉。我在出租窝闭关三个月面壁思过,我决定放下所有的白日梦,出去找份工作再说。
骑上我那辆除了车铃不响到处响的“跑马”来到人才市场,趁着工作人员不注意拿了几十份简历表,又回到我的出租窝忙着填写简历。第二天带上写好的一叠简历,又骑着“跑马”出去转悠,看到认为有适合我工作岗位的公司就到前台投简历,也不管他有没有贴出招工广告,实践经验告诉我这样的做法比在劳动力市场投放简历效果好多了。
果不其然,刚过了一天就接到十几家公司的电话。我决定挑选一份时间比较宽裕,工作环境比较宽松的工作,这样我才有更多的时间来学习和进步,顺便做点白日梦,至于工资只要过得去就行。经过深思熟虑我决定去悦来宾馆面试,于是我又骑上那辆除了车铃不响到处响的“跑马”晃晃悠悠的直奔悦来宾馆。
悦来宾馆就在市中心地带,交通极为便利,整栋楼看起来不太显眼,前台墙上挂个三星级标志牌。在工程部接待我的主管是个五十出头的先生,一双皱纹比他脸上还多的棕色皮鞋擦得很光亮,穿着黑西裤白衬衫,打着一条红色的领带,瘦小笔直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框眼镜,透出几分书卷气。他手里拿着我的简历,自我介绍姓余,我道了一声“余部长好”并做了自我介绍。他东一句西一句不着边际的问起来,看得出他在维修工程技术上是个门外汉,但却一昧的隐藏起来,装出一副权高位重的样子,我看他并无恶意,就谦虚的一一回答,给他赚足面子。他又说:“目前宾馆准备给客房配备电脑,所以要求工程部的员工都要懂得电脑技术,你在这方面怎么样?”我心里咯噔响了一下,心想完了,在这还没有多少人懂电脑为何物的年代,我哪懂什么电脑技术?之前虽然花了四百多元在二手市场淘回一台386,但自己也只刚刚琢磨出利用软驱装上个DOS系统和驱动程序而已。但一想到自己会修理电脑显示器,便脱口而出“懂一些”。余部长爽快的说明天来上班吧。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祖国,清晨我放飞一群白鸽……”舞台上我拼出吃奶的劲吼着,也不管是否跟别人搭调,这种情绪有一半是出于对祖国生日的感触,另一半则是出于对台下那几个白痴领导的不满,因为他们总以为自己比别人聪明,所以总把员工当猴耍。在观众席前排,董事长那双永远都睁不大的眼睛一直往台上扫描,我知道他并不是在关注我们的阵容,而是在搜寻那只在他心里蹦跳的小鹿(陆雨婷),陆雨婷长着一张爪子脸,一双呆滞迷惘又空洞的大眼就像低电压的灯泡一样暗淡,瘦小笔直的鼻梁下长个樱桃小嘴,腊白的脸跟日本画风里满脸白粉;像鬼似的那种女人一样毫无立体感,但却被董事长那双永远也睁不大的眼给看上了,我们曾私底下讨论他的动机是不是出于对日本女人的仇恨。
如我所料,悦来宾馆团队在总公司的歌咏比赛中名列第一,大家心知肚明这功劳到底是谁。在晚宴中我们都很开心,不是因为能瓜分到一点奖金,而是这很难得的一次聚会,因为酒足饭饱之后,雌性激素和荷尔蒙的催化下也许还会发生些美妙的插曲。
艺术学院的高叫兽端着红酒袅娜的向董事长那桌走过去,她还没走到,董事长就拿起酒杯站起来相迎,高声说道:“小高啊,还是你指点有方啊,要不宾馆团队哪能得第一名啊。”四十出头高挑身材姿色迷人的高叫兽笑得颜开肉颤,我知道她是真的高兴,她给我们做四个小时的合唱艺术指导;就从宾馆拿到六千伍佰元报酬,相当于我们一年的工资!她很艰难的收住了笑声,娇声说道:“哪里哪里,都是他们天分高啊。”我想起她在指导我们时,大半时间是在纠正我们的错误唱法和数落我们五音不全,现在分明就是说大家“癫份”高嘛。高叫兽这外号来自保安队长金普奂之口,至于为何叫她高叫兽无从考证,我只知道他们两家住在同一个小区。我回过神时,发现同桌的大部分男同事都给其他分公司的女生敬酒去了,同桌的小陆对我说“你看黄毛蛋,从来不会放过机会,你赶紧学学。”说完一脸鄙夷的坏笑。那边黄毛蛋几次举杯欲向董事长敬酒,但见到董事长只顾忙着吹牛喝酒,他只好把举到半空的手又收回来,堪尬的站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