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知,祸不单行,噩耗从电话那头传来。刚出院便得到广才住院的消息。广才从新疆回重庆,都到家门口了,不妨转弯时遇上一辆大卡车,大卡车占到未减速,正与广才的汽车相撞,等救护车赶到,广才气息已不顺畅。进德到了医院,毫不提及前事,不计前嫌,买了些苹果和香蕉,来看广才,俗说“父子无隔夜之仇”不过如此了。
进德看着广才的样子,难免心里开始绞痛,尽管广才从未对进德施与作为一个父亲应有的关照,但进德还是莫名的痛楚涌上心头。
“儿呐,我这辈子,钱也赚够了,活也活够了,但又一件事,我还是觉得有愧,我对不起你呀!”
“爸,您快别说了,都过去了,啊,都过去了。”
广才留下了眼泪,此刻。此时广才的话,怎能不真?毕竟人之大限将至,其言也善呵!
不出一星期,广才因救治无效,与世长辞。
关于财产的问题,曾经有朋友问到进德。进德说没有什么分配不分配的,反正都是弟弟的,又不是别人家的,再说弟弟还小,不能自给自足;他大些,可以自己工作维持自己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异议。他还是念着他弟弟对他的好。
广才死后,进德便也帮助料理后事,也全力地尽作为儿子的一份孝心,死者长矣,入土为安。
之后,进德便离开了老家,依旧在重庆地界,因为这儿依旧有他小时候熟悉的味道,依旧是离不开的。此后,他不时的去到农村看望恒元,惠琼两夫妇,村里人看着倒也羡慕恒元两口子,说是有个好儿子。
这年六月,进德去了本地的一家工厂,认识了一个姓蒋的好朋友,名逸益,两人谈论尚为合得来,两人成为知交。
逸益在工厂待的时间不久,但与进德的谈论话题近亲远属,无不提及。九月末逸益便要离开重庆,大家抽了个闲儿,便要举杯畅谈,作为别离的见证。
相逢有时,相别有日,只怕这一生便此一回了。
逸益离开的前一天晚上,进德喝多了酒,帕金森复发,尿液湿了裤裆,睡在大街上,满地肮脏,街灯昏暗,夜黑得悠长。
篇二:猎艳江湖梦白姿出轨 风流天龙八部后宫猎艳 风流天龙之替身段誉
“我不走!我不走!啊啊啊……”“怎么啦?又做恶梦啦!”阿桃正着急惊恐地在云层间翻滚坠落,被老公推醒。
“又魔怔了?人,还没设出来?”老公半是怜悯半是幸灾乐祸地看着阿桃。
人,设,对对,人设,这都最后一天了,人设还没影儿。阿桃回想起刚才的梦,惊魂未定,喝了口老公递过来的水,恢复了惯常的语调:我跟你说啊,我们老大,就是那个端坐树枝上时刻阴沉着脸的秃鹰,查点到我还没完成,让竹叶、竹影二位师兄把我扔了出去,连句解释都不听。我就觉着自己被扔出了天庭护栏,一直坠啊坠啊坠啊……
“有啥解释的,术业有专攻,小说是谁想写就能写得好的?不会写就退呗,受这罪。明早还上班呢,赶紧睡!”
老公翻个身睡了,阿桃二目圆睁,瞅着漆黑的屋顶,睡意全无,又琢磨起她的人设。
自从老大发布苑两周庆活动公告,阿桃就犯起愁来。小说虽说不是每人必写,人设必须每人都设。
其实两年前入苑没多久,随着新人的不断加入,群里热烈的讨论,阿桃就知道这个文学社团写作方向是纯文学小说故事。
写小说,那是多烧脑的事儿。阿桃自觉脑细胞欠发达,不是那块料,能把记叙文写下来,自己已经觉得相当不容易了,压根就没敢朝小说上想。
就是“人设”这词儿也是最近才听说,直觉是“人物设定”的意思,不放心,还专门去查了查。
“不会写就退”,阿桃可不愿意。
有时真蛮奇怪,虽说一想起老大鹰隼一般凛冽阴森的眼,冷漠威严的脸,君临天下般端立于枝头,阿桃就不寒而栗,可阿桃还是努力坚持着混在竹桃苑,大有竹桃虐我千万遍,我待竹桃如初恋的痴狂。
细想想,还不是因为除了偶尔要求的每人必写,苑的精神气质、文学气息、探讨起学术问题一丝不苟的认真劲还有大家庭般温暖的生活氛围,每日里散发着迷人的魅惑。
这一年数得出的2、3次“每人必写”,反正只要求写出,又没要求达到上稿的标准。怎么着,咱也是见过猪跑的人不是。先写出垃圾垫底,再写的不是进步得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