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丈姆娘住酒店 与丈毋娘在厨房求欢 我和丈姆娘和妻子同搞

时间:2019-07-12 11:20:31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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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把最后一件件行李搬进我这间房时已显出了倦怠的神色。为了透透空气,我把关得严严实实的窗子推开。

  “情人坪”我对着前面一大片绿色的草坪说。

  游勇迅速把脑袋凑过来,说:“住这里倒好猎艳,追逐情感。”

  我说:“你不是说要向我学习写作?”

  他眯缝着眼嘿嘿的笑,说:“也学你谈恋爱。况且写作和追逐情感本来说是一回事嘛。”

  当我们说着这话时正是九月的天空,那时我正从一段情感中走出来,我的虞美人在一个月光很好的夜晚一去不返。那夜我们第二次见面,她睡在我床上,我睡在地板上,她感动得吻了我的额头,我就紧紧抱住了她。我想,她肯定什么也不会记得,真正重情的总是我们这些弄文学的家伙,把原本极平常的事弄得活灵活现,好像比真实的还真实,于是自己先投入了,陷进去了,走不出来。我对游勇胡乱地说起这些,并和他在广阔的草坪闲走。就发现有和我们一样无聊的女子,以频频回首的姿势吸引异性。看着游勇新奇的兴奋样儿,我说,“放心,我会让你一一认识她们”

  很简单,甚至不要什么开场白,特意追逐的心情装出偶尔相逢的举动,一个个女孩就这么认识了。一向笨嘴拙舌的游勇突然的善谈令我很诧异,初次见面他就约来穿白丝裙的肖寒帮我做饭。

  矮矮的游勇对肖寒一直保持非同寻常的兴致。第三天肖寒就真的撩起裙子帮我们操刀切菜了。她的烹饪技术确实不错。美美地吃完晚饭后我们一起散步到了草坪,我看到了肖寒走路有微微地倾斜,腿有微微的叉开,觉得这很不雅观。游勇却热情如火,席地一坐就把目光溜了过去。我随意抬头,看见九月的天空总是闲散地飘着云。

  我是一家大报的兼职记者,没有大学文凭,就凭几个豆腐块,有时也到大学中文系旁听,糊里糊涂就赢得了中文系一些才子钦敬,游勇就是其中之一。作为报社的兼职记者,我有时还干些编辑稿件之类的玩艺,所以略略抬头就看到了对面办公室桌上甘萍描过的唇。她二十五岁,是我们编辑部第一靓妞,她比我整整大一年零八个月,可惜她已与人订婚,对象听说是一个作家。48岁的大家伙三个月就把她甘萍敲定了,原因只是甘萍是她隔世纪北大的师妹。甘萍肯嫁作家想必是膜拜文学的,她曾对我一篇万字小说称赞不已。于是就抬头看了她一眼,正对了她的目光,她嫣然一笑。那边卢副总编肥胖的身躯挪了过来,他见我正虔诚地读《周易算学》,用手拈了拈说,人嘛,分为‘金木火水土’五格,毛泽东是水格,所以样样会一点。说着就斜眼看甘萍,萍妹子是水命,水命包括水的肌肤水的性格水的宁静,还加大堆赞美词。我说卢总编你呢?他说他也是。我摇摇头说不象。他样样都懂得一点的,甘萍挺认真地说。卢副总就手背叉着走开了,临走时勉励我干点正事。下班时,我和甘萍同时下楼,她骑轻型小摩托,一溜烟向北站路那边逝去,我“咔咔”响的破自行车好不容易才到了城市边缘的小屋。

  正坐定,肖寒就嗒嗒地来了,她现在在市中心一家电脑城学中文打字,住在离我们不远的那边。她三天两头往我们这儿跑,不到两个星期我们已熟稔到无话不谈的程度,桃子洲的溜冰场,江畔的石栏杆,午夜还有我们三人大声唱着歌。

  我忽然厌倦了这三人同玩的方式。在小屋中和游勇没完没了的谈肖寒和一切女性。我说,肖寒总是不邀而至,她太频繁使我们不得不疏远别的朋友。游勇说无论如何这么短时间和女孩玩得这么和谐不容易,他应该谢我。我说,不能让肖寒一个吊住我们两个,下次她来了我们扯勾,谁赢了就和她玩。

  当肖寒来时,我真的和游勇扯了勾,最后游勇赢了。肖寒大声反对说三人玩最好,我说祝幸福就做了个送客的姿势。肖寒极不情愿,说:“满哥要得”就和游勇出去了。

  我在房中看一些书,可总没心思,想着游勇和肖寒拥得正紧了吧。就想起前几天在草地上玩牌结识的王琳,她显得挺气质的,还是我老乡。呜,该走了。正想着,游勇推门进来了。显得小心翼翼,我问他有什么收获,他说肖寒对他说过一个纯情少女爱上一个有妇之夫的故事,他说他觉得肖寒并不是那么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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