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要撕奴婢肚兜 五王爷与奴婢桃儿 王爷在马车上做奴婢

时间:2019-05-28 10:30:27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默认
特大
宋体
黑体
雅黑
楷体

  我无数次在课上见米亚迟到过,她总是背着那个巨大的黑色挎包顺着墙根小跑进教室,忙着把她的金发撩到耳后。我承认她挺好看的,但那一天她简直明艳动人。我问她是否愿意跟我一组,她立刻同意了。

  高级程序语言是我大学三年里学得最恶心的课,整个课七零八落不知道重点在哪儿,白发魔女还一直跟我过不去。好在米亚作为队友非常靠谱,有个作业甚至还是她带我上分。这点我实在很服她,她可以做到前一天晚上去酒吧嗨到凌晨,第二天上午十点就化好全妆神采奕奕地跟我讨论数据。

  她告诉我她有一半的俄罗斯血统,但她家已经移居澳洲好几代了,她这辈子还没回过莫斯科,所以她从来没有什么自我认同问题。我问了些很蠢问题,像是她对共产主义有什么看法、她喜不喜欢苏俄文学之类的,结果发现她跟我半斤八两。但这些傻乎乎的话题足够填满我们整个学期的午餐时光,等到学期结束时,我们已经没事儿就一起约出去喝咖啡了。

  刚开始我对她的热情还有点不太习惯,不过到后面我不仅坦然接受,还能用我极其有限的英语跟她进行每日情感交流。那年年末我回国时,是她去机场送我的,我们还互加了微信以保证假期还能联络。在离境口分开的时候她抱了我,香水味留在我身上,是很甜的奶油味。我走进门以后回头看,发现她还在原地,于是我又冲她挥了挥手。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回头看,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走。事后想想,我当时大概已经察觉到了,但我是个迟钝的人,而且我一向很讨厌自作多情。所以那时候我只是突然觉得机场有点可爱,这里有很多拥抱、很多亲吻,有久别重逢也有小别再会,而且有个人在那里等我。于是我在微信中把米亚置顶了,她的微信头像是她在酒吧的自拍,朋友圈一片空白,跟我的Facebook主页有的一拼。这还挺公平的,我是她唯一的微信好友,她也是我Facebook列表里唯一会联系的人。

  回家以后没多久就是我生日。我家向来很开放,我妈赞助了我一笔钱,让我提前一天跟我的狐朋狗友们出去浪。当天晚上我们直接在外面开了间房,几个宅女玩不出来别的,就买了酒回宾馆挤在床上看电影,连着看了几部以后关灯聊天。

  我们几个是正儿八经的发小,平时芝麻大点事儿都要互相通报,实在没什么可聊的,最后不知道谁挑头聊起了国际政治。我本来以为十九岁的最后一晚上耗在讨论中美澳关系和气候变暖对人类文明的影响上,这也没什么不好,可是十点准点的时候,我收到了微信视频邀请,并成功让一群人燃起了八卦之心。

  没人会在晚上找我,来找我只能是祝我生日快乐,但也没有多少人记得我的生日。明天他们看到QQ提示也许会想起来,但那应该是十二点以后的事了,更不会有人专程视频来跟我说这种事。

  只有一个人会跨过两个小时的时差来找我。我是她列表里唯一的好友,我们是一起扛过作业的队友。屏幕那头光线昏暗,米亚穿着家居服,看上去有点紧张。我的心开始狂跳,而且莫名其妙地跳出了节奏感。

  “生日快乐,肖。”她说。S-h-a-w,不是X-i-ao,但是这不要紧,她很可爱。“我忘记时差了,所以我是第一个跟你说生日快乐的人吗?”

  “当然,你是唯一一个。谢谢。”我打开床头的台灯拿手抓了一下头发,试着让自己看起来有个人样。“我玩得有点疯,希望你不介意。”

  “今天是你的大日子,你怎么样都好。”她笑了,她笑起来真的好看。“好了希望你玩得开心,我们回头悉尼见。”

  她在我说再见之后迅速挂断了视频,所以我只好手动编辑文字发给她。我记得她的Facebook头像跟我一样加了彩虹滤镜,就在我当时加了那个滤镜之后她立刻就改了。

  “我还以为是暗恋你的小男生之类的。”我的一个朋友发出了失望的声音。

  “没有,是个同学。”我按下了发送键。“但我好像喜欢她。”

  在我十九岁的最后一晚上,我发现我的了一种跟艾米亚.列昂尼得妮契娜.维什尼亚克有关的神经性疾病。看到她给我发的讯息我会心跳加速,跟她出去喝咖啡的时候加了双倍糖的拿铁也不甜了,连她代码里的bug都是不烦人的bug。她可以随便叫我,无论从她嘴里蹦出来的是哪个音节都很好听。

  我想这就是爱。这是我乏味的十九年生命中最有趣的体会,所以我发信息告诉了她这个发现。这不理智,但我有很多理由为自己开脱,比如我喝了很多酒,又比如再过一个小时三十七分钟就是我的生日了。

标题回顾:王爷不要撕奴婢肚兜 五王爷与奴婢桃儿 王爷在马车上做奴婢
Copyright 2012-2029 www.huanyunews.com 版权所有 粤ICP备17162693号 关于我们 | 广告服务 | 诚聘英才 | 联系我们 | 友情链接 | 免责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