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篇一:农村寡妇养了一条狗 农村寡妇与狗和驴火了 寡妇白天用驴晚上用狗
阿琳转身回头,微笑着向我们挥一挥手,拉着一只棕色的皮箱,决然离去。一转眼,她那丰满的青春的身影,消失在计程车里。
我们两位美发师傅,站在工作的美发店门外,怅然若失。
“别看啦,都进屋吧。”黑瘦的潮州老板两颊瘪下去,露出洁白的牙齿。
他在不远的另一条街,还开着一间百货门市。他的保守思想让他的美发店在这条店铺林立的街上成为一股清流。他的店里只作美发和洗面。他尊重自己的理发师。
他常常领着大家去吃宵夜。
他胖胖的、温柔的老婆撩起衣服给孩子喂奶。孩子吮吸着母乳,带着酒窝的小手,紧紧抓住妈妈涨满奶水的乳*房,小腿踢腾着妈妈的大*腿。妈妈眯缝着眼睛,带着母爱的柔情,低头无限爱怜的看着她怀*里的宝贝。
“……当你踏上月台,从此一个人走,我只有深深地祝福你……”店里的录音机里突然响起吴奇隆的歌《祝你一路顺风》。
听着这首熟悉的歌,我的心中突然无限伤感,阿琳每天都唱这首歌。她是我和另一位师傅的助理。我再也听不见她高亢明亮的歌声。她的歌声和外形多像唱《山路十八弯》的四川歌手李琼啊,但她比李琼更漂亮。
晚归的我随着人群,踏上长长的步行电梯,走出地铁站。
抬头仰望蓝色夜空,我看见树梢的缝隙,挂着一轮将圆的明月。
我走在七里河桥上,夏夜的风自河面吹来,河岸成排的柳枝顺着风的方向,整齐地摇摆。月亮走,我也走。
三三两两青春的身影,迈着匆忙的脚步,离开七里河桥。他们无心欣赏夜幕下的明月,还有那河岸的垂柳。工作的压力,房贷的压力,已让他们身心疲惫。
夜已深,听着晾台外草丛里,蛐蛐轻柔的歌声,从不失眠的我,今夜无眠。想起那个夏天发生的故事,阿琳的故事。
那一年,随着南下的人流,我来到深圳。
那时的特区,百废待兴,对外地人戒备森严。没有暂住证,连找工作都难,进工厂要有熟人介绍。
因为没有暂住证,我无法进妹妹打工的工厂,更不能进深圳关内。仅只有一张身份证的我,胆颤心惊地躲过保安那鹰隼一样锐利的眼睛,晚上悄悄地挤住在妹妹的宿舍。
我迫不及待地需要找一份工作。
白天,我打着遮阳伞走在马路上。夏日的阳光炙烤着大地,马路变得白花花的。放眼望去,到处是新建的工厂,不远处,大型挖掘机正在开山劈地。
记得那天,我一身浅黄色短袖套裙,(简书作者薰衣草的清香原创首发)白色的浅跟皮鞋,头发盘起,与当地人的穿着打扮格格不入。他们穿着t恤衫,牛仔裤,波鞋(白色运动鞋)。
我走在马路上,总有一些不怀好意的男人,冲我吹口哨,嘻笑着用广味普通话遥遥喊到:“靓妹,过来聊聊啦!”动作下流,跟其他地方的男性、社会环境完全不同。
在其他地方,在北方的家乡,我的穿着再正常不过了。而在当时的深圳龙岗,你要入乡随俗,穿t恤衫,不然,那些人以为你是做某一行的。
初来乍到的我,哪里明白这些呢?
那时,因没有暂住证而被身穿便衣的查证人员抓走的事,屡屡发生。他们开着车,看着那些像刚从外地过来的人,就上前盘查暂住证。没有,你就惨啦,立即装进厢式货车,抓满一车,拉走,交钱,赎人。
人格是什么?尊严是什么?在那里通通没有。
我小心翼翼地走在大街上,留意着招聘广告。
一个中型美发店门口贴着招聘大师傅,一月六百元(25年前的深圳龙岗)的招聘启事。
我曾经短暂地学过美发。
记得学习的第七天,我就拿爱人的头发做实验,给他烫了一头卷发。这是他为了支持我,平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烫发。
我踏进店门应聘。
我第一眼看到一个大眼睛的姑娘,她便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典型的川妹,细白的皮肤,身高一米六左右。
她正在给一位顾客干洗,顾客头上的泡沫像堆满的小山一样,又像一只卷毛羊的头。那顾客享受地闭着双眼,坐在理发椅上睡着了。