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这样穿都好害羞 主人我错了别折磨我了 主人求你我受不了了

时间:2019-07-12 11:10:35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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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立在原处,演练千万遍,终是情不自禁唤出了她的名。

  那身影颤了颤,转过了头,指间捻着片树叶,上头还沾了些未消的雨露。

  她扯了扯嘴角,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我。

  “阿正。是你吗?”她问。

  “是我。”我答。

  风吹云散,落红飞扬,她掸了掸衣上粉尘,莞尔一笑:“阿正,你长高了呢。”

  我摸了摸鼻头,将手中的包袱递给她:“你的及笄礼。”

  她呆愣半晌,回过神来指了指头上的簪:“两年前我就已经及笄了。”

  我不置可否,瞧了眼她铺陈了半身的发,她红了脸,接过包袱转身进了小院。

  我心甚愉,这么多年面红羞怯的一直是我,真可谓风水轮流转呀。

  朱红色的绕襟袍绣着朵朵木兰花,那人儿已出落地似芙蕖出水,轻云出岫。

  她喃喃道:“这世上竟还会有人记得我说过的话。”

  “你可是教了我绝世武功的师父,自然要记得。”我揶揄道。

  她哈哈笑着,满山的花草都失去了颜色,我想,她定是念我的。

  我问她愿不愿意同我回去。

  她瞬时睁大了那双黑白分明的眸,细碎的光晃的我移不开眼,她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的见牙不见眼:“我正好要逃婚来着,你可当真是帮了大忙呀。”

  我带她回了家,不顾众人的异议安排她去了最好的一处住所,那些人哭天抢地的说使不得,只差没把大逆不道的帽子绣在我头上,可我还是觉得有些委屈她,毕竟以前整座山都是她的,如今只是一隅。

  她看起来有些不安,搓着衣角对我说:“徒儿,师父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一听这话,我就觉得头皮发麻,汗毛倒竖,我以助她逃婚为由强迫她将我逐出师门。

  她叹了口气说:“徒大不由师。”

  母亲来劝过我几回,说什么于理不合,于政不利。

  我抬了抬眼皮道:“母亲的事我尚且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您又何必咄咄逼人。”

  那壶茶就这样砸在了我的玄衣纁裳上,湿了半边衣襟。知母莫若子,若想护她只能如此。

  看,我这王如此不择手段。

  母亲与仲父以“未行冠礼,不可治人”为由,将政权牢牢握在自己手里,我看的分明,只得不动声色地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因而我鲜少有时间去看她。

  春去冬来,花糜烂,叶飘零,我移植在她院中的那颗木兰花树不知几开几败。

  我已到了及冠的年岁,可娶她。

  仲父不准,谏臣不依,大殿之上黑压压的一群人说:“聘为妻,奔为妾,吾王心善也不可娶这鲜廉寡耻的女子为后啊。”

  鲜廉寡耻说的是我母亲与仲父吧,我嗤笑出声,心中暗暗道,总有一天我要让天下无人敢对我说一个不。

  她正坐在花树下吃点心,花叶落了一头,见我来了也不起身,只往旁边挪了挪。

  我理了理她的发,欲开口,又不知从何说起,她了然一笑说:“这五年偷来的时光我过的很开心,不奢念更多。”

  我眉头一皱,母亲虽迁居庸县但也会不时派些人过来故意传出点消息与她听,我伸手将她揽到怀中,顿觉自己无用。

  “你日后上朝记得多挂些冕旒。”

  “为何”

  “因为你这张脸啊,总会不自觉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我这是被调戏了。

  母亲和仲父花了大量精力调查她的过往,在朝中大肆宣扬她是灾星不可娶,不予我加冠,我不会辩驳,只要她活着,能不能真的握紧王权又如何,让我始料未及的是母亲膨胀的野心。

  仲父告知我,母亲与她那面首要发动宫变,我着实吃了一惊,听闻他们第二个孩子都已经降世了,准备让那孩子继我王位,真是可怜而不自知。

  叛乱很快就被镇压了,那自称是我假父的面首连带着两个孩子统统落网,我与母亲不可谓无情,可此举令我心寒。

  我最后一次见她就是在这场荒诞的政变后。

  那颗花树下,她手执白瓷酒壶,痴痴地望着我笑,她说:“阿正,你过来。”

  血毫无征兆地从她口鼻溢出,我的笑凝固在脸上,手中兵刃兀自滴着血,掉在了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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