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将就着在部队上用过的麻布袋,一层层地将肉片码好。很好,熟肉都是不带血迹的。
分成六袋在不同的地点成功抛尸后,他没有离开南京,而是继续居住在那间出租屋里,彻底收拾干净后,他从容地退了房,去了相距三十多公里的另一个镇上居住。
他接的第一桩活儿,就是给一家重新整修的精神病院运送绿植。
他说完他的故事,他说不介意我告诉别人。或许,也根本没人会相信一个精神病人的话吧。而且,他说他的追诉期快过了。
“自己竟然还能活那么多年,真是奇迹。”他盖上他的茶盖,眉间的八字纹变得又深又黑,继续说:“部队上的生活,和转业后的职业,都使我的反侦查和应变能力极强。这,好,也不好。”
我听得有些云里雾里。毕竟,在院里生活得太久,形形色色的人和故事也听得不少,但,像马椮说的这种类型故事还真是第一次听,得花时间好好消化消化。
他站起来准备告辞:“大哥,今天没陪你下棋,光顾着说故事了。下次来,一定陪你下!”
我说:“好,慢走!”
后来,他没有再来过。
我问起院里的保安,说是那天出门不到300米的位置,他就被一辆酒驾的大货车撞飞了。
保安对我说:“你还犯糊涂呢?他不叫马椮,你才叫马椮。”
哦,他老早就告诉过我,他有很多名字。我忘记了。
我想起他说过的一句话,除非自己,否则,谁都不能说,他过的是一出悲剧。
这,还不是悲剧吗?
搭上他自己的,一共五条人命啊。不得好死的一个人,至死都没有得到过宽恕和救赎的一个人。
我捋了捋头发,把椅子往后挪了一点儿,刚好可以利索地站起身来。
我把我的紫光檀象棋收好了,除了这副宝贝,我也没啥了。
篇二:老公添我下边好刺激 下面流水好想被人添 老公添添我的下面很痒
在俄亥俄州的奥尔特小镇上,住着一个小男孩,名字叫蓝特尔。
蓝特尔生活得很快乐,但是,他有一件不开心的事。他不能唱好听的歌。
每当他张开嘴,试着唱歌,就会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蓝特尔觉得特别难为情。
蓝特尔也不能吹口哨,因为,无论如何,他的嘴唇都嘬不起来。
可是,蓝特尔太喜欢音乐了。于是,他攒下零钱,买了一副口琴。
蓝特尔有了一副崭新的口琴,他得意极了。他想当一名最棒的口琴手。只要一有时间,他就练习吹口琴,走到哪儿,吹到哪儿。
蓝特尔最喜欢躺在浴缸里吹口琴。在那儿,口琴声会变得好听一百倍。
去上学的时候,他也一路上都吹着口琴,沿着威尼路,走到中央大道的拐角处,经过卡特上校的家——那是奥尔特镇最漂亮的房子。然后……
他走过药店、理发店,以及卡特上校捐赠给奥尔特镇的公共图书馆。
蓝特尔再往前走,路过一座教堂,穿过卡特尔上校纪念公园,绕过卡特上校筹建的烈士纪念碑……
走到这儿,蓝特尔就会把口琴揣进裤兜里。为了不迟到,他从五金商店后面的小巷子,抄近路飞快地朝学校跑去。
每当蓝特尔走在街上,来往的人都会笑着和他打招呼。因为,奥尔特镇的人都喜欢听他吹口琴。当然,除了老倔头儿……他不喜欢任何人,也讨厌所有的事。他整天坐在公园道长椅上,一边刻木头,一边发牢骚。
有一天,一个消息传开了——两年没有回家乡的卡特上校回来啦!人们忙着准备欢迎会,可是老倔头儿听到这个消息,却翻着眼皮说:“他有什么了不起!小时候,他和我们一块儿玩,也不必谁强多少,这也太过分了!”老倔头儿说完,继续削着木头。镇上的人也依旧按着计划准备着。要知道,卡特上校是镇上最最重要的人物哦!
人们在大街上挂出横幅,在门前插上旗子。镇长在准备欢迎致辞,奥尔特镇的乐队换上新的演出服。印刷工人、杂化店老板、水管工、牧师、理发师、药店老板、卖冰激凌的、学校的老师,还有所有的爸爸妈妈和孩子们……
全镇的人一起跑到火车站迎接卡特上校。
火车进站了。乐手们等着指挥的手势,准备演奏;指挥等着镇长向他点头,开始指挥;镇长等着卡特上校走下私人车厢的那一刻,在发出演奏的命令。所有的人都在紧张的准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