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教官打开了双腿 教官学长在我腿间冲刺 教官你的好大人家受不了了

时间:2019-06-26 16:20:34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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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一:我向教官打开了双腿 教官学长在我腿间冲刺 教官你的好大人家受不了了

  给我滚!!!刀疤喘着气,红着眼,一拍桌子,一声狮吼,吓得桌上高脚酒杯晃了几晃,差点跌倒。可能嫌“阿杜”走得太女人了,刀疤慈悲心顿时大发,照着“阿杜”的尖屁股就是温柔一脚,免费送了他一程,大概至少有二米远吧。“阿杜”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扶着墙、踉踉跄跄地走出房门。不过,他跨出门槛时迸射出的怨恨目光,不幸还是被我敏锐地捕捉到了。而我总感觉,他的眼神中有一部分是分配给我的。

  另外,他还在门口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地上多了颗屎黄屎黄的牙齿,孤零零的,看上去倒是怪可怜。

  我垂着手站在旁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发生的一切。其实,这真没什么大不了,小伙伴几乎都这样过来的。某种意义上,这是一种磨炼。我突然想起一句话,不记得哪里看来的了,几个字我全认识:梅花香自苦寒来!想到这里,我的脸不禁微微一红,像偷喝了刀疤一口酒。我们是风雪中的“梅花”吗?或许庄稼地里见不得阳光、匍匐在地、纠缠在一起拼命挣扎求生的杂草更合适,一把闪亮的锄头还特么的在头顶晃来晃去!

  欣赏“阿杜”刚才的“恩赐”,我知道这样可能不好,可内心还是无法遏制地涌出幸灾乐祸的窃喜。如果刀疤允许,刚才我也想用脚送他一程。必须解释下,我这样做不是源于他恨恨的眼神,而是他的名字———阿杜。刀疤为啥赐他这样一个名字?就他那尖嘴猴腮的熊样,特么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竟然也配叫“阿杜”?阿杜可是我的偶像,平时我尽可能收集他的海报,全糊在我住的那间屋墙上。每当街角那家音响店爆出那首充满男人味的《天黑》,我就觉得整个城市上空乌云压顶,陷入一片混沌的悲伤,虽然我不懂什么情呀爱呀。所以我常常去那个音响店,远远坐在垃圾桶上,纯粹就是为了听一首阿杜的歌曲。

  “阿杜”不知怎么就知道了我对他的不满,竟背后放言,说有机会一定要弄死我。弄死我?呵呵!我差点笑尿了。我等着,特么的看到时究竟谁弄死谁!

  阿良,火车站,今天你去!刀疤一扬脖,一杯酒下肚,而丝毫没有让我坐下来陪他喝两杯的意思,那瓶酒快见底了,一盘花生米还有几颗,冲我嬉皮笑脸。

  没问题。我吐了吐口水,一遍又一遍抹在乱糟糟的头发上,挺了挺腰杆,大步走了出去。我不用回头,刀疤对我刚才的态度一定是满意的。说不定,他会再打开一瓶,然后滑到桌子下面鼾声如雷,大睡三天。事实上,我也很少有让他失望的时候。刀疤有时会把一块黑红粗大的鸡腿当指挥棒,指指点点,点评我们的一周来的表现,并语无伦次地表扬我几句,所以我的脸面和屁股面十足,但我也看得出来“阿杜”仍表示不服。

  当然我心知肚明,刀疤对我也有不满,那就是他让我们所有人都喊他爹,不准叫他“刀疤”这个绰号。其他人都很听话,包括阿心,嘴巴像抹了蜜,张嘴闭嘴汪汪个不停。只有二个人一直不叫:一个是我,一个就是死“阿杜”。刀疤说不叫就放一群疯狗咬死我们,但估计他没找到什么疯狗,只好亲自上阵,饿了我俩几天,最后也没撬开我们的嘴巴,只能听之任之。我甚至有点同情他:腿脚的关节生绣了,吃喝玩乐几乎全靠我们,尤其是我这样的得力干将。所以我很怀疑刚才送的那一脚除了有脚气外,还有别的气味。那段共患难的日子虽然让我与“阿杜”之间的仇恨消融了不少,但还是看对方不爽,彼此翻白眼,偶尔吐口水。

  晚上十点左右,我像幽灵一样出现在火车站广场。这座城市唯一可称道的地方,就是这个地儿了。以前,刀疤带我来这里实习的时候,听别人议论说,市府认为这地儿是城市窗口,事关城市形象问题,所以当成标杆工程来打造,投入巨资。当然政府的目的达到了,只要你只在火车站转转,不越其他地方一步,绝对是高大上,赏心悦目,也仅如此而已,其他地方只能报以呵呵。我曾向刀疤建议换个地方,油水肯定会更丰厚,可刀疤一口拒绝,还特么怀疑我别有用心,想另立山头。没办法,他的确有些老了——尽管一顿一斤白酒伺候——“故土”难离。他需要的只是高高在上与一瓶酒,偶尔还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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